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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一件東西,啪地撂在桌子上,輕蔑地嗤了一聲,冷冷道:“這個也是你的?你證明一下我馬上走。”
那件東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花花綠綠甚是扎眼。韋悄悄定睛一看,差點沒笑噴。原來是包衛生巾。
男生的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在鬨堂大笑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桌上的東西劃拉到書包裡,逃難似地跑了。
XX大學的教室不像圖書館,沒有供暖設施。有了這個小小插曲做消遣,倒不怎麼覺得冷了。
對於MC、419、CN或FC等話題,新一代女性並不會覺得羞於啟齒,這也折射出社會愈加寬容的接受度,高度再上升點,帽子再大點,還可能延伸出女性地位問題。比如,部分男性對婦女用品的排斥心理是否可以理解為一種變相歧視?
韋悄悄不是社會學家,沒興趣深入研究這一課題。她一直在思索的是,如何以不卑不亢又不傷情面的方式婉拒極度危險個體的彪悍求婚,以及擁有不同價值體系的今人韋悄悄和古人冷無舟是否有可能深入發展純潔的男女關係。
這兩個問題比起社會學家的研究課題來,難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韋悄悄知道,該面對的,始終不能逃避。如果解決不好,以後的生活肯定是災難。
遭遇彪悍求婚之後,她輾轉反側了幾日,結果是整個人彷彿被劈成了兩半,一大半喊著親孃啊不可能無視吧,另一小半卻偷偷地衡量起這種可能性。當然只是談場小小戀愛,談婚論嫁也太離譜了。
理理紛亂的心情,她承認確實對冷大俠動了賊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似乎也不是什麼好選擇。至於將來,想得太多了反倒更辛苦。退一萬步講,就算大俠真的找到回去的路,她依然能留下一段快樂時光,似乎也沒有什麼損失。
所以現在,婉拒是第一要務,至於日後發展,韋悄悄決定順其自然。
當日晚七點。
餐桌旁。
韋悄悄趁著幫大俠添飯的檔兒,嘿嘿一笑,儘量輕鬆地給雙方一個臺階:“大舟,之前的求婚是開玩笑的吧?差點就被你騙了!”
冷無舟聞言眉心微皺,靜靜注視她半晌,緩道:“婚姻大事,豈容兒戲?”
韋悄悄從來沒見過冷大俠這麼認真的神情,在那深邃眸光的注視下,氣場也不由弱了許多:“那個……你不覺得太快了嗎?”
他微抿著薄唇看她,不說話,目光幽深而沉斂,像是有千言萬語在心,卻不知從何處講起。
一室寂靜中,韋悄悄等了許久。就在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根本忘了問話時,廳裡突然響起低沉悅耳的男中音。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鑀褓狻e忮訟嚶觶�飾以綱狻!�
句子唸到最後,對面那人素來淡漠的玉面上全是比酒意更醉人的輕淺緋色,好聽的聲音也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剋制著什麼,但那水樣目光,卻始終柔柔地落在她身上。
韋悄悄感覺到自己的心一次比一次跳得更響,臉上的熱度一點點地增加,終於絢爛得好似夏日傍晚西天的雲霞。
冷大俠的表白雖然含蓄至極,殺傷力卻實在要命,她擬了許久的見招拆招臺詞通通忘在爪哇國。
好失敗。好激動。好害羞。好……凌亂的心情。
第二日晚七點。
餐桌旁。
韋悄悄輕咳一聲以換取注意力,然後指著自己右手邊的泡椒雪菜肉絲,問道:“大舟,你知道這是什麼菜嗎?”
冷無舟抬頭,迅速掃了眼黑紅雜燴的盤子,嫌惡地搖了搖頭。
韋悄悄:“一個是野菜雪裡紅,一個是名酒竹葉青,湊在一起太勉強。”
冷無舟像是明白了什麼,淡淡瞥了她一眼,優雅地夾起一筷子雪菜,放進口裡慢慢咀嚼著,發現菜也不能貌相,味道竟然不錯,略勾了勾唇,微一頷首,似笑非笑的神情卻難得的專注:“我從不喝酒。”
跟她在一起吃了一段時間的飯後,大俠的口味也漸漸變了。雖不至於無辣不歡,但是對於一些辣度適中的菜式也不再排斥。經他這麼一說,韋悄悄才想起來無論是在酒吧還是迪吧,好像冷大俠真是滴酒不沾。虧她還想破了腦袋,才想出這麼一個旁敲側擊的點子。接下來要怎麼說呢?
韋悄悄正在絞盡腦汁拼命想點子,對面靜靜進餐的大俠忽然開口問道:“小韋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他怎麼忽然關心起這個來了?韋悄悄思路突然被打斷,下意識地順著大俠的問題繼續思索,家人雖有,有些已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