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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駿樟開啟玉瓶,瓶中一滴漆黑如墨的液體,散發著逼人的寒氣。
“我不懂用毒,隨便用星辰火玩玩罷了,……”
鳳如山忍不住望向了林飛鳳,正好與林飛鳳看過來的目光相遇,兩人會心的一笑,只覺溫馨無限。
顯然,史駿樟的問題,讓兩個人同時想起了當年鳳如山用子午百毒丹嚇唬龍櫻露的往事。
“久聞星辰火的大名,果然名不虛傳。多謝鳳長老大恩。水母毒晶,對小珺的傷勢用處不大,但在用毒解毒方面有大用,也許能換到三階水母的妖丹,呵呵,等我傷好了,去獵殺幾隻二階水母回來,到時候還要請鳳長老幫忙。”
一滴二階水母毒液煉製的水母毒晶,當然換不到三階水母的妖丹,不過既然鳳如山能用星辰火煉製水母毒晶,多煉幾滴出來,也不過是花些水磨工夫,沒有任何的危險,史駿樟倒是開的了這個口。
為了治好夢小珺的傷勢,史駿樟對煉丹也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星辰火是最適合煉丹的靈火,他以前雖然不知道鳳如山身懷星辰火,對星辰火的大名,卻是早有耳聞。
“哈哈,早知道這玩藝有用,我就多耽誤幾天,不著急回來了。老史,這些你先拿著,過幾天我們再去找找。”
鳳如山遺憾的搖搖頭,又拿出8個一模一樣的玉瓶。
他總共獵殺了12只二階的天星水母,每隻水母的毒素加上他自己的“毒血”,在小紅的“督促下”,只能提煉出一滴所謂的水母毒晶,但其中的三滴,已經被小紅用掉了。
“啊!這麼多!鳳長老,九滴已經夠了,肯定可以換到一枚三階水母的妖丹。我!咦?”
史駿樟心中感激,正不知說點什麼好,隨手開啟另外一個玉瓶,眉毛一挑,接連將剩下的玉瓶全部開啟,大惑不解的看向鳳如山。
“老史,我根本沒聽說過水母毒jīng,隨便玩的,下次弄幾滴一樣的。”
鳳如山無奈地端起酒杯,心中很是尷尬。
不僅是鳳如山,就是小紅,對用毒、解毒什麼的也幾乎一竅不通,兩個門外漢隨便瞎胡鬧,自然不會有那麼多的講究,雖然都是二階水母所煉,但其中的過程,毒血的多少、水母毒素的成分、烘乾的溫度,甚至是用丹火還是火種,當然是隨心所yù,結果就是,每滴水母毒jīng的品質、顏sè、乃至xìng質都不完全一樣。
要不,鳳如山也不用分成九個瓶子了。
“其實我對這一套也是外行,不過我認識一個大行家,天星清神丹就是她指點我的,哪天有空了我去拜訪一下。這些水母毒jīng,我就不和鳳長老客氣了。鳳長老,大恩不言謝,我和小珺敬你一杯。”
史駿樟也不多說,舉起酒葫蘆猛喝了一頓。
“舉手之勞而已,小珺姑娘太客氣了。”
鳳如山手忙腳亂的對著夢小珺還禮,至於史駿樟,喝杯酒而已,倒不用理會。
……
“小珺,我對制符不大熟悉,不過你這個符文,逆轉冰火,奪天地之造化,很不簡單。小珺姑娘如果願意,我可以和門中聯絡一下,請兩名制符大師來看看,不出意外,應該是一枚大有前途的新符文,你放心,我們林家,不會虧待了小珺姑娘的。”
碧水門以陣法見長,在制符上也是岐山境十大頂級宗門實力最雄厚的,但林飛鳳對制符卻沒什麼研究,夢小珺的符文,轉換冰火,對她馭火如水啟發很大,但在制符上的應用前景,她卻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說法。
“林前輩此話,讓晚輩如何敢當。不說慕容大師對叔叔的救命大恩,就是鳳長老的水母毒jīng,樸大師已經答應拿一顆三階水母的妖丹交換。小小一枚符文而已,和鳳長老的大恩相比,又算得了什麼。林仙子儘管拿去也就是了。”
半個月來,夢小珺和林飛鳳共同研究那枚符文,已經很是熟悉,不過兩人都是外冷內熱的xìng子,稱呼上依然客客氣氣的,不像慕容雪菲,不講究這些。
“鳳如山是鳳如山,碧水門是碧水門,水母毒jīng是私誼,符文制符是公事,這不是一回事。這枚符文是小珺姑娘的心血所致,我們林家,不會白白將小珺姑娘的成果據為己有的,不過碧水門對這樣的事有固定的一套做法,雙方具體的合作事宜,可以由碧水門和流水派去談,不需要我們兩個cāo心。小珺姑娘肯第一個和我們林家談合作的事,已經是很大的人情了。”
無論是什麼原因,夢小珺肯將這枚符文交給“碧水門”的制符大師評估,而不是拿出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