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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潘仁美面前:“妻過夫擔也是天經地義的吧!”
“嗯,楊延德為妻受過也是人之常情,朕恩准了!”皇上不待潘仁美反對,迫不及待地同意了。
100軍棍啊,打在我身上肯定是沒命了,皇上一定也不願意看見這局面,畢竟我身後除了楊家還有鄭家,而打在五郎身上,也許就是重傷,總不至於失去兩支軍隊。
我只感到手足冰涼!錯?你也認為是我的錯?
看著眼前這個待妻受過的男人,他的視線不與我交匯,只是直直地看著前面,彷彿沒有焦點,甚至他的臉色平靜如常,替我受過,在他的眼裡不過是一種責任,是一個男人承認了妻子過錯後選擇的所謂大義!
只是責任,不是愛!我的心卻象灌進了一股冷風。
一切的辯解都失去了意義,我如何能不成全他!於是我靜靜地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微臣請求皇上恩准,就在此地行刑!”潘仁美扔一個炸彈,震驚了在場的人,行刑自有刑房,如何能在皇上面前,大殿之上執行!
“潘丞相,此處雖不是朝堂大殿,可也是皇家之地,如何能做這等殘忍之事,丞相的要求過分了!”果然,皇后憤然起身。
“皇上,我兒就在此處斷魂,魂魄必然尚未走遠,就在他眼前行刑,才能告慰他的在天之靈!”潘仁美的口吻裡竟帶有幾分強硬。
儘管潘仁美權傾朝野人人皆知,但他自己未在皇上面前顯露半分野心,一直卑微地盡著臣子的本分,而今日突然強硬……?是對皇上的偏袒已十分不滿?或者是他在朝中的勢力已成?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聽見潘家父女的談話,他要女兒再忍忍,這是他造反的前兆?
難道是中年喪子的刺激讓這個男人近乎瘋狂,導致他再也按耐不住對權力的展示,流露出鋒芒?
回想與黨項和談的時候,與耶律才勾結的不正是潘豹,挑起與黨項之間戰爭的人不也是他?莫不是潘家一直打著借党項和大遼之手打擊楊家和鄭家的主意,最終達到消弱皇權的目的?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兒上。
皇上的臉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