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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媽聽這句還比較受用,坐那兒更趾高氣揚起來,“我今天找你來就是警告你一句,別以為你拍那些汙七八糟的東西要挾隋抑,就真神不知鬼不覺了!我兒子老實厚道才沒懲治你,但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再囂張下去,我這個當媽的不會坐視不理!”
何歡當時就猜出黑媽指的什麼的,見對方一臉闡述事實真理的表情。她不禁咬了咬牙,心說你兒子老實厚道?你怎麼得出這個神結論的,真不怕你兒子遭雷劈啊!又一想也難怪,有這麼一是非不分自我陶醉的媽,黑炭三觀崩壞不足為奇。這就典型的父教缺失,母教溺愛。
見何歡不說話,黑媽以為是被自己擊中了命門,臉上露出一種世事洞明的笑,“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們隋家的兒媳婦兒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別妄想著攀龍附鳳,你不夠格兒,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出身,涉足的那行當多汙穢!”
言語直白也就算了,偏偏還一副高貴冷豔妄自尊大的口吻。這情景再好脾氣的人都能怒了,更何況何歡本來就不是溫柔人。她看看黑媽,突然莞爾一笑,“夫人的心境我能體諒,可夫人鄙視我的出身,還恕在下不敢苟同!”
本來以為自個兒已經把何歡鎮住了,黑媽正竊喜著呢,卻突然聽見了反對的聲音,臉色又驀地難看起來。
何歡才懶得管她心情好不好,興致勃勃背了段兒《孟子》:“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百里奚舉於市。”
說完,目光筆直地看向黑媽,“夫人,這種地的、幹建築的、魚鹽販子、蹲監獄的、以及市井之人,都能得以重用玉帶加身,成一代名臣理天下大事。選拔用人,不論出處,國尚如此,何況家乎?”
這席話擲地有聲,頓時把黑媽聽愣了,何歡又說,“夫人說我涉足行當汙穢不堪,卻不道此行業乃春秋名相管仲所創立,管夷吾國之股肱,憂心天下,夫人看來他又汙穢不汙穢呢?”
黑媽臉上表情一時陰晴不定,心裡直打鼓,暗說現在流氓行業要求都這麼高?說話都帶引用《孟子》的?琢磨著這不白給嘛,古文我不老懂啊,你來個馬克思三個代表這我還應付得了。
看黑媽不接話,何歡心裡冷笑起來。其實她後面這幾句純屬詭辯歪樓,偷換概念。但黑媽當年是文工團出身,因為長得漂亮才讓黑爹看上的,說幾句社會主義官樣話還湊合,扯諸子百家那不分分鐘敗北嘛!
“強詞奪理!”半天,黑媽找不出詞兒來辯駁,只能硬生生擠出這四個字。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很高大上地走到門邊,最後回頭瞥一眼何歡說道,“任你伶牙俐齒也好,我兒子對你死心塌地也罷,但都記住了,我們隋家,不會讓你進家門的!”
黑媽臨走時那種厭惡不屑的表情,深深印在何歡眼底。黑媽要明白真相估計腸子都能悔青了:要是沒今兒這一出,何歡這輩子都不稀再跟他們隋家有瓜葛。此時看著門外已消失的身影,何歡不禁火往上撞鬥志昂揚,一口銀牙恨不能咬碎了,心裡也暗暗發狠:就憑隋黑炭有你這麼個媽,老孃也跟你們膈應上了!不讓我進你們家門,我就讓你兒子進我們家門!
出去後找人問了下所處的具體方位,何歡就給六子打電話讓對方來接。
“你找個人去軍總醫院探一下,看能見到隋黑炭吧!”
六子正專心致志開著車,忽然聽她提到隋抑,不禁愣了一下,才點頭答應。
第二天中午,六子去辦公室彙報,“歡姐,咱們的人回來了,說炭哥那病房把守嚴著呢!倆武警擱門口兒站崗,去了全都盤問一遍,不是他們的親朋好友不讓進門都,連他秘書去彙報工作都被擋在外面了!”
聽完何歡點點頭,心說他媽還真有一套。不過何歡什麼人啊,只要她打算乾的事兒,再嚴密都能想辦法插進針去,“直著不行,我們就彎著來。黑炭的主治醫生,負責他的護士,還有護工什麼的,底牌都去摸一遍!”
沒多久,就從一個小護士那兒找到了突破口,六子說那護士跟您差不多高,還是咱們這兒花名二虎的同學呢,估計有門兒。
何歡叫來二虎,當場丟給她兩萬現錢,“你去遊說那小護士,讓她行個方便,開價多少都好商量!”
花宴那些小姐都巴不得給何歡獻殷勤呢,見又有好處拿,二虎自然喜笑顏開。
開始那護士還擔心,說可不行可不行,那房裡住那男的,別看長得不賴,脾氣大著呢,沒有一天不摔杯子砸碗的。你們老闆進去了,他看了高興還好,不高興我這飯碗可就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