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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不認打也不認罰,告訴她,老子是總參二的人,問她動得了嗎?”
那位信差君又呆了會兒,就回去了。
何歡聽完傳話就問:“那貨真是總參二的人?商幹還是掛靠?”心說要真是總參二的人,動起來還費點兒力氣,是吧,別管誰去查,人家直接說一聲咱是搞情報的,一切都為軍事需要,這誰有辦法啊?
信差看看何歡樂吧哧兒的:“喲,何總,您怎麼也糊塗了。那傢伙自吹自擂,火箭都能給他吹上天,北京商圈兒哪個不知道啊?他說他是總參二的人,總參二又沒承認,誰能證明啊?再說,他就算真是又能怎麼樣,您跟總參二的關係,不比他硬嗎?”
何歡一想是啊,怎麼把這茬兒忘了,不還有個隋家嘛!我動不了那小子,我可以給他找冤家啊!你說你是總參二的人,好,我也找個跟總參二掛鉤的人來搶你買賣,這不就齊了?
想著,何歡微微一笑,旋即舉目看向那位信差君:“有勞了,別的客套話我也不多說,這往後凡是有用得著我何歡的,儘管開口就是!”
那位說客氣客氣。
轉過天來,何歡就去找隋抑。
那哥們兒最近很安生,除了抽個風讓人每天給何歡送各種類的花兒以外,倒是沒再鼓搗別的亂子。
這會兒快傍黑天兒了,正陪著新泡的小明星從某會所膩歪完要走,何歡領著一“花宴”新招的,花兒名二虎的小姐把他倆堵走廊裡了。那架勢,有點兒像正室帶人來捉姦。
“喲,顏顏,好雅興啊,還以為你不記得爺們兒了呢!”
看隋抑笑得那賤樣兒,何歡翻個白眼兒,搶白道:“昨兒個你不還送勿忘我提醒我別忘了找你算賬嘛,老孃能不記得你?”
隋抑沒跟她嗆火,只是問道:“有事兒?”
何歡說是。
隋抑說真不巧,你也看見了,我這兒帶著人呢,有事兒改天說吧!
轉而摟著小明星腰就要走,何歡眉毛一挑,說:“哪兒去?帶著人了不起啊?”說著一攬二虎肩膀,“老孃這兒也帶著人呢,我都沒說別的你還矯情起來了!”
隋抑看著何歡,還沒說話,那小明星憋不住了,白何歡一眼就衝隋抑撒嬌:“討厭,說好了陪人家燭光晚餐的嘛,這都幾點了……”
“舌頭捋直了再說話!”何歡一聽就煩了,瞟著小明星的大胸,“抖什麼抖,不怕用勁兒猛了矽膠掉出來啊!”邊說邊看向隋抑,“晚上捏的時候小心點兒,鹽水袋捏爆了就跟摸你自己沒兩樣了。”
臊得小明星啊,臉色瞬間蠟渣黃進而轉白。這時候周圍經過的人便有些好奇,都站不遠處打算圍觀。小明星心說不行啊,好不容易來這兒露回臉,不能丟人啊,於是柳眉倒豎,拿手指著何歡:“我告訴你……”
何歡眼兒一瞪,兇光四溢:“你什麼?把你那爪子拿了知道嗎?上次那個這麼指我的人,手指頭可少了一提根兒……”
聲音不大,卻嚇得小明星禁不住一個哆嗦,心說這女的母夜叉轉世吧?
這時就見何歡走上前來,稍微一用勁,把小明星往外一推,小明星差點兒沒站穩躺地下。
“這爺們兒我先看上的知道嗎?凡事要有個先來後到,這是自然規律。我跟他還沒撇清呢,你就巴巴送上門兒來,不怕讓人揪著頭髮打啊?”說著,何歡從包裡拿出一沓鈔票,往地上一丟,“我跟他有事兒要說,今兒晚上算包你夜了,拿錢走人!”
小明星不動,看著隋抑,含情脈脈。
何歡煩了,一抬眼:“二虎啊,這姐妹兒死腦筋,你,領她到外面好好給開開竅。”
“誒!”二虎姑娘答應一聲,三下五除二地從地上撿起了錢。走到小明星面前,胳膊一用力,就給拖出好幾步去。這姑娘以前扔過鉛球,弄個小明星還不跟玩兒似的。
“站住!”此時,就聽隋抑一聲斷喝。那意思老子沒發話,就敢帶我的人走?
何歡嘴角一勾,旋即附到隋抑耳邊,輕聲道:“別鬧啊,周圍人可不少了,你再矯情我就告訴大家,你大腿根兒裡有個梅花胎記,可好看了!”
給隋抑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何歡手搭在他肩膀上,故作小鳥依人狀,壓低聲音道:“別存僥倖心理啊,我可比你豁得出去。”說完,抬高了聲音衝遠處道,“二虎,去吧!”
二虎來著小明星出去“上課”了。
何歡眼兒朝遠處一踅摸,說都吃飽了撐得是吧?該幹嘛幹嘛去,有什麼好看的?
那些圍觀的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