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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這呢!”黑媽見婆婆動怒,趕緊規勸,又瞪了隋抑一眼,“熊孩子,還犟嘴,看把你奶奶氣得!這麼大人了,這些事長輩替你操心還錯了?有合適的趕緊定下,再拖著別怪你媽不客氣!”
黑媽說著,暗暗朝兒子使個眼色,隋抑自然知道他媽指的什麼,裝作會心一笑。
過了幾天,黑炭偷偷摸摸的去跟何歡接頭兒。
“怎麼著了都?”何歡慵慵懶懶地靠椅子上,見他進門頓時問道。
“一切順利!”隋抑說著,走過去坐到她身邊,笑著握住何歡的手。
“幹嘛你!”何歡不禁一瞪眼,想吃人的樣兒。
隋抑說我都這麼賣力了,你不獎賞我一下?
何歡把被握著的手抽出來,面無表情道,“要不我抽你兩巴掌當獎勵?”
隋抑沒說話,又在心裡嘆氣,不禁悔恨自己以前胡作非為得太過分。像何歡這樣的人,被傷了一次後,是再難放下戒備的。
靜默半晌,隋抑才又沒臉沒皮地笑起來,“誒顏顏,我看現在差不多時機成熟了,上週我奶奶她們還唸叨趕緊找人定下呢,你說咱下一步該怎麼走啊?”
何歡這才又提起興趣,想了想摟住黑炭脖子,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起來。軟玉溫香近在咫尺,一時黑炭有些分神,卻不得不強迫自己收心。
幾天後,特意挑了個隋老太太出門跟票友們聚會的日子,黑炭帶著鳥人回家吃中飯。期間看著對兒子體貼備至的鳥人,黑媽簡直高興慘了,樂兒得嘴都合不攏。就是瞧著隋抑那兒愛搭不理的有點兒煞風景,不過轉念想也無所謂,橫豎兒子就這好擺臭臉的脾氣。又想都發展到帶人回來吃飯了,兩人這關係也早是水到渠成,用不著瞎操心了。
晚上,瞅著黑爹在書房忙活得空兒,隋抑神神秘秘去臥房找黑媽。
“媽,咱家戶口本兒是不是擱你那兒放著的?”特地反鎖上門,隋抑才問道。
黑媽見他舉動不禁一笑,“怎麼,想通了,要跟嫋嫋去領證兒?”
黑炭昧著良心點點頭:“什麼都瞞不過您!”
黑媽一戳他額頭:那是,別忘了我是你媽!又說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怎麼還插了門偷著跟我說啊!
“媽,您怎麼大意了!”隋抑冷不丁地正色起來,弄得黑媽一頭霧水。
見狀,他又說,“您忘了,我奶奶喜歡的是秦媛,不是嫋嫋啊!現在咱就滿世界嚷嚷,奶奶萬一反對不說,你這兒也不好受不是?”
黑媽點點頭,覺得兒子說得有道理,轉念又道,“你是打算先透著領了證兒再跟大家說?可到時候你奶奶知道了不一樣怨我嗎!”
“誒,媽,兒子能讓您受這委屈嘛!您想啊,等我們領完證兒,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就算奶奶不樂意也晚了。再不然咱就來出苦肉計,你別出聲兒,我主動去找奶奶承認錯誤,說戶口本兒是我偷著拿的,你到時也跟著罵我幾句,奶奶最疼我,教訓幾句就過去了。”
聽得黑媽那個心花怒放啊,暗說我兒子終於長大了,知道體諒當媽的難處了,這比什麼都值。
“那行,你等著,我給你拿去!”說著,黑媽站起身來,去一角兒開了保險櫃拿戶口本兒。看的隋抑惡寒,心說還是何歡牛逼啊,早算到我媽有這一招兒,幾個月前就開始佈置。過了明天,爺我可解放不用看秦嫋那個神經病了。
瞅著兒子揣了戶口本兒開門出門,後面臉上笑容洋溢,恨不能開出花兒來。心說自個兒忍了幾十年,總算揚眉吐氣一回,挑媳婦兒這事兒上兒子跟自己一條心,終於不用讓婆婆壓一頭了。
黑媽擱房裡歡天喜地,是做夢也猜不到她兒子讓何歡洗了腦,兩人合謀整一出彌天大謊連環計,坑爹坑媽坑全家,男女老少不落下。
第二天,隋抑生怕再生事端,一大早就匆忙忙吃了飯走人。
九點不到就去了公司,見到早等候在內的何歡,兩人各懷心腹事地打算去民政局登記。
不料黑炭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鳥人打過來的,他有些不耐煩,何歡見狀笑道,“做戲就做足了,這一會兒有什麼忍不了的,別功虧一簣。”
黑炭於是接聽,只聽秦嫋很嗲地抱怨,“隋抑,你真壞死了,都不跟人家說一聲!”
“什麼玩意兒我沒說啊?”黑炭強自鎮定問道。
“呵,你還裝,我都知道啦!”從聲音裡聽得出,那邊兒的鳥人無比歡快,“剛才阿姨打電話給我,問我你到了沒?她往後說我才知道,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