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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說,這次呂晨的運氣不錯,一則是曹仁太急功近利,來的人太多露了馬腳,二則這是帳篷,呂晨一劍砍開氈布就能跑出去,否則,還真的生死難料。
那十個僮客被士兵當場宰了六個,剩下四個不知道如何處置,張遼忙著找人給小君候療傷,就把處理叛賊的問題交給了曹性。曹性是個認真負責的好將領,他讓四個僮客在營門口挖坑,挖了十個坑,埋了死掉的六個,剩下的四個也是聰明人,自己就躺進剩下的四個坑裡去了。一絲不苟地把坑填上,曹性又讓幾十匹戰馬來回踩了幾趟,這才意猶未盡地收工。
至始至終,重新被綁成了粽子的曹仁就在旁邊看著,最後,曹性過來解開他身上的繩索,遞給他一把鐵鍬,曹仁當時臉就綠了,大叫:“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
曹性解釋道:“這個不急,你先把坑挖好,不然沒地方埋。”
曹仁一想也是,這年頭當兵的都是管殺不管埋的,雖然自己挖坑寒摻了點,總好過棄屍荒野吧?於是,他也開始挖坑。坑挖到一半,呂晨來了,說他在營門口挖坑屬於破壞道路的無恥行徑,於是曹仁又把坑填上。最後,曹仁被呂晨下令吊到旗杆上去了,褲襠裡還塞了一大坨冰塊。
曹性本來是準備把郭嘉也掛到旗杆上去的,呂晨沒答應,郭嘉沒有參與這次刺殺,也沒有機會參與。對待郭嘉和曹仁本來就是雙重標準,看押曹性的是僮客,被策反了情有可原,而看守郭嘉的白天是呂晨自己,晚上是曹性,策反機率為零,曹性對呂布的忠誠度比呂晨還高。
旗杆上,鮮豔的五星曹仁迎風飄揚。
營門外,有曹軍探馬在遠處馳騁。
地面上,呂晨趴在馬車上呲牙咧嘴訓曹性:“之謀叔父,你怎麼把那四個僮客全殺了?太野蠻!太殘忍了!你能不能有點人道主義精神?四條活生生的人命呀!你就忍心把他們都宰了?”
曹性反駁:“沒宰,活埋的。”
“額……”呂晨很想跳起來踹曹性,奈何屁股太疼,只好氣哼哼道:“殘暴!愚蠢!你就不能動動腦筋?四個人吶!八條腿兒啊!頂兩頭騾子了!割了舌頭耳朵用來拉車多好呀!去河內一千多里地,咱們牲口又不多,你還把那幾個牲口弄死了。浪費可恥!可恥!”
郭嘉一個趔趄,那些勸呂晨把曹仁放下來的話,他也不準備說了,讓曹仁掛著也挺好,至少比割了舌頭耳朵當牲口用要好。
“小君候仁厚!某錯了。”曹性低下頭,表示自己確實不夠勤儉節約。
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呂晨也不再數落曹性了,把人當騾子用不過是一個噁心郭嘉的想法而已,呂晨的本心只是想把那四個傢伙也掛旗杆上,僅此而已。對於曹性殺掉他們,呂晨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心裡不舒服,呂晨懨懨不振地趴在敞篷馬車上曬太陽。
所謂敞篷馬車,其實是用來拖輜重的木板車,幾個孃親倒是準備把自己的馬車貢獻出來,但是呂晨傷的是屁股,坐不得,還是板車合適。
曹性寸步不離的站在馬車旁守衛,刺殺事件之後他就跟張遼商量好了,張遼領軍,他寸步不離地保護小君候,君候已經被擒,小君候決不能再出事。
今天下午的陽光不錯,暖烘烘的,曬著舒服,呂晨卻沒有心思享受,他眯著眼睛盯著轅門外的曹軍探馬來來回回跑了十幾趟,總算心情好了些,曹操該急了吧?
屁股上的傷有些丟人,但來得正是時候,呂晨第一次經歷了三國的生死考驗。它讓呂晨清醒了許多,想清楚了一個問題。自己並非一無是處,多一千八百年的見識和知識還是有用處的,至少他輕易識破了那些僮客的詭計,很簡單就抓到了郭嘉曹仁,這讓他覺得自己應該更自信一些。
雖然在才學智謀上比不了三國這些牛人,但他也有自己獨有的優勢。
顯而易見曹操想拖時間,之前呂晨一籌莫展,現在,他有了對策。這個對策很簡單,狠一點,自信一點,於是曹仁被掛到了旗杆上,讓曹操著急,逼著他馬上做出決斷。如果曹操還不為所動,呂晨不介意做點讓步,把曹仁分批次送還給曹操,第一天送一隻耳朵,第二天送一條胳膊,算起來也能送十好幾天,時間上還是挺寬裕的,足夠曹操想清楚了。
曹操的人還沒來,劉備先來了,呂晨有些摸不著頭腦。
劉備沒有進呂晨大營,這是個怕死的傢伙,有曹仁這倒黴蛋珠玉在前,他肯定不敢進來,派了人隔著老遠請張遼出去說話。
呂晨不打算見劉備,大耳賊不是來勸降就是來打秋風的,張遼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