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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皺眉頭看著岑彥,“壞了,不會是她乾的吧?”
“嘶……”岑彥聽了,也倒吸一口涼氣,附和道,“你別說,真有這個可能。哎這茬兒老點兒啊,徐子燁真落她手裡,那就離給你接班兒不遠了。”
隋抑說要只是給我接班兒那都算開天地之恩啊,你說萬一何歡急了眼直接給那小子整死,那可真不好說了。
岑彥一嘬牙花子,說不成,我得去見見何歡問問,真要是她乾的現在還有迴轉餘地。說著就要往外走,又被黑炭叫住了,“哪兒去?不是來接我的嘛,你走了我怎麼著?”
岑彥這才想起今天來這兒的初衷,於是轉過臉來說道,“別擱那兒裝蒜了,麻利兒地!”
雖說是出院,但也沒什麼可收拾的,隋黑炭站起來幾步就到了岑彥跟前,“走吧兄弟!”
一直到了何歡新公司樓下,泊了車,隋抑剛要開門出去,岑彥忽然扭頭道,“這時候你就別跟著摻和了,你沒臉沒皮好了傷疤忘了疼,何歡可不一定不記仇。這回兒上去你想讓她直接給你從窗戶裡扔出來啊!裡面等著,我上去探探口風再說。”
一聽秘書說岑彥過來了,何歡笑意滿滿地迎了出來,“喲,岑大律師,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進了何歡辦公室,就剩他們倆了,岑彥滿臉嚴肅地問道,“何歡,徐子燁那事兒,是不是你乾的跟兄弟說句實話。”
聽岑彥突然提徐子燁,何歡不禁冷笑一聲,“哈哈,那雜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何歡見對方很配合地點點頭,心裡就有數了,看了岑彥半天,她才說道,“我知道你是為我考慮,放心,跟我沒關係。最近我忙著呢,沒空跟那孫子一般見識。”
聞言,岑彥心裡懸著的石頭也就落下了,又扯了幾句別的,見何歡意興闌珊,也就告辭回去了。
岑彥一走,何歡立刻把六子叫了過來,“你去查查,徐子燁失蹤到底哪夥人乾的。”
六子答應一聲出去了,何歡坐那兒繼續琢磨自己的事兒。
就在隋黑炭住院這段時間,何歡可一點兒沒閒著。道兒上人現在見面後最普遍的對話就是,“知道不兄弟,那誰誰,零幾年的老流氓,也改行了,市場裡買菜呢!”
“啊,那位也不幹了?”
“可不咋地!”這位點點頭,“花宴那姑奶奶放出話了,順她者昌,不服的滾!你想人多大勢力啊,論資排輩兒有你能咋著,光棍兒不鬥勢力!”
於是乎,何歡欺行霸市,半月不到逼迫京城三分之一流氓轉業的訊息,沒幾天就傳遍四九六城。風捲殘雲一般,西半城的各股小團伙,以最快的速度被蕩平了。您想光忙著幹這活兒了,何歡有空管徐子燁那二百五死哪兒去了嘛!
這天一早,六子就過去報告,“歡姐,您昨兒個讓我查的事兒,有眉目了。”
“嗯。”何歡聞言只是抬起頭來,也沒什麼表情。
六子於是繼續說道,“姐,我查了,不是咱們道兒上人乾的,那位是誤打誤撞讓幹傳銷的給蒙進去了。”
何歡突然冷笑一聲:“嚯,現在坑蒙拐騙偷的可比咱們這些明搶的牛逼多了啊!對了,給弄哪兒去了知道嗎?”
“摸清了,就在瓦窯村。”六子此時也看不出何歡什麼態度,於是只能試探著往下說,“歡姐,那幫人雖然也不是善茬兒,但跟咱們還真沒可比性,您看要不晚上我帶人過去收拾了那幫小子,把人弄出來?”
“誒,瞎胡鬧!”何歡一時正色起來,“人傳銷界好不容易出了一支正義之師,咱能打消人積極性嘛?”
“呃……”六子聽得有點兒懵,愣了半天才又說道,“可歡姐,他們也忒不把咱放眼裡了,不教訓一下給這幫孫子長長見識,恐怕以後不好管啊!”
“我知道。”何歡走到椅子前坐下,懶洋洋地說道,“用不著咱教訓,那幫小子蹦躂不了幾天了,條子可不是回回都吃素。”
果然,何歡話說了沒兩天,瓦窯村傳銷團伙的據點就被密切監視住了。
半夜,傳銷頭目和學員們都剛入睡,忽然一票條子破門跳牆而入。
“砰……啪……”
65。要死趕緊
院子裡一下子熱鬧起來。
裡面這夥兒人給驚醒了還沒明白過味兒呢,就被四面八方的警察圍堵到一塊兒了。
“哎喲,你們可來了,我活不了了……”徐子燁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鑽出來的,兩警察見了,忙過去攙住他。
條子裡官兒最大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