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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一而再再而三向她屢次求婚,卻遭到她直言拒絕。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裡不好?論長相,高大俊朗,論才華,一流大學挑剔專業優秀畢業,論家世,好吧,他承認,席家沒有她赫連家族的底蘊深厚,但也算不上差吧。更何況,他確信她不是那種挑剔男方家世背景的女人。否則,她不會與自己穩定地交往兩年,且從不拒絕自己時不時的求歡。既然兩人關係都穩定至夫妻這般無差了,卻為何獨獨不願意嫁給自己?
“鳳——”席以笛無奈地拉住她沒有受傷的右手,“下次不許獨自去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宴席。”他蹲下身子與她齊平,盯著她低斂的眼眸,沉聲說道:“就算我不在,還有阿樂、阿濱,他們既是你的影子,就該時刻伴在你左右,如今見你這般,他們心裡很不好受,已經去刑堂領罰了。”
“我……”赫連鳳眼眸閃了閃,似是有些愧疚,低低解釋:“四方來帖子,指名讓我一個人去。”
四方即緬甸黑社會里的第一大幫。
前陣子,有三個小混混在地下賭城消費,輸了錢不肯付賬,被賭城外刑堂砍了左手,以示警告。
不想,那三人是四方下屬新收的小弟。覺得面子上過不去,遂來了請帖,指名赫連鳳一人前去四方的地盤參加所謂的煮酒宴,兩分恩怨即一筆勾銷。
赫連鳳甩了兩個影衛,隻身前往四方大本營赴約。做好了煮酒宴即鴻門宴的心裡準備,卻還是中了招。左手手腕受了傷。
席以笛聞訊心疼得要死,丟下“席曜保全”的年終大會,當即從北京趕來。
“總之,你要替我著想,替阿樂阿濱著想。再有下次,我會與他們倆一同去內刑堂受罰。”席以笛拋下情感威脅,希望這個小女人別再動不動考驗他的心臟。
“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