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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老太太一聽,心說嚯,這小子心很寬嘛,這時候還有心情唱歌兒!於是走進了,耳朵貼上房門,就聽裡面隋抑在唱《愁啊愁》
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後
我就住進監獄的樓
眼淚呀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往下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掛呀
大街小巷把我遊
手裡呀捧著窩窩頭
菜裡沒有一滴油
監獄裡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呀
一步一個窩心頭
……
唱完了這個,又換《鐵窗淚》接著來,給老太太氣得不輕。
聽了會兒,老太太才站正了身子,然後緩步往樓下走。
黑媽見狀,連忙跟上去給兒子說情,“媽,也關了他這麼久了,在這樣下去,再逼出毛病來。您看,要麼讓他出去走走?”
“出去還回得來嗎?”隋老太太朝兒媳婦一瞪眼,“上次要不是誆他說我病了,過年他都不一定露面兒!”
“可總不能這麼關他一輩子吧!”
老太太一合計倒也是,沉吟半晌,“這還幾天就過年了,你們夫妻出去拜年的時候多帶他走走,順便讓他那小哥幾個來家裡坐坐勸勸……”
聽婆婆語氣鬆動了,黑媽頓時喜上眉梢滿口答道,“您放心吧媽!”
隋抑這幾天並不排斥某些家庭活動。可誰想到黑媽專門兒帶他去那些有閨女沒嫁出去的叔伯家裡,給黑炭雷得,心說我媽這腦洞開得太大了吧,但因為跟何歡商量好的要讓家人放鬆戒備,所以也只能忍著,一時隋抑有苦說不出,倒是他的某些表現讓家裡頭很滿意。
正月初十,年過的快差不多了,這天早上,黑媽發現隋抑毫無徵兆的發起了燒。本來都沒太放心上,只叫來軍醫給開了退燒藥。可也邪了門兒,一連好三天都退不了燒。這下黑媽就急了,老太太那邊兒一看也顧不得別的,抓緊讓人給送到了軍總醫院。
到了,黑炭就開始打吊瓶,醫生說沒大事兒,但建議留院觀察兩天。黑媽最疼兒子,一聽這個接著讓人給安排了住院,見是他住院醫生們都感動,心說得給辦個年費會員這個,是吧!都跟人家似的這麼支援我們工作,我們這行就好做了。
黑媽等人直到下午才離開,剛走小護士小芳就給傳了信兒。沒多久她就趕去了醫院,小芳見了忙去給黑炭通風報信,過會兒黑炭藉故支走了護工。
一進病房,就見隋抑正躺床上打吊瓶兒,面色赭紅,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哎喲,媳婦兒!”看何歡推門進去,給黑炭高興的,一撐身子坐了起來。
何歡說你還打著針呢,別亂動!邊說邊過去坐到床邊兒,手探過去放在黑炭額頭上,感覺溫度還是有些高,不禁皺眉道,“好好的怎麼發燒了,小芳剛才跟我說你這症狀不像正常感冒。”
“當然不是感冒!”隋抑突然神秘兮兮地看著她,“我喝了好幾天洗衣粉水,所以他們給開退燒藥也沒用。”
“草,你他媽傻啊!”何歡登時眉毛一豎,大罵道,“那玩意兒都往肚子裡灌,你活膩了是吧!”
見她生氣,黑炭心裡卻沒來由地一喜,沒臉沒皮貧道,“不喝那玩意兒,怎麼見你啊!”
何歡翻個白眼兒,坐那兒生閒氣。
隋抑看這麼著也不法兒,因此沒話找話,“誒,媳婦兒,這麼久沒見,我瞧著你怎麼胖了?”
聽到這句,何歡驀地神色一緊,突然開口說,“黑炭,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等病好了你家裡又得舊事重提,要不咱倆出去待幾年再回來吧!”
“怎麼突然說這個?”黑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總覺得有事兒。
何歡瞅了隋抑半晌,才猶豫著開口,“我懷孕了!”
“真的?我說怎麼胖了呢!”黑炭一時也顧不得手上還插著針頭兒,一把抱住何歡,“幾個月了?”
“快仨月了。”說著又一推對方,“你這還扎著針呢,亂動什麼,想等會兒飆血是吧!”
黑炭於是笑著放開她,看了看又道:“媳婦兒,你好像不高興?”
何歡點點頭,嘆口氣靠隋抑肩膀上,緩緩說道,“剛開始我逼著你領證兒,純粹就是想報復你外加噁心你們家。可往後過吧,我發現跟著我混,你這人品狀態端正了不少。你之前說,要是沒北京這些事兒,咱倆早一塊兒了,說實話我後來想想也不得不承認。本來要沒你家干預,咱倆慢慢也就好了,可我就是不服氣他們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