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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話,你受的苦我都知道。皇天在上,我豪格定不負你,若是有朝一日我能登了皇位,你一定是我的皇后。”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喊住他也不是,就那樣看著他筆直的背影,象在戰場上一般,邁著堅定的步伐離去。
我愣了半天,惠珠悄悄地將門掩起,拉了立秋遠遠地站著,留我一人在園中發呆,心中百轉千回,雖然一直把豪格當作一個可以親近的朋友,卻仍然感念他對我的真心,又想到心中念念不忘的皇太極,更是唏噓。
惠珠她們真是對我忠心耿耿,見過豪格的事一個字也不問,只當是她們主子的私事,擺明了只要是我喜歡做的事,即使是真的與人有私,她們都會奮不顧身地幫我的架勢。
盛京的夏季雖也炎熱,卻只中午一會兒,上午和晚間比現代的深圳可涼爽多了,貪戀著涼爽的夏日,偶爾幾個女人過來請安時說會兒話,多數的時間都是稱病將她們攔在院外,帶了立秋靜靜地在花園中賞花,聽些蛙嘶蟬鳴,也曾帶了立秋惠珠出門閒逛,終究是身體不如從前,走得久了便覺頭暈,也不大出去,囑惠珠去醉仙摟訂些可口的飯菜換換口味,每次都是吳綸親自帶人送來,陪我說會兒烹飪之道,恭敬離去。
轉眼又是秋高氣爽的季節,宮中又組織圍獵,我也稱病未去,魏安奉了皇太極的意思來探望了幾次,心中雖然對他念念不忘,卻又怕徒增傷心,也忍住了不見,只說身體不適,宮中大把的賞賜也就源源不斷地下來。
這一日秋高氣爽,惠珠又去訂了醉仙摟的菜,近午時分,吳綸帶了一個夥計送進府來,留吳綸一起吃,她再三謝過,飯後讓立秋將宮裡賞的新棗拿出來一同品嚐。秋風習習,吳綸一身淡綠的衣裳,陪我坐在院中的樹蔭下,簇簇淺粉的榕花落在衫子上,映著她姣俏的小臉,我忍不住開她的玩笑:“真不知將來誰有福氣,娶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吳家妹子過去。”
她的一張小臉羞得粉紅,“福晉笑我呢。”
“咱們只當是自家姐妹,說說有何不可?你若是有了喜歡的人,我給你保媒去,還得想想怎麼給你置一份嫁妝呢。”
“我,我不嫁,和哥哥要經營酒樓的生意呢。”她更是扭捏起來。
“難不成你想嫁個王公貝勒?不過你是漢人,只怕到了府裡會受些別的女人的閒氣。” 吳綸其實也不小了,今年已經十七,能看得出她和吳仁都是極力巴結我的,想來他們在盛京也沒有倚靠,總希望攀上豪門的路子,我對他們也頗有好感,若是能幫忙自然也不會推辭。她來我府裡送菜閒聊時總是喜歡打聽各王府的事,讓我不得不猜疑她是否有嫁入豪門王府的心思,其實以吳綸的相貌品行做個妾絲毫不差,我的睿親王福晉身份保個媒也綽綽有餘,可我眼見睿王府那些女人爭風吃醋、明爭暗鬥的勁兒,總是不希望她嫁入王府,忍不住出言提醒。
“福晉說笑我呢,我真的不想嫁。”吳綸紅著臉,逃跑似的收拾了東西離去,惹得我和立秋、小芳都在身後善意地輕笑。
“笑什麼?你們就不出嫁了?自己趕快想好了告訴我,別等到嫁不出去那天來求我幫忙啊。”我又笑著罵立秋她們,這幾個丫頭也被我慣壞了,對視了一眼便膠在我身上推桑,幾個人笑著鬧成一團。
“稟福晉,”古碩在院門口一聲輕咳,“宮裡來人要見您,是關雎宮的嬤嬤。”
我有些詫異,雖然半年多沒有進宮了,宮中也不斷地派人賞賜,可是海蘭珠待我如最親近的人一般,她派個嬤嬤來見我,總還是不忍拂她的意。
“那就請她進來吧。”
不多時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嬤嬤,口稱“奴婢索綽羅氏見過福晉。”行了禮站起身來,我覺得有些面熟,她又補上一句,“奴婢以前是跟著貴妃娘娘的,現在關雎宮服侍宸妃娘娘。”
“哦,索嬤嬤好,請坐。”是在姨母宮裡見過的人,我讓立秋她們好生招待。
不多時索嬤嬤便說明了來意,海蘭珠快要臨產,一個人害怕,也不願別人陪著,鬧著要叫我進宮陪她,皇上允了,皇后怕我病未愈,只得說只要我同意便可,海蘭珠可不就派了人巴巴地來找我。
“福晉,我家主子吩咐了,請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務必進宮陪著她,她心裡才覺得寬慰。”索嬤嬤也是苦苦哀求我。
本不願去,怕見皇太極,可終究還是擔心海蘭珠,這個一心一意把我當朋友的人,終於應允了下來。
次日換了宮裝,淺緋的錦緞滾銀絲花邊,是病中皇后賞的料子,她心思果然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