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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是她,立馬就答應下來,說我手頭兒上有點兒事兒,先讓小遠接你來公司坐會兒,中午咱哥們兒再敘舊。
坐車上,何歡看陳小遠開著車沉默寡言的樣子,就有些坐不住。
“誒,我說爺們兒,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這副悶騷樣兒啊!說句話成吧,老憋著我難受。”
陳小遠不禁笑了一下,說:“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個話癆。”
何歡擂他一拳,說靠,不帶這麼說實話的啊!
兩人就扯羅起來,陳小遠忽道:“你是不是想在北京發展?”
何歡點點頭:“也瞞不住你,咱倆這麼多年交情,我實話說啊,這京城有半拉地盤兒群龍無首,你知道,既然趕上了,不插一腳也不是我的風格。就是前幾天在朝陽那邊兒惹了點兒事兒,倒是事出有因,許鴻聲也沒找釁,可總歸讓他面子上不好看了。我聽人說阮三哥跟他交情不淺,這不來走個後門兒嘛!”
“你倒真會找人。”
“誒,哥們兒,你跟我交個底,這事兒說大不大吧,可說小也不小,你覺得阮三哥能幫我這忙嗎?”說著,何歡一嘬牙花子,其實這事兒她心裡也打鼓,暗想雖然跟阮逸塵有交結,但以前他幫自己吧,都是免不了生意上的利益牽扯,大家都有好處拿,但這次,阮逸塵即便肯幫忙,也真沒什麼油水能撈的。
“放心吧!”陳小遠臉上淡淡的,“三哥這人還算仁義,只要你開了口,不衝別的,他也不能不管。”
自打幾年前從南安回來,陳小遠就一直做阮逸塵的司機,表面上是上下級關係,但實際上,阮逸塵一直講陳小遠視為心腹,所以就連陳小遠對其的稱呼都不與別人一樣。此時聽到陳小遠這麼說,何歡多少算是放些心了。
仔細一琢磨陳小遠後面幾句話,就覺得話裡有話,她多機靈的人啊,忽然眉毛一挑,問道:“不對,這裡頭有事兒,陳小遠,你跟我說句實話,什麼叫‘只要我開口,他也不能不管’?我也不是二愣子看不出來,但凡我求他幫忙的,他還真沒含糊過,想了這麼多年我都不明白,這為什麼啊?”
地下停車場裡,陳小遠將車熄了火,看著何歡,問你真想知道?
何歡說廢話。
就聽陳小遠道:“因為你的性格特別像一個人。”
何歡不禁睜大眼睛:“誰啊?”
“念念他媽。”
“啊?”何歡霎時愣住了,轉而道:“你……什麼意思?”
陳小遠沉吟半晌,又解釋:“別誤會,阮三哥對你,不是那種意思,他跟念念母親,也不是男女關係。”
何歡越聽越亂,說我琢磨著這裡頭得還有你的事兒吧,咱從頭講行吧!
於是阮逸塵跟阮清念以及陳小遠關係等困惑何歡很久的謎團終於解開。
陳小遠說:“還記得阮三哥桌上一直襬著的照片兒吧?上面的人叫燕清婉,是他一生摯愛。當年因為一些事,阮三哥不得已娶了他現在的妻子紀玉顏,而燕清婉在他們結婚當晚出現後就失蹤了。念念的母親蘇南葉,是燕清婉最好的姐妹,因為產後大出血過世。我哥混蛋,在醫院裡抱走了念念,想用孩子敲詐。後來我找到我哥,那時他跟瘋了差不多,我們就打起來了,結果失手把他殺了,所以我就帶著孩子一路逃到南安。阮三哥的人後來發現了我,因為對燕清婉的記掛,他承諾願意撫養念念,並且幫我擺平了身上的案子。何歡,你的性格像極了念念母親,所以三哥一直很欣賞你。”
“草,情種啊!”何歡聽完不禁一拍大腿,暗道這事兒亂的,敢情我能跟阮逸塵接上頭,還是這麼回事兒。心裡頓時對阮逸塵有了新的認識,以前每跟阮逸塵碰次面兒,都能看見他領著不同的女人,一直覺得那是個花心大蘿蔔,現在才知道這位心裡還藏著如此一段深情,不免刮目相看唏噓一番。
上了樓,陳小遠就帶何歡去了會客室。
兩人正說著話,一會兒,就見阮逸塵推門進來了。
打個招呼,三人落座,就聽阮逸塵先打趣何歡:“妹子,最近你可火得很啊!街頭巷尾你的英勇事蹟可都傳開了,開始聽他們傳何歡何歡我還納悶呢,一打聽還真是你。”
何歡無奈笑笑,說不至於吧阮三哥,這點兒破事兒還能傳您那兒去?
阮逸塵說怎麼不能,你不知道吧,小黑他嫂子也就隋揚的媳婦兒,岑夏,那是我妹子,跟親的一樣,他們家的事兒,我沒不知道的。你別說,那哥倆兒從小還真沒大吃過虧,尤其是小黑,那小子脾氣橫著呢,結果讓你給降住了,就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