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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能做一些事情,倒也不足為奇。
只是不知道姨母何時與豪格互通了心意而已,這些,如今倒也不重要了。
可是,真的是索嬤嬤害死了八阿哥嗎?她若真的受命要害死八阿哥,有多少種投毒方式可以讓自己不受到牽連,何必要將自己也牽扯其中?而她不過是嫌疑人等之一,又為何要自盡呢?
我有些心寒,其實,自己暗暗揪心的,還不止這些。
只說自己頭痛,喚了立秋進來,讓她將門掩上。
我歪坐在床上,背靠厚厚的棉墊,上面的花還是當年的春兒繡的,是兩枝並蒂蓮。
我讓她坐在床邊,扯過她的手來,“立秋,你跟著我有多少年了?”她的小手細嫩,多年來雖然是奴婢,主人卻沒有讓她受半點委屈。
“我娘就是當年老福晉的奴婢,我也是打小跟著您長大的,咱們和春兒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呢。”她比我小一歲,象親生妹妹般相信我,一心一意地待我,此刻把玩著我的衣袖:“喏,這裡的絲線有些開散了,我得拿過去換了。”
“惠珠跟著我有多久?”我任她把玩,象看著自己的親生妹妹把玩一樣。
她側頭想了一下,“惠珠姐姐的娘也是當年跟著老福晉的,不過她打小沒在咱們院子裡,您出嫁前才跟了來的。”
“你還記得春兒的表哥嗎?”
“記得啊,他叫萬石兒。”
“那他,惠珠和那個萬石兒可有什麼交情嗎?”
“哎呀呀,您連這個都知道啊,”立秋一臉佩服地望著我,嘴巴張得老大。
原本是有些猜疑,見立秋這樣我估計也八九不離十了,沉了臉笑著罵她:“這麼好玩的事你也不告訴我,以後再有什麼好去處我也不帶你去玩兒。”
立秋撲到我身上腆著臉哀求:“是惠珠姐姐不讓我說的嘛,她害臊嘛。”原來,春兒在時,她的表哥有時就過府來探親,與惠珠有過幾面之緣,春兒去世,石萬兒料理她的後事,一來二去兩人竟有了些情意,只是惠珠身為奴婢,婚姻大事自然有主子作主,她和石萬兒的私情從來也不敢提。
其實細想起來,惠珠待我是極好的,可是她不該瞞了我去見豪格,更不該,做了豪格在睿王府的探子,雖然沒有真憑實據,可是我猜測著大抵如此。雖然我知道豪格對我的情意,但我終歸還是知道歷史上豪格與多爾袞的水火不容,不能容忍豪格透過自己在多爾袞身邊安放探子,想來,能讓她這個忠心耿耿的奴婢轉了頭的,只有愛情了,我記得那個石萬兒,年紀輕輕很精幹也很受豪格器重,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歡惠珠,還是隻為了他們家主子,希望是真心喜歡吧。
霽雪初晴,豔陽高照的天氣,偶爾我會出了院子在這半山腰的曠野之上隨意轉轉,身後總是跟了那些奴才,說是為了福晉的安全著想,可實際上還是監視我、禁錮我而已,不能讓我離開。
時間過得飛快,想來山下已經是春暖花開的天氣了,而這裡是雲天冷色繚繞,近傍晚時立秋陪著我走在這片潔白的原野之上,四周是一片晶瑩的寂靜,時間似乎從天外滑失,只聽到腳步在雪地中“咯吱咯吱”發出脆生生的音色。這段時間多爾袞從未來過,我也不希望他來,我想我們兩人的見面只怕都是尷尬的吧,在這個古代,我實在不知道妻子紅杏出牆會給男人帶來多大的打擊,想來他若是痛打妻子或是殺了妻子也不為過。對於多爾袞,我並無慚愧之心,只是憐惜,深深的憐惜。
可是我愛的那個男人呢?他又在哪裡?是在商議軍國大事?還是在哪個後宮裡?我自嘲地笑了,不遠處已是一片林子,依稀望見有樹枝的積雪簌簌灑落,也許是風吧。
回到院子,飯菜已在屋中布好,我沒有多大的胃口,抄起一本書坐在炭爐邊看著。這段日子雖然多爾袞從未前來,但我從前的舊物幾乎都搬了過來,有我愛看的書,他送的鸚鵡,甚至還有一缸金魚,府裡不少新奇玩意兒也送了過來,偶爾還有一些做得精緻的小菜,我嚐出是醉仙摟的手藝。
“福晉,該吃飯了。”立秋進來見我未動筷,撅著嘴不滿地說,依著她的脾氣,我要是還不動,只怕她會說上一千遍。
無奈地坐過去,桌上兩個熱菜,一個炒菠菜,一個鵝肝,我把鵝肝撇到一旁,兩個冷盤,素雞和筍乾。熱菜一定是這邊的廚子做的,雖然我最近吃素,也吩咐了廚子只做素菜,後來奴才回話說王爺吩咐了不可只食素,一定要做些葷菜出來,我便也不再管,只是不吃就是;嚐了那兩個冷盤,又是醉仙摟的風味,雖然跟來的這個廚子是府裡最好的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