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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會所,隋抑趕緊給何歡打電話,“事兒都解決了,呃,你到民政局了,行,我馬上過去!”
十點半來的,兩人在民政局樓下碰頭。
隋抑見面就問:“真考慮清楚了,一會兒蓋了章,往後可就是我們隋家的人了!”
何歡不禁冷笑,暗想就你媽那派頭兒的,你成我們何家人還差不多!
兩人邁步進了民政局大樓,順順利利領了證兒出來。隋抑拉著何歡手,笑問,“感覺怎麼樣?”
何歡仍舊意興闌珊的樣子,“能有什麼感覺,就那樣兒唄!”
黑炭見狀雖然有些失落,但也想到苦果都自己釀的,暫時也急不來。
到晚上隋揚就死皮賴臉住何歡家裡了,何歡心裡還是挺彆扭,有心直接拿苕帚給掃出去,一想念完經打和尚有點兒不地道,也就默許了黑炭睡客廳。
第二天,黑媽看小兒子一夜未歸,還腦補,該是跟嫋嫋二人世界去了。正美著呢,鳥人就哭哭啼啼上門喊冤了。
“阿姨……”進了門,秦嫋就直撲黑媽懷抱。
“喲,怎麼了孩子?”黑媽看得心裡難受,旋即又笑著嗔怨,“你這孩子,到現在了還叫阿姨呢!是不是隋抑欺負你了,沒事兒,一會兒他回來我給你出氣。”
鳥人哭得正帶勁,聽黑媽這麼說也挺無語,收住眼淚才說,“阿姨,您還不知道啊,昨兒隋抑根本沒跟我去登記!”
黑媽直接傻了,“啊……沒登記啊!這麼說他昨晚上沒回來,不是跟你一塊兒的?”
鳥人震驚的睜大眼睛,怔怔地點頭。
黑媽就這會兒反應快,心說嚯,到底讓你們做個扣兒給我玩兒了!鬆開秦嫋,兩步就走到電話跟前撥號兒。
黑炭正坐何歡對面兒吃早飯呢,忽聽手機響,拿起來一看,頓時眉毛皺老高。
“怎麼不接?”見這反應何歡就知道破案了,不動聲色地看著隋抑,您想她本來就沒安好心,能錯過這看戲的好機會?
隋抑只能硬著頭皮摁了接聽,就聽那邊兒一陣咆哮,“死小子,你翅膀長硬了是吧!竟然學會騙你媽了,老實交代,拿咱家戶口本兒到底幹什麼去了?是不是跟……”
黑媽突然不敢再說下去,她還有些或多或少的僥倖心理。黑炭目的早達成了,這時候乾脆直接撕下面具,“媽,沒錯,我跟何歡已經登記了。”
“哎喲……”黑媽嚎了一嗓子,只覺得心口憋得難受,那邊兒秦嫋也在電話跟前呢,聞言直接放聲大哭,“你這個騙子……”
沒多久,黑警長兩口子聞訊就直接趕回家中,黑爹本來在開例會呢,忽然聽說自家後院兒失火,也顧不上別的草草離席。
“這個忤逆不孝的混帳東西啊……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他到頭來竟然這麼對我……嗚嗚嗚……”鳥人早讓黑警長勸回家去了,黑爹一進門就看見自己媳婦兒坐那兒哭天搶地,大兒媳岑夏從旁邊勸著。
“到底怎麼回事兒?”黑爹放下帽子,走過去問道。
“爸……”隋揚叫了一聲,半天才吞吐道,“老二他,偷拿了戶口本兒,已經跟那女的登記了……”
“什麼?”黑爹頓時苦大仇深起來,心說好小子,窩裡反啊你!這麼想著又踅摸出不對味來,下意識地看一眼正哭得帶勁兒的黑媽,然後對隋揚道,“那叫何歡的你見過沒?”
黑警長也不知道他爹為嘛問這個,疑惑著點點頭。
就聽黑爹又說:“這麼說還有轉圜的餘地,趁著事兒沒鬧大,你奶奶還不知道,趕緊去找對方談談,言明利弊。直接跟她說,現在放手的話,以前的事兒咱們家就不追究了!”
父子倆又說了幾句,黑爹就把隋揚兩口子打發走了。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黑爹坐過去,一副不疑有他的口氣道,“臥房那保險箱密碼,除了你連我都不知道,老二沒那麼大本事一下子能偷到戶口本兒。”
黑媽止住哭聲,還有些抽泣,聞言不禁心虛地看向丈夫,原原本本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黑爹聽完氣得有進氣兒沒出氣兒,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心說就你那兩下子自個兒還不清楚嘛,非跑去放話玩兒恐嚇,輕易讓你就給嚇唬住了,人還當什麼大流氓!可看媳婦兒哭得老慘,又不忍心打擊自尊心再埋怨,只能安撫一陣兒,心裡盼著大兒子出馬能有效。
下午,何歡跟家正和黑炭下象棋呢,忽然公司秘書打電話過來,“何總,咱們這兒來了一位姓隋的警官,說一定要見您,我們怎麼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