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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不在,好在我也不指望他了,也就沒有了失望。
“我一切都好,多謝你來看我,就請回吧。”我臉上淡淡的,刻意忽略了他的主子,彷彿他從不曾存在。
他急得哭喪了臉,本已有不少皺紋,擠作一堆更象一塊皺巴巴的布,“好主子,您就別再難為奴才了,我們主子心裡可記掛著您哪。您有一點不開心,或是對我們主子板一下臉,他回去不知道要衝著我們奴才發多大的脾氣呢,別人不知道,老奴蒙主子高看曉得些內情,可是也不敢勸,這一段時間您發了脾氣,我們主子難受,奴才們都跟著遭了殃…”
看他又絮叨起來,我忍不住打斷他,“好了好了,你是說你們主子暴虐,衝你們撒氣來著?”
“哎喲,老奴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說,”他嚇得跪下,屈身向前,“主子是千古明君,哪有暴虐之說,好主子,您就當可憐可憐奴才吧,該吃飯吃飯,養足了精神,若是您有一絲兒不痛快,我們主子說了,譬如您要是愁得掉了一根頭髮,回去就是把老奴滿頭的頭髮拔光,只怕也不夠贖罪的。”
明知他最後一句話是為了逗我開心,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些古代的太監,好象有著用不盡的討主子高興的本事,我總算見識了,“你家主子就是讓你這麼勸人的?”我笑著損他。
見我笑了,他如釋重負地也陪笑起來,我靈機一動,魏安是知道我和皇太極底細的人,一定不會騙我,倒不如從他處打聽些情形,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端倪。“魏公公,我現在的情形你想必也知道,八阿哥的事我聽了也是驚心,若能找出什麼線索,對大家都有好處,盼你能據實相告。”
“您但凡有吩咐,老奴遵命。”
“好,那把你從昨晚到現在見到和聽到的都告訴我,一點兒也別漏,所有人的事情,包括皇上皇后,所有的主子和奴才。”我向他一擺手,請他落座。
從他的嘴裡,我知道了昨晚到現在發生的事情經過。
昨晚索嬤嬤將八阿哥抱出去,還沒回到關雎宮,八阿哥就已經渾身抽搐起來,索嬤嬤跑回宴會廳中稟報,宸妃哭喊,我都是瞧見的,接著皇后便命人請太醫,兩名太醫趕到關雎宮時,孩子的臉已經青了,太醫的診斷一致,都說是中毒,來不及施救,事情重大,皇后忙著人請了皇太極過來,等魏安伺候著皇太極趕過去時,八阿哥已然喪命。太醫診斷毒物應該不是口服的,遍查了八阿哥的全身,在衣服中發現了一枚毒針,針尖還紮在孩子的屁股上。
宸妃聽得孩子喪命的訊息,見到了皇太極,只嘶喊了一聲“你還我的孩子”便昏死過去,待太醫手忙腳亂將她弄醒,她也只發瘋般地哭喊:“你的女人害死了我的孩子,你還我孩子!”情狀甚為可怖可憐。
皇太極大怒,下令將關雎宮的宮人都押了起來,皇后問起當晚還有什麼人接觸過八阿哥,下人們便答了我們幾個福晉曾抱過八阿哥。皇后便吩咐將我們幾個福晉都留了下來。後宮的事一向是皇后管,皇太極便將查毒的事交給了皇后。
“今天宮裡又有什麼事?各位主子都在忙著什麼?”
據魏安講,皇太極一早便去了關雎宮,宸妃死活抱著八阿哥的身體不肯入殮,南邊又有了急報,皇太極召集幾個漢臣議事,忙得焦頭爛額。上午幾妃想去看宸妃,皇后發了話,說宸妃精神不好,最近都不要過去打擾,便也沒人去關雎宮。
“那,皇后一人在查這事嗎?怎麼查的?”
“據奴才估計,皇后娘娘一人難以分身,按常理一定會和莊妃娘娘商量此事,只是皇上吩咐過,後宮嬪妃尤其是有了皇子的娘娘一概不得參與,故而皇后娘娘只有一力擔當了,至於這兩天查了些什麼,只有在皇后娘娘跟前服侍她的人清楚,奴才並不知曉。”
我輕輕頷首,他的話給了我一些資訊。其實論理這自然是一起針對性極強的毒殺案,要麼是針對宸妃,要麼是針對八阿哥,因此投毒之人要麼與宸妃有隙,要麼就是嫌八阿哥礙了事。
“魏公公,依我看這下毒之人,或者是有多嫡之爭,或者就是從前受寵如今卻被冷落的宮妃吧。”
“娘娘高見,奴才想著多半也是這樣,不僅您,連宸妃娘娘哭喊的話不也是這個意思嗎。”
我想著他所說的宸妃哭喊之語,正在沉思,此時外面傳來“騰騰”的腳步聲,步子大而急,門應聲而開,皇太極一臉急切地推門進來,見我正和魏安坐著說話,氣氛尚好,他的臉色也一下子晴朗起來。
見是他進來,我的臉冷了下來,無聲地嘆口氣,依著這個朝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