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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特意打電話又告訴了一邊地點,還問要不要讓司機去接,何歡心說我雖然對北京不熟吧,也不至於找不到地兒吧,於是連連謝絕。
吃過中飯,又歇了會兒,何歡就略微收拾一下出門去了。招了輛出租,給說了地方,跟司機轉變了大半京城,才找到正地方。打發走了出租司機,何歡才打量起來:就見一所大宅子依山傍水而建,獨立成戶,高牆大院,將裡面景緻隔斷。有那麼幾里路的距離外,依稀可見一溜豪華別墅區。這地方不至於是荒郊野外吧,可也人煙稀少。
叩響門環,也就過了十來秒,便見硃紅大門朝兩邊自動敞開,邁步進去,門又無聲無息地關上了,何歡便猜到是電子系統控制。
進去才發現,還有一道二門,二門匾額上鐫著藍底描金二字——楚館。
何歡看看那塊兒匾,不禁犯琢磨,心說這個名兒起的很有文化底蘊嘛,與什麼富春樓啊怡紅院的,有異曲同工之妙啊,蓋這宅子的,是我同行吧?正合計著八大胡同什麼時候把分舵挪這兒來了,就聽有人喊自己,閃目觀瞧,發現晏曉柔正站在門邊望向自己,語笑嫣然。
何歡幾步走過去,衝晏曉柔道:“呵,真沒想到,北京還有這麼一地方,別有洞天啊!”
兩人說著,邁步進了二門。
晏曉柔說早上讓人接你還不樂意,不好找吧?
何歡說可不是,我哪兒想到能有這麼一地方啊!頓了頓便道:這宅子修的真好啊,一磚一瓦都透著精緻。她這樣說,其實是因為疑惑這地兒到底幹嘛的,想套套話。
晏曉柔聞言,便笑道:那當然,連這宅子裡的一棵樹一株花兒往哪兒種,我哥都是思忖再三的,能不精緻嘛!
“你哥?”何歡突然一皺眉頭,心說你哥好雅興啊,這出身不錯了,竟然蛋疼到跟我們行業搶生意開妓院吶?轉而又想貌似此處自個兒質疑地有點兒另類,於是解釋道,“我那意思吧,是你哥愛好真廣泛啊,連蓋個房子他都事必躬親,現在這麼細發的人可不多了,足見你哥對人對事有多誠懇認真,他是這個!”說著,何歡誇張地一挑大拇哥。
晏曉柔說得了吧,他還誠懇認真?少誇他啦,要不是因為這宅子是給我嫂子蓋的,估計十年八年他都不知道這門是朝哪兒開的。
何歡一聽,便讚道:“喲,能為自己媳婦兒想這麼周到,那你哥更是難得了。”
這句話晏曉柔倒沒反駁,她嘆口氣:“可也是,我哥這人啊,曾經也荒唐過,但惟獨對我嫂子的這份心,千萬裡挑一。他知道我嫂子不大喜歡鬧市繁華,就從這兒給蓋了座別院,說要是我嫂子心煩,就來這兒靜養。唉,有時候我瞧著都嫉妒!不過說來我嫂子也不容易,經歷過大起大落,半生漂泊,幾次命懸一線,吃了那麼多苦,我哥這樣對她也是應該的。”
何歡沒接話,只是附和著點點頭,心道晏曉柔這姑娘真貼心吶,難怪討人喜歡。
轉眼就進了正廳,早有一干賓朋喧鬧,見晏曉柔跟何歡攜手攬腕進得堂來,有幾位不免奇怪,心說她倆怎麼湊一塊兒了?
何歡也抬眼兒打量,心說嚯,今天是個好日子啊,我所有冤家都到齊了。一看,什麼隋抑、隋揚、秦媛啊,都來了,連徐子燁都出院了。
晏曉柔也不含糊,走進了便向一干人等介紹,說這是我閨蜜何歡。
大多數人聽說過何歡大名,知道是幹嘛的,有人看著她連連撇嘴,更有人一臉譏笑。當此情形,何歡略有尷尬,卻因久經世俗,倒不甚在意。
這時,便見幾步開外一少婦衝晏曉柔嗔道:“最近老聽你提,讓你帶回家吃個飯你也推脫,今天總算見著廬山真面目了。”
何歡聞言,便隱約猜到了少婦身份,卻見對方忽打量自己,含笑道:“東南太歲,早有耳聞,何歡妹子,久仰!”
何歡不免一驚,心想這女的可不像久在深閨養尊處優的。略微一望,只見少婦笑得恰到好處,但眉宇之間頗有氣勢,不怒自威。一時也不知對方究竟是褒是貶,只得拿場面話搪塞:“這位夫人嚴重了,愧不敢當。”
晏曉柔便道:“你們拽什麼文言啊,何歡,這我嫂子楚嫣然,以後你也別客氣,跟我一起叫就成。”邊說邊看向少婦身旁的男人,“是吧,哥!”
男人爽朗一笑,對何歡道:“是啊姑娘,嫣然前幾年在雲南就聽說過你,後來在渝州還跟我提過,她好交朋友,那時候就說有機會準得見見你,等到今天才終於如願。何況你是曉柔的朋友,以後見了也別認生,就當我們是哥哥嫂子就成。”說完,男人寵溺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