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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著自己這雙骨節分明的手:“夏子微,你別那麼小家子氣啊,不就是一支筆麼,至於跟我鬥氣不,回頭我買一捆給你成不,現在行行好,借我一支?”
我從抽屜拿出一支原子筆遞給他,在要遞到邊疆手裡的時候突然停下來,湊上腦袋問他:“江陵真的跑到韓國整容了?”
邊疆一雙上挑的鳳眼蘊著笑意:“你關心這個幹什麼?”
我笑了兩下,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殼:“想問問她費用的問題。”
邊疆狐疑地看著我,然後感慨似的說了句:“其實我也就不明白了,明明有中上的水準,非要把自己往國色天香那裡靠,結果把自己變成了庸人之姿。”
我張了張嘴:“聽你這口氣,陵陵同學是整容失敗了?”
邊疆對我這句話不滿意了:“怎麼聽你這口氣,很幸災樂禍啊。”
“你別那麼想我啊,我再不濟也不至於那麼不堪啊,大家同學一場,我惋惜她還來不及呢。”
邊疆哼了聲,從我手中奪過原子筆,留下一句“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後,將筆放在我身後的座位,然後長揚而去,走出了教室。
我扭過頭,對著他吼了句:“回頭別忘了給我買一捆筆去啊。”
…
第三節課是我最討厭的英語,英語老師是一個地中海的老牌子教師,姓王,單名一個飛字,念起來,這個名字女性而貴氣。因為我們班是重點班,學校最好的師資都往高三(9)班塞。所以這樣說來,王老師也算是名師一名,講課思路清楚,外加每五分鐘可以來句冷幽默,時而還會給我們講點異國趣事,無論哪點,都可以證明他是個不錯的老師。
但是名牌老師已經拯救不了我的英語成績。這樣說吧,我的英語就跟夏悠的數理化一樣不爭氣,常常在及格邊緣線徘徊。嚴寒說了能不能考上A大,我英語必須有一個質的飛躍。這話我懂,但是我從小就接受山溝溝的教育,即使我是當地小學普通話最標準的,但是在夏悠已經能流利用英語作基本對話的時候,我還只會阿喔俄,也不知道阿喔俄變成大寫後,就要換一個讀音,要念成ABC。
多年後,雖然我英語不止有一個質的飛躍時,在娛樂八卦裡看到某教主將“not at all”唱成“鬧太套”的時候還特別理解,如果當年我來唱,還不知道唱成什麼套呢。
…
嚴寒去了趟廁所後,便沒有趕回來上英語課,對於作風嚴謹的他,很少犯遲早錯誤。我問了問坐在我身後的邊疆:“今天男廁所很擁擠嗎?”
邊疆轉著從我這裡拿走的原子筆,頭也不抬一下:“沒啊,挺空的,一人一個坑。”
這時,王飛叫了我的名字,並用英語問我嚴寒去哪裡了。他大概也剛發現他的得意門生沒有出現在他的課堂上,所以詢問我來著,並阻止我扭過頭和邊疆說話。
我說用中文回答:“廁所吧。”
王飛臉色一沉,然後繼續講課。
英語課上完,嚴寒從教室外面走進來,屁股還沒有坐落椅子的時候,我就問他:“去哪裡了,忘記帶紙還是紙巾不夠用?”
嚴寒瞪了我一眼,然後告訴我說他是被班主任叫去了。
班主任姓姜,人很好,我們都親切地喚他老薑。我問嚴寒:“讓你準備今年的全國數學競賽?”
嚴寒眼尾輕抬,搖了搖頭說:“是關於早戀問題。”
有點被我猜中,我拍了下他的肩膀:“我理解少年懷情,有點風花雪月的念頭也是正常的,不過你怎麼就中意上江陵了呢,夏悠如果知道這事,非要出什麼意外不可。”
嚴寒不悅地說:“誰說我中意江陵了?”
我說:“我們班去廁所經過的五班,六班,七班,八班都在謠傳呢。”
嚴寒從抽屜裡拿出下節課要上的物理課本,兩道好看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義正嚴詞地跟說:“你知道是謠傳就好。”
雖然大家傳聞江陵回來了,但是今天上學到現在,我還沒有看見過她。我猜想她應該是接受不了強大的輿論壓力,哭哭啼啼地跑回家了。因為看不見江陵整容後的面貌,我只能在腦海意淫一番,結果越想越歡樂,頭一次那麼想見到江陵同學。
我把這事跟嚴寒說了下,他罵我無聊,為了證明我並不無聊,我拿出一張英語試卷做選擇題,一口氣做了二十題。對答案的時候發現只錯了四題,我開心壞了,不過開心的情緒維持到放學下課後,夏悠過來找嚴寒。
夏悠今天穿了件英倫風的格子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