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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棲雲瞪他一眼,皺了皺高挺的小鼻頭示意他別胡亂插話,拍手笑道:“對啊對啊,媽咪也說,爹地打怪獸的山,和我的名字一樣……”忽然,肖狂和冷無舟互看一眼,各各會意。
門鎖晌動,冷棲雲下憊識抬頭,掛鐘,又迅速扭頭去看屋門,苦粉臉道“完蛋了,媽咪回來了……”等他回過頭來,原本坐著的兩個人不見了,他不由驚問:”爹地,肖叔叔和南宮叔叔呢?”
冷無舟指了指一旁,又將食指放在唇上比了比,冷棲雲大眼睛忽閃了幾下,立刻機靈點頭。冷無舟抱起兒子,在那人進屋之前剛好來得及躲進去,一時落地窗簾後無比熱鬧。
屋門輕輕開了,又被輕輕關上。
來人一眼就看見地毯上躺著個人,心裡一驚,鞋也沒顧上換,幾步就跑進屋裡,躊下來伸手摸粉那人的胸口,又探她鼻息,且在她耳邊喚:”鄧姐?鄧姐?”
叫了幾聲,躺在那裡的女人不動也不說話,她心知不妥,猛地起身,正想去打急救電話,背後忽然傳來一句輕喚,“悄悄? ……”
那是一個低沉得幾乎壓抑的男聲,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來人卻霎時慘白了一張俏臉。
是幻覺吧,一定是。她心裡這麼篤定著,這幻聽的毛病怎麼今天突然又犯了,快點清醒過來,鄧姐躺在這裡,寶寶也不知怎麼樣了,趕緊打了電話去瞧瞧他。
她甩了甩頭,剛要邁腿,又聽見更為清晰的一句,“悄悄,是我。我回來了……”說話的那人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聲音裡含著幾分硬嚥。
身子簌簌抖動,如秋風裡的落葉,雙拳一下子握緊,她死死咬住嘴唇,慢慢轉過身。手心和唇上同時傳來尖銳的疼痛,不,不是夢,不是幻覺。眼睛頓時迷濛了,她幾乎看不清青衫男子的臉,抹了幾下眼角,才發現那雙波翻濤滾的鳳眸下,有兩道溼漉漉的痕跡。他額邊有幾縷拼鬢髮已經有些斑白了,令那張俊美如昔的臉孔看起來隱著幾許滄桑。
眸中亦如她般含著清淚,他靜靜望著她,微徽笑。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
積壓在心口多年的大石轟然分崩離析,消弧於無形。像是再也支援不住更多,眼前一花身子一軟,韋悄悄暈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悄悄! 悄悄! ”冷無舟貼著她的耳連聲喚她的名字,關心則亂,見她沒有任何反應,急得額頭汗都快冒出來了。
”媽咪!媽咪,”冷棲雲幾下掙脫了南宮惜摟住他的手,小兔子一樣躥了出來。
鳳眸眯起,冷無舟扭頭又吼: “南宮惜,給我滾出來!'”
這才子佳人久別重逢的戲碼讓南宮惜正看得欲罷不能,手裡的孩子突然跑了,伴隨著一聲怒吼,肖狂扯了把窗簾,一腳將他從裡頭瑞了出來。
南宮惜穩住身形,幾步邁過去,心內暗自泣血,你爺爺的,老子懲倒黴,換個地方依舊要做肉夾摸!
冷無舟依然將病人抱在懷裡不撒手.南宮惜難得面沉如水,在一旁站住略望幾眼便有了計較,手中不知何時多出個小布袋,在病人鼻端晃了幾下。韋悄悄只聞到一縷暗香如線,清甜沁涼,轉眼便醒了過來。
八隻眼睛猶如一圈聚光燈,齊刷刷地望著她,好不刺激!韋悄悄微怔了一下,掙扎著穩住身子,立即將冷棲雲拉到懷裡,拿眼神詢問了一下冷無舟,又警惕地看著白衣男和黑衣男。
冷無舟改為扶著她的肩,柔聲道:”別怕,這是三哥和小九。”南宮惜收了傢什,上前一步對她長揖一禮,瞧著這一家三口道:“六嫂在上,南宮惜這廂有禮了。”饒是他已經盡力做得端敬恭謹,可他那張天生一副輕浮相的臉卻仍像在嬉笑。
肖狂握著劍拱了拱手,“在下肖狂,六弟妹好。”他特意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到底是常年不見笑容的人,陰寒的臉看起來,竟然比哭還難看。這二痞子和麵癱臉是他兄弟?那她可不能壞了規矩,免得以後落了口實招人嘲笑。韋悄悄面露微笑,上前一步剛要伸出纖纖玉手,哪知被冷無舟不著痕跡地拉回身邊,她當即借坡下驢,優雅點頭示意:“三哥好,九弟好,我是韋悄悄,很高興你們遠來……做客。”見禮完畢,她看向地毯上的女人,擔憂問道:“鄧姐怎麼了,她沒事吧?“
冷棲雲反手抱住她香軟的身子,輕聲細語地安慰道:“媽咪你放心,爹地說鄧阿姨只是睡著了。”說完又拿看英雄的崇拜眼神去看冷無舟,眉開眼笑的,臉神采飛揚,透著股甜美勁兒,看得韋悄悄一陣心酸。
還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韋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