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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臨場發揮驚得風中凌亂。過了十幾秒才緩過神來,露胳膊挽袖子:“你他媽欠揍!”
何歡趕忙往一城管身後閃去,還不忘裝單純無辜小白兔兒:“別打我別打我,我再也不亂說話了,我不會告訴他們,你上次殺的這車的車主埋哪兒。”
嚯,倆城管聽得腿都快打綹兒了,心說年紀輕輕的禿頂兒看著就不像好人,原來偷車偷牌子還殺人?這是個亡命徒啊,卻又不得不強作鎮定:“你老實點兒啊!跟我們回去好好交代問題,爭取從寬處理,負隅頑抗是沒有好結果地!”
隋抑給氣得喘粗氣,心說真他媽廢物點心,這娘們兒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老子幹什麼了還從寬處理?又一想閻王好鬥小鬼兒難纏,我也別跟這些人生閒氣,打個電話趕緊打發了也就是,於是拿出手機查詢電話薄。
倆城管一看這屬於正常活動,我們倒是沒理由不讓。
卻聽何歡忽然咋呼道:“你這就要叫賴三兒帶人過來滅口啊!收手吧,你已經殺的不少了,殺警察可是罪加一等啊!”
什麼?倆城管聽完眼兒都直了,心說這還是個犯罪團伙,於是猛打個激靈,倆人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隋二禿子摁倒在車前蓋兒上,手機“啪”的摔地上,屏閃燈光驟然退去。
“你們他媽鬆手!”隋抑也急了,便掙扎邊罵街,倆城管險些抵擋不過讓他掙脫,於是趕快呼喚後面車上的同事:哥哥兄弟快下來,這小子是塊兒鐵板,我們快撐不住了。
頓時,後面車上的眾城管哥哥傾巢出動。呼啦超五六個人全擁上前來,有扥胳膊的有拽腿兒的,把隋剃頭抬著上了他們的車。
何歡面上裝作害怕,心裡卻美滋滋地看著。
“你,也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快,上車!”
“誒!”何歡答應一聲,坐上車去。
隋抑本是被眾城管摁著的,卻見她坐在不遠處瞅自己,氣得火冒三丈,心說你真是壞到家了。兩膀子一較勁,想擺脫了束縛過去跟何歡打架。卻不料沒脫了身反被製得更緊。
車子緩緩駛動,自有人去開了隋抑的車在後面跟著。
好嘛,還真是新鮮,大半夜的,一幫城管押著倆人往警察局去。
到了警察局,給銬好,兩幫人交接完畢,城管哥哥們就撤了。值班兒警察也恨得慌,心說吃飽了撐的大晚上給我們找事兒幹,不禁打個哈欠,白他倆一眼:你們先待著,一會兒錄口供!
那警察拿著茶杯要去旮旯裡倒水,前腳剛走出沒幾步,就聽身後有響動,回頭看看怎麼回事兒吧,好嘛!看守他倆那位沒鎮住,倆人又來上全武行了。
“誒,幹嘛呢你們?住手住手!”那警察一吆喝,頓時外面值班兒的兩人也跑了進來,一看這架勢趕緊給拉開。
剛才想去倒水那警察心說果然是窮兇極惡的犯罪嫌疑人啊,在局子裡就敢開打,也沒心思泡茶了,招呼一干人等,連夜審問吧!
先問隋抑:姓甚名誰,家庭住址戶口原籍,家裡幾口人幾畝地幾頭牛?
隋抑聞言,翻個白眼兒:“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幾個警察互相看一眼,心道這小子是個老炮兒啊,很橫嘛!於是喝道:你老實點兒啊!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殺人放火搶劫,已經罪大惡極了,還不老實交代!
隋抑說哪兒的事兒,說老子殺人搶劫,你們有證據嗎?
幾個警察一聽,都暗想疏忽了,不禁大眼兒瞪小眼兒。
警察叔叔們也犯起琢磨,暗自打量隋剃頭的氣勢衣著,不禁暗罵剛才那車城管糊塗,尋思這派頭兒的絕不是偷車的啊,偷車的穿這麼講究還怎麼幹活啊?而且再橫的賊,他也是賊,進了局子不可能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馬腳都不露。而且剛才也在車裡搜查過,沒什麼扳子鉗子十三太保小鑰匙兒,是吧,但凡做賊的,走哪兒都得帶著作案工具,這些人家可都沒有啊!
又見那邊兒二禿子跟何歡你剜我一眼,我白你一下,雖然都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卻隱約帶著打情罵俏之意。警察叔叔們就猜出個大概了,你想能幹這行的,基本都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主兒,會看不出是非?心道準是人兩個鬧了彆扭,女的故意給男的整了出惡作劇。可這樣一來也犯難了,暗想剛才那車掛的牌子很稀罕,這男的來頭絕對小不了。心說這怎麼辦啊,人還給銬上的,這玩意兒算是得罪上了,我們怎麼讓他下臺呢這個?直接賠笑臉裝孫子趕緊鬆開,那不成,真這麼來我們死得更快。
隋抑也看出了警察們面帶遲疑,要說他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