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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慌亂,想推開他,怎奈他的雙臂摟緊了我,動彈不得,那唇又變得火熱,他的舌也攪了進來,讓我飄飄欲仙,渾然忘了身外的一切,只想就這樣永遠地被他擁著吻下去,直到死在這溫柔鄉里。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唇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我幾乎有些缺氧,歪在他的懷裡,抬頭對上他一雙情濃得幾乎化不開的眼睛。
他笑眯眯望著我臉上的紅雲,低低道:“寶寶,我想死你了。你想我麼?”
我大窘,想推開他依然是推不動,腦袋望向他的身後,見魏安遠遠地拉著立秋站著,背都轉了過去,想來一定是不敢看這無限的春色了,我更是羞死了,用手捶上他的胸膛,“你,你欺負我,快放開。”
“你若說這就是欺負的話,我寧願天天欺負著你呢!”他的氣息在我耳邊輕輕吹著,雖然連耳根子都開始發燒了,不知怎的心中就是充滿了甜蜜和寧靜。
他反手攬住我的腰,幾乎是將我半抱著走進酒樓,上樓進入一個雅間,反手將門掩上,自己坐下,卻仍不放手,將我攬在他的膝上。
桌上放了幾碟小菜和點心,有個茶壺,我鬧了半天,又被他吻住好久,見了茶方覺得口渴,從他懷中掙扎著要去拿茶杯,他不讓我動,自己倒了杯茶湊在唇邊餵我,我也毫不客氣,咕咚咕咚兩口灌下。
喝了茶,覺得頭腦清醒了許多,這個曖昧的樣子怎麼了得,慌不迭地要從他懷裡掙出,他見我死活不肯安分,只好將我放在一個凳子上坐好,卻又拿了另一個凳子緊緊挨著我坐下,手仍然搭在我的腰上。
“哎,你放開我嘛,這個樣子怎麼好…”我企圖同他講道理。
“這個樣子是不夠好,我日思夜想盼著別的樣子摟著你呢,你要不要試試?”他的氣息又拂在我的耳邊,讓我忍不住渾身燥熱起來。
被他緊緊攬住,我彷彿此刻才卸下到這個朝代以來所有的痛苦,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放鬆與寧靜,心情一鬆,種種心酸浮上心頭,眼淚便滑落下來,嘴裡說著“你,你就會欺負我,”倚在他的懷中抽泣起來。
他依舊摟著我,另一隻手拂上我的頭髮,“寶寶,我都知道的,我知道你心裡苦,我的苦也不比你少一分,老天為何這樣作弄我們?要我怎樣做才好?”
我慢慢止住哭泣,抬眼望著他剛毅霸氣的臉龐,挺直如古希臘雕塑的鼻,稜角分明的嘴唇,粗黑挺撥的濃眉,心中哀嘆,我已經愛上了這個明知不可以愛的男人。
他彷彿聽到了我心底的嘆息,“寶寶,你別怕,我一定會護你周全。”火熱的唇又覆了上來,從溫柔到索取,彷彿全世界只剩下我們兩人,彼此纏綿著,融化著,幾欲眩暈。
門外的幾聲說話將我們從幻境中拉了回來,不知道魏安和立秋和誰說些什麼,他不得已放開我,我揉揉幾乎有些腫脹的雙唇,羞澀著瞪他一眼,忙又灌了幾口茶下去。
正了正身子,他低聲喝問:“有何事?”
門開了一條縫,魏安答:“啟稟主子,上菜了,您可要用些?”
皇太極哼了一聲,顯然是有些不悅,立秋的聲音又顫顫巍巍響起:“福,福晉,吳老闆想著是您過來了,一會兒要親自把菜送過來呢,我,我說不必呢…”
聽她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我猜出吳家兄妹認出立秋,自然會猜到我來到酒樓,定會親自送菜過來,可他們一定想不到我卻和一個男人在裡面曖昧著,被攔在門外,一定是尷尬萬分,我可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吳老闆?你認識他麼?很熟?”皇太極聽出了些端倪,竟然臉露不悅之色。
“我…”不知說什麼好,再一轉念,你又不是我的老公,連情人都算不上呢,憑什麼管我,“我常吃他們家的菜,和老闆是挺熟的。”想到吳家兄妹不知道怎麼想我呢,忙吩咐立秋,“我早飯沒吃多少,早餓了,就讓他們上菜吧。”念著立秋的吃飯,我還想交待她自己也點些菜吃,看到皇太極拉長的臉,估計吳家兄妹才不會讓立秋餓著,便乖乖閉嘴。
不多時吳仁和吳綸一起端了盤子進來,本已熟絡,也知道我不喜虛禮,只有在我府中當著下人面時才讓吳綸喊聲福晉,因此吳仁見了我只作了揖,喊聲“玉姑娘”,吳綸只叫“玉姐姐”,見了皇太極卻有些尷尬,不知如何稱呼。
“這位是…按你們家鄉的稱呼,叫聲黃老爺就是了。”我瞟了一眼皇太極,他聽到吳仁喊我“玉姑娘”時臉上就蒙了層霜,我只作不見,吳家兄妹向他施禮,他只從鼻孔裡若有若無地哼了一聲。
兩兄妹是何等地精明,吳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