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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可容十餘騎並排奔騰,按照預先的設定,衝在前頭的騎兵砍殺,而跟在後面的則用弓箭拋射,多層次打擊。衝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呂晨、曹性以及呂晨的親兵,這些人都是有配備長兵器的,不像其餘輕騎兵,只帶了環首刀和弓箭。但是,城牆寬度有限,有呂晨等人做箭頭,在騎兵快速猛烈的衝擊下,守城步兵雖然也是精銳,但卻無法擺開陣勢完成阻擊,一擊即潰。
畢竟,袁紹的兵馬被攻擊大營的黃巾軍所吸引了去,又不用擔心垂死掙扎的公孫瓚會偷襲北門,所以,也沒有做好防禦工作。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呂晨的虎賁突然殺上城樓之後,對面明顯慌亂不已,給虎賁殺得丟盔卸甲。
呂晨上陣前如上次一樣,先是灌了幾大口烈酒,畢竟,酒壯慫人膽嘛,雖然呂晨不慫,但也算不上勇猛,至少比呂布還差一大截。不得不說,喝了酒之後的呂晨明顯彪了許多,隱隱有些殺坯的感覺,每一個當面的小兵不是斷手斷腳就是被他砍成兩半。
此時,呂晨拍馬狂衝,頂在最前方,兩旁是曹性和親兵。呂晨畫戟亂斬,四五個士兵被砍殺而死,玄龍逐雲獸踏著敵人的屍骸向前衝鋒。
呂晨的虎賁勢如破竹地衝殺到距離城樓不到三十步的時候。便見到一隊鎧甲精良體格彪悍計程車兵,護衛著三個人從城樓中逃出來,從另一邊的跑馬道下城,那三人中,有文士兩人,剩下一人四五十歲,身穿銀甲,猩紅披風。想都不用想,呂晨就知道那個穿銀甲的就是袁紹,其餘二人定是他的謀士,而那隊士兵,自然是袁紹的親兵了。
頓時,呂晨眼睛一亮,大一聲:“之謀,射那銀甲之人!”
曹性也不慢,當即張弓搭箭。
嗖。
一箭飛出。
噹——
那一箭正中袁紹頭部,只見袁紹猛地向前一栽,左右趕緊扶住,一片驚懼。
“死了?!”
曹性愕然道。
“管他呢,再補兩箭!你停什麼停?”
前方,呂晨回頭大吼一聲。他的畫戟上插著一個小兵,卻依舊揮舞如風,不一會兒那小兵就只剩半截了。
曹性果然搭箭再射,卻被袁紹的親兵擋住,兩個親兵被射傷。
而袁紹則是取下了插著箭的頭盔,原來那一劍只是射中了他頭上髮髻,沒有傷到頭部。袁紹道一句好險,雙腿軟得跟麵條兒一樣甩來甩去的,根本走不動道,左右親兵架著他跑下城樓。
“沒死!跟我衝!活捉袁紹!紅披風的那個就是袁紹!”
呂晨一咬牙,斬飛兩個攔路的長槍兵,一戟將他們臨時搬來的拒馬樁挑下了城樓,然後躍馬衝過去,便是來到了城樓之上,僅僅距離袁紹不到二十步距離,卻遭到了袁紹親兵的拼死糾纏。
雖然城樓上的百餘名袁紹的親兵衛隊也很英勇,完全不要命地朝著呂晨所部湧來,企圖用人命拖住呂晨,讓袁紹逃走。然而,經過長距離的助跑衝刺,現在的虎賁速度已經起來,根本不是人能輕易抗衡的。只見虎賁以呂晨為肩頭,瞬間撕裂了親兵們,如鐵犁扎進泥土一般,掀起一波黑色浪花,輕易地洞穿。
幾個親兵護著袁紹衝下城樓。
田豐聽了呂晨的厲吼,急道:“快為主公脫了披風!”
剛剛為袁紹脫去披風,呂晨便是帶著親兵衝透了樓上的親兵隊,徑直沿著跑馬道衝下來,目標正是袁紹。
親兵們只好招呼城下計程車兵去堵住呂晨的騎兵,然後繼續護著袁紹逃入城門門洞,他們當然不可能往城內逃,萬一呂晨控制住了城門,他們會成為甕中之鱉。唯一的辦法是出城,其他地方的部隊,只要知道城門被偷襲,定然會來增援,援兵一到就有救了。
“殺啊!銀甲者是袁紹!”
呂晨眼睛可賊了,扔了披風就以為擺脫老子了?逗我玩兒呢?
見呂晨雖然虎賁大部都在城樓上被纏住了,他只帶著如狼似虎的十餘騎追來,但氣勢如虹一往無前,大有當年呂奉先之勇猛,袁紹臉色都綠了。田豐急得跺腳,眼看呂晨左突右衝就要衝那些守城兵中殺出來,便親自出手去拔袁紹的鎧甲:“快為主公卸甲!”
好在袁紹最近幾個月瘦了二十多斤,鎧甲過於寬鬆,很快就是卸了下來。
畫戟一掃,四人頭顱飛起,呂晨帶著親兵殺出重圍,再度撲向袁紹。
“錦衣者袁紹!”
呂晨狂吼一聲,殺將過去,心道,玩兒你爹呢?以為脫了馬甲就不認識你了?
袁紹在親兵護衛下躲入城門,數十名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