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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從來沒有真正厭惡過呂晨,他只是不想“助紂為虐”。
“老夫要回荊州種稻子了,沒功夫跟你吵架。”老傢伙瞪了呂晨一眼,甩了甩袖子,進屋。
呂晨厚著臉皮跟進去,老傢伙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那個誰,來杯清茶。”呂晨大大咧咧往地上一坐,對著正忙著打包行李的龐德公的僕人叫道,還自顧自道,“剛才編故事編得口乾舌燥的??”
僕人一臉嫌惡地看著呂晨,又求救般望向龐德公。
龐德公沒想到這傢伙如此胡攪蠻纏,還自己承認剛才實在編故事,忍不住想笑。
“去吧。燒水沏茶,不放薑末肉桂。”龐德公對僕人揮揮手,就坐到呂晨所在几案的對面,道,“原本老夫來雁門,並決定留在雁門開班授徒,是因為你的造紙術和活字印刷術,這樣可以讓更多的人學習聖人之道。然而,我發現你野心不小,而最重要的是,你的想法總是與聖人相悖,我擔心,老夫教匯出來的弟子會被你引入歧途,故而,老夫才決定離去。你無需再勸。”
“我第一次上戰場,沒有殺一個人。那是在烏巢,當時,我父親身受重傷被曹操俘獲,生死不知,我帶著殘部北上,卻遭遇曹操和黃巾軍的圍剿,可以說,生死一線。那一次,我騎上戰馬,穿上戰甲,卻被騎兵們護在中央,幾個小時後,我下馬後,吐了很久,肺都快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