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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還眼鏡的”。
“啊”,手塚淡淡的回應,原來在她那裡,還以為在百貨公司弄丟了。
只見那小人兒漂亮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手塚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才怯怯地從包裡掏出一個用布裹著的疑似眼鏡的物品。
接過眼鏡,禮貌的開啟,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如手塚,也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下。已經看不出原本摸樣的眼鏡,鏡片還少了一塊。
“我發現它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丁柔可憐兮兮的看著手塚,藍眸水盈盈的,似乎在說你要是不信我就哭給你看。
手塚心裡好笑的看著面前的人兒,覺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很像家裡養的小狗,“我相信”,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又響起。
雖然僅見過兩次面,手塚心裡對這個女孩是不討厭的。且不說第一次見面時當機立斷的見義勇為,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沒有經常從其它女孩眼中看到的痴迷,只有淡淡的欣賞和覺得自己做錯事的尷尬。
“哈?”正在考慮要不要灑幾滴眼淚以示清白的丁柔瞬間睜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手塚。
“我說我相信”,冷冽的聲音又響起,但似乎又有點不一樣,好像,多了些溫度?
丁大小姐很高興,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解決了,大大的鞠一躬,
“請一定讓我賠給你一副新眼鏡,畢竟是因我而起”,像是怕手塚拒絕,又趕緊補充,“不然我會很內疚,然後吃不好睡不好,說不定還會影響身體健康”。
“那走吧”,手塚說著率先往前走去,
“哈?”丁大小姐又是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原地愣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跟上去,偷偷瞄旁邊的人,藍眸寫滿了“是不是真的呀?這麼好說話?”
而手塚表情仍是一徑的冷淡,如果忽略那雙暗色眸子裡淡淡的笑意,‘真是個什麼都寫在臉上的人’。
……
結果丁大小姐還是沒有如願以償的賠給手塚眼鏡,被那冷冽的眸子一掃就什麼反對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走出眼鏡店,習慣性的摸摸鼻子,丁大小姐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手塚君,對不起,下次我再請你吃飯補償吧”,一邊說一邊在心裡想客氣話客氣話,
“好”,意料之外的答案又把我們丁大小姐shock到了。
“手塚國光,我的名字”
“哈?我知道啊!”
“你的名字?”手塚第一次發現自己耐心這麼好,
“啊,我,棲川柔,請多指教”,大小姐忙不迭的回答,臉紅紅的可愛極了。
“你家在哪裡?需要我送你嗎?”不得不說,手塚也很有紳士風度呀。
“不用,我還要去神奈川,手塚君,失禮了,再見”。
覺得自己今天一直脫線無比丟臉的丁大小姐忙不迭的鞠躬,把滑板放到地上,完全沒給手塚時間反應,丁大小姐輕踩板尾抬高板頭,衝手塚擺擺手,一溜煙就滑了老遠,只有一頭海藍色柔順的長髮在陽光下甩啊甩的,熠熠閃光。
手塚半晌無言,緊了緊網球包的帶子,
“真是太大意了”,好看的桃花眼裡有淡淡的笑意,抬腳往車站的方向走去。
…
回到神奈川已經是晚飯時間,東奔西跑一天,總是活力四射的丁大小姐也難得的一臉疲倦。看妹妹累成這樣,棲川澈心疼的趕她去睡覺,讓她養足精神明早去看他比賽。棲川柔有些感動,為了這份關心。沒有拂哥哥的好意,乖乖回房洗澡準備睡覺。
也許是因為累極反而無法入睡,丁柔躺在柔軟寬大的床上,回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手塚出乎意料是個挺溫柔的人呢,雖然乍看上去冷漠得很,但相處時卻不會讓人覺得不自在。丁大小姐又忘了自己白天怎麼丟臉了,腦子裡全是美化過的情節,當然美化的都是她自己。
悅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丁柔的思緒。翻開包包掏出電話,
“摩西摩西”,
“小柔,我是比呂士。”紳士溫柔的問候透過電話線傳到丁柔耳裡,淡淡暖暖的,如春天清澈的溪流。
“比呂士,好久不見,怎麼想到打電話來”,接到紳士的電話,丁柔挺高興。
“問候一下”,紳士禮貌的說,“在青學還習慣麼?”
“我沒有去青學喲,去的冰帝,爺爺堅持我也沒辦法。不過冰帝也不錯啦,社團活動很棒。說起來,我還交到一個新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