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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
“謝謝。”我伸手正要去接杯子,電光火石間,手裡被他塞了樣東西。我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已經在屋外侍衛的注視下,不動聲色地退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了。
我攤開手心,看向那個小紙團,滿腹狐疑地展開了它……
近暮時,樓襲月來了屋裡,陪著我吃過晚飯後,拉上我到屋外走走。我被他牽著手,沒有像以前那樣掙扎開,乖乖地跟在他身後。
霞光灑了他一身,照耀在他如瀑布般垂於腰際的墨髮上,發澤如玉,光彩熠熠,美得不似凡人。
“師父。”我忽然出聲叫他。樓襲月停住腳步,回望過來的眼眸因為我這句稱呼更顯得晶亮,笑著示意我說下去。我接著道:“明天我生日,師父會和我一起過嗎?”“這是當然。”樓襲月抬手為我把被風吹亂的髮絲理順了,俯身,唇貼在我額上:“小絮忘了嗎?師父答應過,以後每個生辰都陪著你。”
不,我沒忘。這是我治好那一掌的傷後,從紫宸派回來的途中,他許諾我的。我使勁眨了眨眼,讓自己的聲音儘量自然:“好,明天我等你。”
第二天,我按照樓襲月的喜好讓人準備了一桌好菜。到晚飯時,樓襲月來了,手裡帶著一罐糖果。
我接過糖罐,隨手放在桌上,再親自為他斟酒遞到他手中,“小絮敬師父。”樓襲月很乾脆地喝了。我再為他斟滿,說:“小絮謝師父這八年的養育之恩。”樓襲月噗嗤笑道:“小絮,你該不會又來一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吧。”他打趣地說完,也乾了杯,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就像上好的胭脂在最名貴的雪緞上暈染著。我再為他倒上第三杯,望著他:“師父,小絮又笨又任性,常常惹你生氣,對不起。”樓襲月接過酒杯,看了我片刻,喝了下去。
他擱下杯子,放柔了聲音問我:“怎麼了?”我笑笑,回他說:“沒事,是我突然想通了。師父就是師父,永遠不會改變,我不該和你慪氣惹你不高興。”
“小絮。”樓襲月激動地將我抱住,我順勢將酒杯放在他唇邊,樓襲月沒多想,就著我的手喝了下去……
樓襲月的酒量不差,可這樣空腹飲酒又喝得猛,沒多時,他望著我的眼神便開始迷離起來。我再遞酒上去,他搖了搖頭,湊近我臉邊帶著醉意說:“你故意的,小絮。”我點頭,酒還擱在他嘴邊沒放下,“小絮的酒,師父喝嗎?”樓襲月哈哈笑著,單手支頭靠在桌上,水光瀅瀅的眸子看向我,伸指點了點我的鼻端,“今天你生日,為師都依著你。”說完啟唇含住杯沿,一口飲盡。
我低頭看著已經醉倒在桌上的他,心不受控制地揪痛起來。
樓襲月或許猜到了什麼,可今天是我生日,他不會拒絕我不算過分的要求。至於放了蘇莫飛這種‘過分’的要求,他也絕對不會答應。
我扶他在床上躺下,解下了他腰際的那塊玉牌。這一次我不再像上次那樣,緊張得渾身發抖。我只是凝視了他的睡顏片刻,毅然轉身往外走去。
夜風從袖口領角直往衣內灌,我冷得遍體生寒。可這寒意,遠遠不及我看見那個紙條內容時的萬分之一。樓襲月抓了蘇莫飛,將他關在了水牢裡。他沒有立刻殺蘇莫飛,只是慢慢的折磨他。
無論紙條寫的是真是假,蘇莫飛的命,都值得我冒這個險去親自證實。
我用玉牌令人開啟水牢的門,走進去,一眼便看見被鐵鐐捆在池內的蘇莫飛,我慌忙叫了幾聲,他沒反應。
頓時我心悸地跳下池去,涉水步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臉喚道:“蘇莫飛,莫飛!” 水牢裡的水冰冷徹骨,我只呆了這麼小半會兒就渾身哆嗦,何況是待了好幾天的蘇莫飛。我傾身上去,身體緊貼住他,用體溫讓他稍微暖和一點,然後扣住他的手腕。內力一送進去,竟像石牛入海,完全沒有他內息的回應。
武功怎麼沒了?
這個念頭震得我呆了半瞬,害怕的使勁往他體內送真氣。忽然,蘇莫飛身子一顫,霍然睜開了眼睛。
“蘇莫飛!”對上他視線的那一霎,我欣喜若狂地抱住了他,隨即鬆開手說:“我帶你出去。”拔出腰間的長劍去砍那些鐵鏈。
蘇莫飛彷彿這才回過了神,啞聲問道:“你怎麼來了?難道,樓襲月也要關你?”我不無好氣地說:“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不是該呆在紫宸派嗎?”蘇莫飛想了想,真的一板一眼地回答我:“我在紫宸峰等了一個多月,沒見有異樣,又擔心你一個人,所以出谷去盟主林找你。誰知半途遇上了天一教,一時不慎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