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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說你這事兒管的有點兒寬啊,我跟何歡,我們,是吧?你跟曉柔處好了就是,怎麼打起我媳婦兒的主意了?
岑彥啐他:“你媳婦兒?說這話我都替你虧心,你對何歡什麼時候辦過人事兒。”
說的隋抑有些下不來臺,正好夜風一吹,他不免有些良心發現,可轉念一想:她對我也沒辦過人事兒啊!於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過來就拽何歡。
晏曉柔有些急了,喝道:隋抑哥哥,大晚上的你撒什麼酒瘋兒啊?
隋抑說我沒喝酒,妹妹你聽話,這我倆的私事。
晏曉柔說你再這樣我叫我嫂子了。
聽得隋抑一個激靈,心說我都快十年沒讓楚嫣然揍過了,莫非今晚上要破紀錄?
何歡見狀,倒是無所謂。雖說上次隋抑走時說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但她心知兩人結怨太深,準完不了。此時見隋抑拽自己,就明白這小子又想找事兒。心說你他孃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反是伸胳膊一攬隋抑肩膀頭兒,安慰晏曉柔兩人:“我明天一早還有事兒,今兒晚上就不打擾了,放心,他吃不了我,你們回去吧!”
說罷,邪魅卷狂地瞟著隋抑:“走啊!”
晏曉柔還想攔著,不防岑彥給她使個眼色,那意思:小黑找倒黴,咱成全他吧。
就見何歡來著隋抑走遠。
隋抑開著車,也不言語,若有所思地扮深沉裝逼。何歡從旁邊兒坐著,心道老孃看看你能編出什麼花兒來?
過會兒,隋抑忽偏頭笑道:“這麼晚了還回去嗎,要不上我那兒就和一晚上?打你走後,那床還沒睡過別人兒呢!”
何歡說不勞費心了,你一會兒到了市區放下我忙去吧,都這鐘點兒的了,指不定哪個小娘們兒早就蹲床板子上望穿秋水了。
隋抑聽著這話牙磣,也斜睨著眼兒反唇相譏:“小娘們兒?你覺得哪個有你小啊,自個兒老相就認為其他人都嫩是吧?人可都比你大。”
何歡說是啊,都比我大,那我剛才那話兒說錯了,收回還不成嗎?我重說:你養的那一票兒大媽嬸子老孃們兒,都等著你呢吧?
噎得隋抑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惡狠狠地道:何展顏,我操你媽!
何歡能吃這個虧,接著回擊道:隋二禿子,我閹你爸!
隋抑聞言,愣了半天,才明白敢情隋二禿子就是指自己。這也是何歡的一項改良創新,是吧,她尋思現如今“黑炭”倆字兒已經不能彰顯隋抑同志得天獨厚的外貌特色了,所以理應破舊立新,以“隋二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