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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剛,我現在跟你家去拿那些藥材。”李逸正色道。
鄭勇剛本來還想叫李逸去其他地方玩玩,聽李逸這麼一說,道:“行!不過,逸哥,你要那些藥材做什麼?”
之前喝酒的時候,勇剛執意要和李逸做兄弟,李逸本來就有拉攏鄭勇剛的心思,因此並沒有拒絕。兩人互報年齡,結果李逸比鄭勇剛大了一歲,於是鄭勇剛認李逸當哥。
“勇剛,你自小練武,你應該知道練武的人很傷身體,尤其是前期必須要用藥酒來擦身子。”李逸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鄭勇剛,畢竟,鄭勇剛跟他是交心,而他要在黑道上有所成就,少不了要找幫手,鄭勇剛是第一個選擇。
鄭勇剛小的時候跟著一名國術老師學過幾年,自然知道李逸說的是真的,同時也有些疑惑地望著李逸道:“逸哥,難道你小時候也練過武?你那天出手我看了,很厲害,可是沒有國術的影子。”
“勇剛,我練的不是國術,而是殺人之術。”李逸說著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妥,又道:“就和特種兵一樣,專門練那種一招致敵的格鬥功夫。”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天,那個中年人在手下過不了幾招,你練的都是殺人之術!”鄭勇剛想起那天的情形,立刻明白了,同時興奮地望著李逸道:“逸哥,有時間的話,多教教我,我爸老罵我練的都是花架子,等我跟你學幾招,回去讓他大吃一驚!”
“恩。”
李逸輕輕點了點頭,鄭勇剛卻是不知道,李逸這一點頭,讓他日後越了鄭鐵軍的成就,成為中國黑道第一戰將!
……
與此同時,上海,檀宮富人區的一棟別墅裡。
蕭強坐在沙上翹著二郎腿,手裡夾著一支雪茄,輕輕地吸著。
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男人剔著一個光頭,手裡沒有像蕭強那樣夾著雪茄,而是握著一杆菸斗。
光頭,菸斗,這兩樣東西讓男人在任何場所都會吸引人的注意力。
然而,他身上最讓人吸引的卻是他那握菸斗的手。
他的右手只有大拇指和食指,其他指頭都斷了,看上去是被利刃砍掉的!
如果此時有南方黑道的人在場的話,一定會知道光頭的身份。
喬七指,杭州黑道的地下教父,同樣的,他也是猛虎幫人字頭大哥,戴明海手下的一條狗,準確地說是一條瘋狗,只要得到主人的命令,誰都敢咬!
“舅舅他還好嗎?”蕭強彈了彈菸灰,拿起桌上的紅酒,淺淺喝了一口,衝喬七指問道。
喬七指狠狠吸了口煙,點了點頭,然後盯著蕭強道:“你這次這麼急把我叫過來做什麼?”
“想讓你幫我對付一個人。”蕭請身子往後靠了靠,開門見山道。
“嘿!以你蕭少在上海的地位,有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惹你?”喬七指嘲諷地笑了笑,道:“難不成是鄭勇剛那個大老粗?不應該啊!那小子雖然脾氣和他老子有些像,可是對你老子很尊敬,再怎麼著也不會和你對著幹!”
聽到喬七指的話,想起那天鄭勇剛為了李逸,不但不給他面子,還破天荒地求了鄭鐵軍後,蕭強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表情變得有些陰沉。
“不是他,是一個毛頭小子,被鄭鐵軍看上了,準備當接班人培養。”蕭強陰沉地說道。
“哦?”喬七指眼前一亮,饒有興趣地望著蕭強,道:“被鄭鐵軍看上的人?稀奇,真他孃的稀奇,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話間,喬七指又往菸斗里加了一些菸絲。
蕭強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氣將瓶裡的紅酒喝了個精光,然後又狠狠地吸了幾口煙,才低沉地將那天生的事情告訴了喬七指。
聽完蕭強的敘述,喬七指並沒有立刻表見解,而是靜靜地匝了幾口煙,隨後磕了磕菸灰,笑道:“夠種,孃的,真夠種,讓京城吳少跪下不說,還想幹掉你!這小子還真他孃的有魄力!”
“你就不要說風涼話了。”提起李逸,蕭強就一肚子火。
喬七指卻是冷笑一聲道:“你動動你的腦子好好想想,這件事情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
蕭強聽正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就算鄭鐵軍看上那小子,我爸也不會為了那小子得罪吳家。”
“聰明!”喬七指古怪地笑了笑,道:“你老子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當年為了上位什麼手段沒用過?幾年前,你媽死後,他用強硬手段一統上海黑道,連戴老爺子想分杯美羹都不行!嘿!要知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