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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姑娘群情激奮,何歡看時候差不多了,也添了把火:“可不,就是這矮胖子等先打的人,我跟岑律師也看見了。”
便有個三十來的警察頭兒看向何歡跟岑彥,大量幾眼,道:“岑律師?”
岑彥還沒開口,何歡又道:“對啊,岑律師前不久還代理過這夥拆遷方打傷住戶的案子,法院剛給判完了,今天來跟當事人交代一些善後事宜,結果他們又來打人。剛才還是岑律師報的案呢!”
“呃……”警察頭兒衝岑彥微微頷首,一臉笑意地與其握手,心說今兒個這樁事兒不單純啊!剛才是市局的隋揚親自給我們打的電話,說他內弟親自報的案,哪哪兒有流氓鬧事兒,讓趕緊來。隋揚的底細北京警界幾個不知道啊?人是閥閱世家隋家的公子,娶的媳婦兒是另一大家岑家的千金。隋揚他內弟岑家人報的案,這事兒能簡單?又不著痕跡地瞅了何歡幾眼,想到她一開口話所有人都靜下來了,心裡當下瞭然,暗說這女的厲害啊!沒別人兒,今兒個這出戏準是她一手策劃的,我說怎麼一幫子老熟人兒扎堆兒出現,還都一臉正氣呢,不用說,都是這女的帶來的。看來那矮胖子講得還未必是假,不一定就他們先動手的。
何歡看警察頭兒從那兒琢磨,又笑著說道:“這位警察同志,看得出您是秉公執法的,今兒個可得好好處理,給我們大夥兒一個交待啊!”
陷入沉思的警察頭兒不禁被拉回現實,他看看何歡,驀地打了個激靈,暗道這京城果然臥虎藏龍啊!旋即緩緩心神,繃直了臉:“這是一定的。”轉頭瞟幾眼那些捱揍的小流氓們,心說要死不死你們該著倒黴。便見他衝同事們一揮手,“把這些打架鬧事兒的流氓都帶回去。”又指了指旁人,從老流氓住戶如花強子等中隨意點了幾個,說回去做筆錄,便讓剩下的散了。臨走時,又特地向岑彥跟何歡告了辭,才開著警察“哇嗚哇嗚”撤了。
其實警察們也不是傻子,究竟怎麼個情況一分析就能得出結論,但偏偏世事就是這麼奧妙無窮,有時候很簡單的一件事,真相也就擺在那裡,但沒人會說這個真相就是真相,因為夾雜在其中的元素一旦多了,你不得不權衡掂量這來。
有道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這回便是如此,究竟怎麼個事兒,誰瞞得過誰啊,但又誰會戳破?是,警察們也知道拆遷方的最終後臺是徐家,怎麼來都會得罪人。但如今可是岑家人親自出了面的,輕重誰會看不明白?小流氓即便是徐家帳下的也得抓,一來徐家勢力已經式微,二來徐家不會為了一夥兒流氓跟岑家叫板,但警察們卻不得不擔心岑家有那個可能讓他們丟飯碗。何歡自然明白岑彥不會那麼做,不過好就好在警察們不知道。她如此設計,仗著不過四個字:狐假虎威。
看警車走遠,何歡衝眾人道:“收工!今兒個大夥兒有什麼損失都來找我,雙倍包賠!”眾人聞言,自然高興,又跟她客套幾句,紛紛散去。
岑彥開著車,說何歡,我都有些怕你了,整了這麼一出彌天大謊。
何歡笑了:“什麼叫彌天大謊?我這是弘揚正氣好吧?要麼怎麼樣,讓拆遷方繼續耍橫,等住戶再被打進醫院,你再給做代理打官司?治標不治本,有完嗎還?”
44。嚴刑逼供
岑彥聽她這樣問也點頭,轉而又問:“是,我能做的也就是幫人打官司了。可你這法兒就能治本,你讓人把拆遷方教訓一頓,可能還得關幾天,但是這夥兒人進去了,人家還可以僱另一批啊!你下次還叫上老流氓跟他們對打?我這次可是讓你當了回槍使,下次可沒有了啊!”
何歡說:“你少給自己戴高帽,我有那麼木頭腦袋,回回都用一個招兒?”
岑彥問:“你又有新主意了?”
何歡說當然,想了會兒問道,你說我要是做了這個拆遷方,還能鬧出亂子嗎?
岑彥一皺眉:“你?”呆了下,才恍然大悟,“你胃口太大了吧?”
何歡沒說話,只笑得一臉自在。
下午去了“花宴”,林小爽見她來忙迎上去:“喲,歡姐,來了。”
何歡點點頭:“強子如花他們回來沒?”
“早回來了,按你的吩咐,都讓歇著去了!”說到這裡林小爽突然笑了,“歡姐,如花他們還扛了面錦旗回來——見義勇為。”
“哈哈哈哈……”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大笑出聲。
這事兒過後,何歡的名聲傳的更響,不久便有好幾股閒散勢力慕名過來投靠。
何歡心說好,吉星高照。
坐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