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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填膺指責冬兒的人也都灰溜溜地離開,倒是那方才激動地說誰家都有老人的布衣書生滿臉通紅地衝冬兒尷尬地笑了笑,雙唇動了動,可他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冬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冬兒聽到慧安要將那老漢送官府,先是一臉揚眉吐氣地狠狠盯了人群一眼,接著便率先跑過來擰了那老漢的手,笑著對慧安道:“還是姑娘有辦法,送官的事就由奴婢去辦吧。”
慧安敷衍地點了點頭,凝眸便向東面的角樓下望去,卻見那處早已空蕩蕩,已沒有了那道清雋的身影。不知為何,慧安竟覺有些失落。
她被自己的情緒嚇了一跳,接著又覺,說起來那人也算幫了自己兩次,自己大概也就是想當面謝謝他,既然人走了也就算了。
如是想著,慧安笑笑,便丟開了此事,轉頭見一直跟在自己車後的孫心慈的馬車早已不見,慧安也不意外,抿了抿唇兀自登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慧安卻瞧瞧推開窗戶向外觀望,見遠處的銀樓下停著一輛極為古樸大氣的檀木馬車,慧安目光閃了閃,這才吩咐老趙開車。又敲了敲車壁,待春兒將耳朵貼近馬車,才低聲吩咐道。
“你去跟著盛元號門前的馬車,看看裡面坐著的是什麼人。”
聽到春兒應了,慧安又囑咐一句,“仔細些,別被那車裡的人發現了。”
回到榕梨園,慧安只喝了一盞茶,冬兒已從鳳安府送人回來了,灌了一口茶她沒一會兒已嘰嘰喳喳地將這一天發生的大小事都給方嬤嬤滾瓜子倒豆子地說了一個遍兒。
方嬤嬤聽到孫心慈在國子監門口詆譭慧安虐待她,就氣得變了面色,後來又聽孫心慈彈琴的事兒倒是笑了下,只對慧安道。
“這二姑娘倒還真有些本事,原以為是個小角色,蹦躂不出什麼花兒來,如今看來,倒是乳孃我見識淺,竟看走了眼,真是不知死活的賤蹄子。”
冬兒聞言,便面色憤然的道:“嬤嬤是不知道,當時那些公子哥兒們都誇她呢,還拿咱們姑娘跟她比,說姑娘……哼,要我說姑娘就該好好學學琴,到時候也露上一手,讓他們都瞧瞧,我們姑娘聰明著呢!”
方嬤嬤聞言瞪了冬兒一眼,怒聲道:“胡說什麼!我們姑娘什麼身份,那等事也就娼婦養的能做出來,沒得掉了身份。再者說姑娘是鳳陽侯府的小主子,將來還要繼承爵位的,哪裡需要用這些虛名撐門面。那孫心慈一個庶出,想以此提身價,惹人眼,自賤身份,她蠢你的腦子也讓門擠了不成!”
冬兒聽方嬤嬤罵自己,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登時倒是樂呵呵的笑了起來。又說起在城中遇到那老漢撞車的事兒,方嬤嬤一人精,又豈會發現不了這其中的貓膩,當即便氣的渾身發抖。
“這杜美珂太過可惡,竟處心積慮地想著要毀了姑娘的聲譽,簡直是惡毒!”
方嬤嬤咬牙切齒地恨聲道,慧安聞言卻是一笑。
這樣就惡毒了嗎?呵呵,許是前世的自己還見過更惡毒的,故而今日這些事慧安竟不怎麼覺著生氣。
不想方嬤嬤氣壞了身子,慧安正欲轉開話題,卻聽外面傳來了春兒的聲音,轉眼她便打起簾子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姑娘,你猜那馬車中坐的是何人?”
見春兒面色有些古怪,似驚惶又似後怕,還帶著慶幸,慧安倒真好奇那車中坐著的是誰了,大抵應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不然杜美珂也不會費盡心思地安排方才那一場戲。
方嬤嬤和夏兒卻不知她在說什麼,見兩人詢問地看向自己,春兒忙將慧安吩咐她去辦的事說了,接著也不再賣關子,凝眸道。
“奴婢依著姑娘的吩咐,一直跟著那輛馬車,那車出了通正街,竟直奔了皇城而去。奴婢不敢靠近,只能遠遠地看著,見那馬車在正陽門停下,車裡出來個六十來歲的貴夫人,穿戴極為講究,被內務府總管全公公親自迎進了正陽門。奴婢打遠處看得不分明,總覺著那貴夫人看著面善。於是奴婢便又回了通正街,專門去問了盛元銀號的掌櫃,那掌櫃說確實有個坐檀木馬車六十上下的貴夫人到過銀號,穿戴也都和奴婢看到的一樣,奴婢又問他那貴夫人的相貌,掌櫃說那貴夫人通身極為威儀,他沒敢多瞧,別的倒沒什麼,只記得那貴夫人額心長著一顆紅痣,很是惹眼!”
額心長著紅痣,又被內務府總管全公公迎進了宮,方嬤嬤心神一跳驚呼一聲。
“姑娘,是靜敏太公主!”
慧安也是一驚,這靜敏太公主乃是大輝開國聖祖皇帝的親妹妹,當今聖上的姑姑,如今已是花甲之年,她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