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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一塊。那流氓疼的不行不行的,終於認慫鬆了手。
忽聽一側不知誰喊了句“砍死這娘們兒”,隋抑霎時神色一緊,意識到何歡就在旁邊,抬眼見不遠處那拎砍刀的小子正往裡面湊。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橫勁兒,幾拳搓到兩個,趁對方害怕分心的空當兒,兩個箭步衝出去,瞅準了另一戰局,身子狠狠向前一撞,生生把那邊的包圍圈撞開一個口子。
何歡雖然被十來口子圍攻著,但因為她出手真不要命,已經削倒了好幾個,所以也沒近身的。她就那麼轉著圈兒忽上忽下掄鐵鍁,雖然身上也沒佔著便宜捱了不少,但真沒被打倒。可隋抑剛才發力太猛,撞過去之後身子就收不住了,原本下盤還算穩的何歡,猝不及防,直接給撞倒不說,鐵鍁也“咣”一聲脫手落地。
兩人身子倒在一處,隋抑氣得吼了一嗓子,“你他媽傻啊,幹嘛下來!”
話剛說完,就見地下流氓們腳步又聚攏過來了。此時再想站起來打已經晚了,隋抑也沒勁埋怨了,匍匐一步,將何歡壓在身下死死抱住。
何歡因為倒地時不小心頭在青石板地上磕了一下,緩了那麼一分鐘才逐漸意識正常。忽然聞見腥氣遍佈,接著就覺有東西淌進脖子裡,耳後臉上也有黏黏糊糊的感覺,身上也疼。隋抑雖然趴在何歡身上,可那也只是她捱得少些而已,不是一點兒打都挨不著。此時此景,何歡不知為何,腦子裡忽然迴盪起起剛剛隋抑那句斥罵,她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感覺。脖子上那個溫熱的呼吸越發微弱了,她身上的疼也漸漸變得麻木起來……
“歡姐……”就在何歡意識逐漸消沉是,忽聽不遠處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她意志頓時又活過來了,忍著疼扯嗓子大叫一聲,“六子,快,一個都別放了!”
話音才落,嘈雜的腳步聲呼喊聲就近在咫尺了。何歡已經明確感覺到上面原本沉重的拳腳力度減弱了很多,不過眨眼功夫,那些流氓們已經開始四散奔逃,自有弟兄過去圍追堵截報仇雪恨。
何歡見勢,喘息幾口,聲音鈍鈍地叫了句“黑炭”,卻聽不見迴音。她不禁眼色一緊,忍著疼掙扎著撐起點兒身子,只覺得背上的隋抑跟死了似的,貼著她一動不動。何歡心裡越發有不好念頭,勉強坐起來,兩胳膊用勁兒箍了隋抑肩膀才沒讓他掉地上。
“黑炭……”何歡又稍大的叫了一聲,就著月光,她只看得見對方滿臉的血,腦袋上還不時有血珠子往下滴答。一時間,何歡只覺得先前那些深仇大恨,全都煙消雲散掉了大半,手竟不自覺地抹上那血呼啦的一張黑臉。心裡有點兒想哭鼻子抹淚兒的苗頭,可醞釀了好幾秒,還是玩兒不了。
好半天,隋抑才終於有點兒反應。眼皮子微微動了動,緩緩睜眼,嘴唇蠕下,想說什麼,卻還沒來得及說,忽然劇烈的咳嗽兩聲,就“噗”的一口鮮血噴在何歡臉上,隨後腦袋重重垂了下去。
69。混混難鬥
看著暈過去的隋黑炭,何歡皺皺眉頭,心說這就叫“血口噴人”吧?
“歡姐!”愣神兒的工夫,六子等幾人過來了,“那些狗雜種都放挺了,我們先送你倆去醫院吧!”
何歡“嗯”了一聲,有兄弟已經過來背起隋抑,六子也輕輕將她攙扶起來。
他們這邊剛要往衚衕外走,卻突然聽那方向傳來“抓住抓住”的警笛聲。
衚衕狹小,先前那麼大的動靜,居民們早被驚動了,更何況何歡還跟一干流氓在某家房頂院牆上交戰過,因此早有人打了110。
“不好,條子來了!”有兄弟說著,又進入了戒備狀態,這時候就聽後面又有人道,“好像那頭也有警車響……”
何歡聞言,就知道自己的人走不脫了。她略一沉思,衝身邊的六子說道,“告訴兄弟們,都別怕,條子來抓你們就跟著進去,咬死了是來救人的,問別的就說不知道。別讓人套了話,我明兒讓人去保你們。”
六子等聽了,心裡都有了數,剛說聲“歡姐放心”,那邊兒警察們已經趕到了。
“都將舉起手來,背過身去靠牆站好,不許亂動!”
除了六子依舊扶著何歡,以及揹著隋抑那個外,剩下的人都老老實實挨在了牆根兒。
不一會兒,就來了120給他倆送到醫院。隋抑因為傷情太重,直接推進急診室,何歡那兒也不見得多好,大傷雖說沒有,小傷也是成片成片的,少說得修養個十天半月。
隋揚是第一個得到他弟弟住院的確切訊息的,掛了電話,跟妻子岑夏商量半天,顧及到載驚動了老太太,也擔心爹媽知道了晚上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