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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連綿不絕,似乎生生不息,迴盪在天的盡頭!
誓言終究會化作歲月的痕跡,消失在光陰的長河裡,只有讓群山來見證,見證這愛的永恆!
“靜兒也愛楊五郎!我要讓他幸福!”用盡力氣,我含著眼淚對著群山狂喊,眼淚裡有太多的幸福和太多的決心,這是我的誓言!
五郎整個地把我擁入懷中,有力的雙臂和寬闊的胸膛如群山般踏實,嬌小的我靠在這胸膛上,吸取著溫暖的氣息,心裡默默地許下心願:五郎,紅塵有我,有你,我們都如此眷念,就讓我們做一對平凡的紅塵擺渡人吧!
可是我疏忽了,忘記了紅塵擺渡也不過是同船的乘客而已,船到橋頭自然各分東西!
“五郎,你看!”我指著離這兒不遠的一處山坳,從上往下看,此處三面環山,略呈三角形,面積較大,通往西夏方為一教窄的場地,而後為坡地,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這不是一個天然的屏障嗎?
“靜兒,你是覺得這地勢有價值?”不愧為長期作戰的將軍,輕輕一點撥就什麼都明白了。
“是啊”我興奮地說:“若我們依山勢塹山為城,修一防禦工事,不是能有效地抵禦西夏的進攻嗎?上次西夏兵敗,定會伺機大舉進攻,我們應該做好防禦的準備!”
“對啊,靜兒,還是你看得遠!我們速速回營,商議這件大事,若此舉成功,對西夏的防守能力將會大大提升!”五郎被這個建議打動,加快了腳步,到最後幾乎是跑了起來!
五郎的背溫暖又堅實,靠在他的背上感受著這顛簸,竟然讓我睡著了。
待醒來時,我發現五郎抱著我騎在馬背上飛奔著,已然見到營地的燈光,我竟已熟睡好久。
“五郎,怎不叫醒我!這樣抱著我騎馬,你的手一定已經麻木了!”直起身看著五郎用力地甩了甩了拉著韁繩的手,很是心疼。
“沒事,看你睡得那麼熟,就是被人偷走也不知道吧?”
鐵漢楊延德居然也會開玩笑了?
“可是能偷走我的人也偷不走我的心啊!”我笑嘻嘻地回答,把手放在五郎的胸口,突然正色道:“楊延德聽令!我,鄭明靜把心寄放在這兒,沒有所有權人的允許將之遺失的話就是失職,將依大明律法處置!”
“哈哈哈!”五郎爽朗的笑聲劃過了夜色,我也大笑起來。
幸福瀰漫在這小小的空間!
次日醒來,聽得外面已是集合的號令,走進軍帳,才知道五郎和爹連夜商量出修築防禦工程的事宜,今晨開始執行。
此後的時間,爹這個第一負責人每日天不亮就帶兵往工地,下午五郎又帶另一支隊伍去交接,眼看著深秋的寒意漸漸逼近,士兵們也知道,修好了防禦工事才能抵禦西夏的進攻,安全回家的希望才會增加,於是個個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工事進度十分迅速。
潘豹和楊六郎依然負責駐地周邊的安全,我倒成閒人了,於是帶著翠兒,換上男裝,我們來到了離駐地不遠的小鎮安居鎮。
這兒似乎沒有受到戰爭的影響,很小的一條街上貿易竟十分頻繁,大宋人和西夏人忘了自己敵對的身份,互相比劃著,進行著最原始的以物易物,好不熱鬧!
“小姐,看!”翠兒指著街尾處的一個小攤兒,一個大宋裝束的中年男子正捏著手中的泥人,面前擺設著捏好的西夏人、大宋人、甚至遼國人、吐蕃人,個個表情各異,栩栩如生。
看著他手裡正捏著的泥人逐漸成型,怎麼覺得越來越眼熟,“這不就是我嗎?”我叫了起來。
“真的是你呢!小……;公子!”翠兒也瞧出了。
“不錯,正是這位小……哥,想要的話十文錢!”男子把泥人放在我手裡,伸出另一隻手。
“集市上的人你都捏嗎?”我看了一眼他攤兒下的泥人,有幾個正是方才見過的路人。
“見著穿著不錯的就把像捏出來,這些客人喜歡,又出得起銀子,多半就買走了!”男子一邊說一邊和著手邊的泥:“覺得還滿意嗎?”
“但如果別人不喜歡呢?或者不知道你捏了他的像呢?”翠兒好奇地問。
“那就和入泥土重新捏就是了!”男子也不介意,從遮佈下拿出幾個泥人扔進一團泥裡欲和在一起:“就這樣。”
“慢著!”我大吼一聲,手擋住他正往泥人身上壓去的手:“讓我看看!”
“小姐,你要喜歡就買走,別擋著我做事!”男子有些不高興了。
“你怎知道我家小姐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