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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居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夫人便和國公爺生份了,那才讓人懸著心呢。
人定時分,開國公府西邊的角門開了,管事的拿了開國公的名貼,到隔著一條街的全氏醫館請大夫。其實全大夫性子不大好,說話直,常給人臉色看,管事的心裡也有些犯怵,可是全氏醫館離的近,全大夫又是出了名的醫術高超,倉促之間,也只能是選這家了。
這時天色已晚,已經實行宵禁了,不過,路上遇著巡夜的兵丁,見是開國公府的人,又是急著要請大夫,自然無話可說再怎麼宵禁,疾病、生育、死喪也是可以通行的。
管事的到了全氏醫館,敲開門,把家裡有人生了急病的事說了。全大夫已經睡下,聽說後卻穿戴好了,拎起醫箱,跟著管事的出了門。等到全大夫急急忙忙的趕到了開國公府,進到凝香居給病人一診脈,這位稟性嚴謹的大夫臉色陰沉下來,“大晚上的把全某叫了來,敢情是消遣人不成?”
這也算有病?就算是有病吧,這種病也值當大晚上的把人從熱被窩裡叫出來?
門簾掀開,一位十四五歲的清秀少年走了進來,身邊跟著個丫頭,丫頭手中拖著拖盤,拖盤中是兩個精緻的帶蓋小瓷碗,溫潤素雅,寧靜開朗,如雨過天睛一般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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