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所以又把你哥當成你,所以倆人兒打起來了。
隋抑也點點頭表示贊同,想了想,突然拍手叫絕:好,打得好!
那哥們兒就撇嘴:喲喂,可看出你小子有異性沒人性了,那假爺們兒有什麼好的,你為了她連你哥都不顧,還給她叫好。
隋抑說滾,我這是說我哥打得好!
那位說你這不還是冷血嘛,你哥都給打成那樣兒了還打得好!
隋抑懵了,說別逗啊,你要說別人跟何歡打架,咱不敢保證,但我哥,那穩穩的!是吧,我哥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專職打流氓啊那個。咱不是吹,除了晏鈞男他媳婦兒以外,我哥武功那無敵了,我用得著擔心嗎?
那位說你是真不知情啊,據說何歡那嘴巴子削的跟不要錢似的,你哥好懸沒給打成腦震盪。
隋抑眼兒一瞪,說什麼,我哥讓她放挺了?這開國際玩笑啊,以我哥那身手,別說一個何歡,就是三個,也毫無壓力啊!
那個說是啊,這要是沒穿警服,三個都白搭,可誰叫他穿著警服呢,得注意影響不是,所以一個都幹不過。
旁邊兒徐子燁聽完一嘬牙花子:嘿,這讓她得了架子還行?當街打警察,派人逮兒她啊,關她個三五十年!那啥小黑你得問問你哥,找著了沒,找不著咱帶人抓她去!
那位看看徐子燁,說你拉倒吧!小黑侄子還是人何歡給救下的呢,還帶人抓她?你尋思大黑跟你似的三青子,再說了,就算大黑有那個想法,他媳婦兒也不一定樂意啊!是吧,岑夏從小就好心眼兒,能讓大黑胡來啊!
隋抑心說倒是,我嫂子這人厚道,不是非,準得攔著我哥。呵,敢情我們哥倆兒這捱了揍都得啞巴吃黃連……
再說何歡她倆,一回去小六子就緊鎖眉頭,說歡姐,這碴兒老點兒,您一高興把流氓條子都揍一頓,倒是痛快了,可人家找咱尋仇怎麼辦啊,咱橫豎就倆,這玩意來上一二十口子,修理咱不跟玩兒似的!
何歡也覺得這事兒上自己實在二缺,心說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又連帶罵隋抑倒黴禍水,不禁煩的慌。最後想了想看著六子說:“得,反正都這樣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見招拆招,走一步是一步吧!你也別想了,我還真不信咱姐弟倆兒能死在這兒。我出去走走,你看家。”
說完,也不待六子回答就徑直出門去了。
溜達著,何歡也是鬱悶,剛才一番話是說給六子寬心的,你說她要真一點兒不在乎那是假的,心說我還尋思著過兩天去會會許鴻聲呢,可現在在他地面兒上把他的人打了,這玩意兒可老不賽玩兒的。
正想著,忽聞到一股子香氣,一望發現,前邊兒不遠有家賣燒雞的,何歡就覺得有點兒餓,抿抿嘴過去了。老闆給切了點兒一品嚐,呵,味兒還真絕。她一高興,說老闆,給我來兩隻!
老闆給包好了,何歡拎著就走,打眼兒一看對過是全聚德,想到烤鴨也是北京一絕,也弄只回去嚐嚐吧。又去要了一直只鴨,人家給剁吧好了,轉身走何歡覺出不對勁了。斜後方,也就距離那麼三五十步遠,有幾個小子正往這裡張望。她一琢磨得嘞,尋仇的來了。裝作不經意地往那方向一掃,發現對方得有五六個人。何歡不禁瘮得慌,心說這要命啊,要是單挑的話,一個老爺們兒倒也不在話下,可瞅著這情況,得是我一個單挑他們一群啊!這我就算超常發揮也就能放倒仨,這玩意兒六個,壓力大點兒。又一想,要不我跑,咱十來歲就練長跑,他們也不一定追的上。轉念又道不行,他們現在只綴著我不動手,因為存著忌憚。我這一跑,他們就知道我害怕了,那就徹底玩兒完。
想到這裡何歡頓時放鬆下來,從路邊商店買了兩瓶啤酒,坐馬路牙子上就連吃帶喝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餓,風捲殘雲一般,不大會兒功夫,兩隻燒雞就光剩下骨頭架子了,那隻烤鴨也啃了多半。吃飽了喝足了,草草地收拾一下殘餘,又拿幾張薄餅擦下手,站起身來丟掉垃圾走了。
她一邊消食兒一邊想鬧不好過會兒就得打起來,我儘量往人多的地方走,就算帶著刀子棍子他們也不敢下死手,我的危險係數也就能降低點兒。
那幾個小子仍舊不遠不近地綴著她,有人就問:那娘們兒飯都吃完了,咱還不動手啊!
為首的那個一砸吧嘴,說不行,得再看看。
另一個說還有什麼好看的啊,瞅著這娘們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過去揍她個半死給咱兄弟報了仇跑就是!
為首的一瞪眼,沒什麼了不起的?你一個人乾的掉兩隻燒雞一隻烤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