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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也樂兒了,笑得壞壞的:“喲,你真聰明啊!我就是靈光乍現,那話怎麼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不也開個小小的玩笑嗎。”
嚴永強瞪她:“你還笑!這是小玩笑啊?告你,這事兒爺們兒跟你沒完。“
何歡說哥們兒咱別鬧啊,你一恐嚇我,鬧不好我想不開真捧強子做花魁,你可別怪我。
嚴永強看著何歡,半天沒說出話來,那意思你狠!
阮逸塵見狀,連忙打住這茬兒,介紹屋裡其他人給何歡認識。
“花宴”的事兒忙活幾天便輕鬆下來,何歡將所有事兒都交給了手下心腹萬泉打理,自己便退居幕後。
這時馮九的親戚來了信兒,說已經跟拆遷方訂好了商量的日子,就在禮拜五。何歡一看日期,今個兒才週一,有充足的準備時間,便又去找了馮九。
到了把想法給馮九一說,老頭兒拍著巴掌叫好,說孩子,原本你乾爸爸是金盆洗手,不再過問道上這些事兒的。但這次例外,那幫鱉孫開發商太他媽欺負人了,仗著有幾個臭錢就不把老百姓放眼裡。要怎麼樣放手做就是,天塌下來還有乾爸爸我撐著呢!我倒要看看,我馮九的幹姑娘,誰敢不買賬!
聽了老頭兒這一席話,何歡算是放了一百個心,將計劃和盤托出,馮九說行來沒問題。
轉眼,就到了正日子。
城郊某處,一棵大槐樹枝葉四散,不失為這盛夏晌午一個好的乘涼之處。
住戶們派了代表約開發商在這裡磋商拆遷費事宜。
槐樹根兒裡聚了七八個人,看樣子是居民們的談判代表。大夥兒湊一塊兒,討論的熱火朝天。
雖說這裡一會兒要進行個比較正式的洽談活動,但對別人來說壓力不大,因此周圍依然活動著各色人等。有騎腳踏車歇腳兒的,有拿收音機坐陰涼處聽的,還有幾個跨摩托上說事兒的,蹬三輪兒賣冰棒兒的,架著地盤兒車的,渴了正喝水的。再往遠了看,旮旯裡還停著幾輛車,窗子開著,裡面人有說有笑。
不一會兒,便見東邊兒來了一輛轎子,後頭跟著四五輛麵包車,離這裡越來越近。
眨眼功夫,一行便到了跟前。
轎子裡下來個人模狗樣穿西服的中年猥瑣男,緊接著麵包車上跳下來很多小夥子,得有一二十個,腮幫子努著太陽穴鼓著,來者不善,手裡都拿著東西,外面雖用報紙包著,也看得出是棍子板磚。
中年猥瑣男從頭裡走,後面一堆流氓殺氣洶洶地跟著。
槐樹根兒裡的談判代表們見狀,也迎了過來。
兩方人碰頭,只見中年猥瑣男一臉不屑地看著住戶代表:“怎麼著,還有什麼可協商的?再怎麼談也是原先那個話,你們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
這邊住戶裡就有人道:“擱哪兒說也沒這白菜價的,你們不把價格給合理了,我們就不搬!”
中年猥瑣男一咧嘴,說行啊,咱走著瞧,轉而往邊兒上一退,衝身後眾小流氓們使個眼色。那邊兒住戶代表已發覺不好,紛紛喝道:“你們想幹什麼?”
邊說邊不迭地往後退,中年猥瑣男說幹什麼?給你們這些不長眼的上上課長長見識。說話間就要打人,小流氓們想動手還沒來得及呢,最外邊兒的那些個已經捱上揍了。
就見不遠處三輪兒車上腳踏車上地盤兒車上摩托車上,那些人跟閃電似的,抄起順手的兵器呼啦超就殺過來了。有搬馬紮楔的,有用收音機夯的,有撿石頭砸的,有扛起腳踏車扔的,有推著地盤兒車撞的,還有開著摩托打著火亂衝的,呵!那邊小流氓們棍子磚頭還沒可勁兒使呢,臉上身上就捱了好幾下子。別看中年猥瑣男帶的這些都是身強力壯的流氓,打他們那些位可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老流氓,跟陳浩南山雞他們算一屆的。雖說後來大多退役轉業了,且較之後輩體力也稍差點兒,但人打架的技巧要領可不是蓋的,這玩意兒收拾出道不久的小力巴還不跟玩兒似的。
何歡早就想收編除許鴻聲人馬外的閒散勢力,因此必須借事兒挑個頭兒揚名立威。所以那天特意找了馮九商量,說想調些老流氓使使,您想馮九跟何歡人爺倆兒什麼關係?再加上何歡這次也不是胡打狗鬧惹是生非,算得上幹好事兒,馮九立馬拍胸脯答應,二話不說就打電話給以前自己手下的弟兄們。次日就安排了何歡跟老流氓們見面,老流氓一聽是馮九的幹閨女找他們幫忙,全都打包票表示沒問題。何歡就把情況說明一番,因此今兒個一早老流氓們就提前到這兒集合並埋伏好了,等的就是拆遷方上鉤。
那邊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