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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莫南溫順地點點頭,是個招人疼愛的小男孩。
把他帶到我床上讓他躺著休息,給他蓋好被子,莫南突然拉了下我的衣角:“小薇姐姐,我媽媽什麼時候會回來?”
我對他笑笑:“等你媽媽回來,小薇姐姐就叫醒你。”
莫南扯了個嘴,露出兩顆虎牙:“謝謝小薇姐姐。”
我心裡頭柔軟地不可思議,有種母愛氾濫的衝動,在離開房間之前,又替莫南掖了掖被子。
今天的電視節目甚是無聊,我翻閱著遙控器,從洗髮水廣告看到某男士男褲的品牌廣告,然後停在A城某電視臺重播的夜間新聞欄目上。
電視裡,一位美女主播正字正腔圓地念著一段段新聞,得體的妝容,得體的坦言舉止,落落大方的模樣羨煞旁人。我託著下巴思考,如果我不認識夏憂,單從媒體上了解她,會不會跟A城很多的觀眾一樣,喜歡上美女主播夏悠呢。
只可惜,這種問題只會讓我自尋煩惱,有句話好像是這樣子講的,人最大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而我更悲催,明明記性不好,不過對於有些事,忘之不能,根深蒂固地除去不了,好像跟我有仇一樣。
看了眼牆頭的鐘表,我走進房間,俯下身子摸摸莫南的額頭,不摸則已一摸驚人,這小子怎麼就從低燒變成了高燒。
我推醒莫南,問他:“南南,感覺怎麼樣?”
莫南睜開迷糊的眼睛,甕聲甕氣地說:“小薇姐姐,我腦袋疼。”
我把莫南從床上撈起來,拿出衣櫃裡的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後,便抱起他往門外走去。路過客廳,我先把莫南放在沙發上,在玄關處換上一雙運動鞋,操起茶几上的包包後對莫南說:“莫南起來,我帶你去醫院。”莫南沒精神得歪著腦袋,悶悶應了聲。
我彎下腰,揹著莫南下了樓,一鼓作氣勢如虎地將他塞進了車廂裡,上了車,我一邊開車一邊給莫姐打電話。
不過得到的回應是:“您撥叫的號碼暫時無人接聽……”我把手機扔置在一邊,踩了下油門。
A城有個口碑不錯的兒童醫院,距離我住的小區大概三十分鐘的路程,我只用的二十幾分鍾就開到了。停好車,匆匆地抱著莫南下了車。
現在已經是夜晚十多點,不過兒童醫院的急診室卻燈火明亮,走廊兩旁坐滿了父母小孩,時而傳來的哭低聲震得我耳膜發燙。
“小薇姐姐,我要媽媽。”莫南趴在我的肩頭,啞著聲音說道。
“乖……”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一個小孩,記憶中,我是吳珊珊的時候,身強力壯,大小病從來不敢侵犯我,不過朦朧記得三歲以前,我倒是小病不斷,腦裡依稀有一副畫面,就是一個漂亮女人坐在我床頭,一邊摸著我的額頭,一邊唸叨:“薇薇乖,薇薇乖。”
我鼻子酸酸的,抱著莫南去龐大的隊伍裡排隊掛診。排隊掛診的隊伍很長,隊伍旁有個老護士正責備一位花枝招展的婦女:“孩子都燒成這樣子了怎麼才送過來,我前幾天不是跟你說了,這幾天兒童流感嚴重,讓你注意點孩子的體溫。”
婦女委屈巴巴道:“中午燒起來的,我以為吃幾片退燒藥就可以了。”
原來是姑侄,我伸出一隻手去探探莫南的額頭,越來越高的體溫讓我心慌不已,另外還沒有接通莫姐的電話。
正在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吵雜的環境中傳入我耳中,我全身一僵,望著不遠處的嚴寒,然後用極其平常的語調打招呼。
我說:“好巧啊,你這是過來看病?”
嚴寒收收臉上的表情:“樂樂發燒了,夏悠正陪她在病房掛點滴。”
我低眉看了眼嚴寒手裡的夜宵:“好,不打擾了,你忙去吧。”
樂樂,嚴西樂,一年前,嚴寒和夏悠在孤兒院領養的小女孩,我曾經在電視裡看到夏憂帶著那個小女孩上過一欄電視節目,節目裡母慈子孝的畫面讓全國人們感動不已,不是親生的,都能培養如此深厚的感情,實在是難得,而且夏憂曾對媒體說過:“我很愛這個孩子,為了她,我和老公都決定不再要我們自己的孩子了。”
多麼美好的一個女人,我越過嚴寒,看向掛在對面牆頭上形象大使,紅色的黑體大字格外顯眼:“用我們的愛,呵護孩子的健康。”
“小薇,我幫你聯絡一個醫生。”嚴寒看了眼我肩頭的莫南,並不問他是誰。
我看著前方的隊伍,淡淡道:“麻煩你了。”嚴寒默不作聲,低垂在大腿旁的右手微微發顫。
這年頭,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