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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了,可得去看看,這古代的選美大賽!
“翠兒,晚上我們出去玩兒,有花魁大賽!”
“花魁大賽?那不是上妓院!小姐,你也太膽大了吧!”一聽我的提議,翠兒的頭搖得象撥浪鼓一樣:“你知道被別人知道了會怎麼說嗎,別說你是兵部侍郎家小姐,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逛窯子,都只不行的!我的好小姐,就不能想別的地兒嗎?反正我是不去的!”
“翠兒,那兒是官妓窯,是高雅之地不是下賤□的地方,只要注意著點,不會有人知道的!”看她那麼堅持,我也不勉強了:“你實在不願意去,那就在家看著,如果有人問起,就說小姐身子不舒服,已經躺下了,知道嗎? ”
“小姐!……”“別抗議了,你的抗議哪天有過效力嗎?”我笑笑,拍了拍翠兒的臉。
夜風吹在身上涼涼的,很是舒服。
留香閣在汴河邊上,長長的一條河邊已經擠滿了人,最外層是一群販夫走卒,裡面混雜著身著布襟掛衫的著窮書生,幾個龜奴在門口維持著秩序。
翠兒給我找到了一套做工考究的男裝,雪紡綢緞的面料,翠兒說是江南的表少爺小時候到家裡來玩的時候留下的。什麼表少爺的我沒見過,不過這套衣服倒是面料上乘,做工精美,穿著還合身!
翠兒嘟了嘟嘴:“當然精美,表少爺這件衣服雖然好些年份了,但面料是江南雨燕織布家的綢緞,這麼些年了,半點顏色都不敗;刺繡是紅錦繡紡的手工,這間繡紡可是在前朝被封為蘇洲第一的!”
於是,我就靠這套衣服撐著門面,大搖大擺地混進了留香閣,要知道,門外那幾個龜奴的眼睛賊亮賊亮的,看人穿著寒酸點兒的,吆喝著根本就不讓人進大門!
“狗仗人勢的勢利眼!”我在心底偷偷罵道!
場子裡燈火輝煌,5道彩色的布幃垂掛在臺子中間,周圍坐滿了身著華服的錦衣男子,鶯鶯燕燕們穿梭在其間,喧囂,打鬧聲充滿著整個空間。
場子的斜上方正對著一排座位,用木板搭建的二樓隔成了一個個小間,除了中間的位置尚空著,其餘也都坐滿了,酒菜擺放了半張桌子,旁邊還有下人侍候著,看樣子就是所謂的王孫公子了。
選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不敢叫酒,只是要了一杯茶和幾碟瓜子花生,收到龜奴鄙視的眼光後,趕緊給了不少的小費。
正尋思著中間會是誰的時候,就看著一個錦衣的年輕男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正中的那個小間,七八個下人侍候著,那排場可夠大的!
“潘丞相的兒子就是不一樣,今晚誰還敢與他爭花魁!”
“可不是嘛,皇上的小舅,丞相的獨子,他不威風誰威風!”
“這可是個出了名的京城霸王,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和他搶風頭!”
“潘豹嘛,人家自帶一豹子膽!哈哈哈!”一片低笑聲響起!
原來他就是那個被楊七郎打死的潘豹,我不禁朝他多看了幾眼,臉有些修長,眼睛不大但有型,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配上一身藏青色的閃光提花綢緞,算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此時正悠閒地品著手裡的酒。
我這心裡尋思著,看他面相,哪兒是短命的敗筆呢?
“噹噹噹!”鑼鼓聲讓場子裡靜了下來,一個身著淡黃色衣衫的女人搖曳著身子走上了臺,風韻猶存的臉上已經有歲月的痕跡了,雖然不過就是30多歲,但在這行青春無敵的行業裡,她就已經算是舊人了!
“各位大人,四年一度的花魁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謝瑩瑩感謝各位的抬愛!”臺上的她深深地鞠了個躬
“謝媽媽,還是讓你的女兒們快出來吧!”臺下有的人一邊鼓掌一邊鬨笑著!
“知道各位的喜好,老身怎敢誤了大家的眼睛!”這個謝瑩瑩語調不卑不亢,眼底成熟女人的風情足以掩蓋眼角的皺紋。
時間塑造的是女孩,歲月練就的才是女人!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無疑是女人中的精品!
只聽她輕輕地笑道:“所謂各花入各眼,我們姑娘的布幃上掛著一個號碼,等會兒我們的姑娘出來了,只有一個起價,各位可以往上加,價高者就是我們今晚的花魁!”
“往年不也是這個規矩嗎!我們知道了,開始吧!”
“大家別慌!這次不同的是—選出花魁後,我們花魁再選出今晚的主子!”謝瑩瑩看了滿堂吵吵嚷嚷的男子,捂著嘴輕輕一笑:“大家知道,我們這兒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處女,今晚出場的幾位姑娘有意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