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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一指粗細的繩子,還有一罈子烈酒來。”
“小姐稍候,奴才這就去找。”衛嬤嬤尚未反應,倒是一直站在關元鶴身邊的清秀小廝應了一聲,飛奔而去。片刻功夫,小廝便一手提著油桶,一手抓著一罈子酒,脖子上搭著兩根麻繩奔了回來,耙東西往地上一放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慧安見關元鶴看過來,忙道:“你先用酒洗洗吧,你的胳膊太髒了。”四周抽氣聲一片,而關元鶴瞪過來的目光一陣森寒,慧安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忙用於摸摸鼻子,尷尬的笑道:“我不是說你髒,那個我聽母親說,用酒淨冼下手再給馬兒做助產,馬兒就不容易傷口潰膿。”
關元鶴這才開啟酒罈子用酒仔細地清洗了兩條胳膊,慧安忙將那兩條麻繩也扔進了酒罈子。見他又看來,慧安望了望奄奄一息的流雲,心裡緊張,生怕出錯,就也在關元鶴身邊蹲下,道:“你手伸到母體中先找到胎兒的兩條前肢。”
她話剛落,關元鶴便當真依言將右手探了進去,流雲似是感受到異物的入侵動了一動,哼了一聲。
慧安見他右手在馬體中來回的探,便忙問道:“怎樣?馬胎是不是很大啊?小馬還活著的吧? ”流雲的宮頸早已開啟,關元鶴伸進手去慢慢轉動著手臂,很忙就摸到了小馬。馬胎確實不小,而且臀向下,他的手一時竟根本探不到馬胎的嘴。好在他這一摸之下小馬便使勁地動了動,顯然還活著。
他心裡微定,卻聞耳邊傳來慧安略顯焦急的聲音,關元鶴也不回頭看她,繼續探手去尋小馬的兩條前肢,只沉聲道:“活著。”
慧安聞言心裡一鬆,隨即又驚呼一聲哎呀,忘了用這菜油了。”她說著便跳了起來,提起那桶菜油便向流雲的下身倒,嘩啦一聲那油不但澆了流雲一身,還將關元鶴的上身連帶他兩條手臂淋了個遍。慧安眸中閃過狡黠,面上卻一臉歉意,忙道:“抱歉抱歉,弄髒你衣膽了。這個……初產母畜產道狹窄,胎兒大,容易難產,即使強行拉出,住住也會造成胎兒斷頸、斷肢、斷唇,胎死,或是造成母畜產道撕裂發生大出血,造成母子雙亡,現在羊水已經流光了,等下要將胎兒拉出來,用這油做潤滑,更容易些,流雲也少受點罪,那個……剛剛我把這事給忘了。”
關元鶴瞥了慧安一眼,哪不知她是在報那日被喝那交頸酒時濺了一臉酒的仇,偏還說的振振有詞。他眼睛眯了下,便又專注的看向了流雲。待摸到馬胎的前肢,才道:“把繩子給我。”一旁早有馬倌將麻繩從酒罈子中撈了出來恭敬地遞給了他。將麻繩分別系在小馬的兩條前肢上,關元鶴這才又看了眼慧安。
慧安忙道:“你先調正好胎位,把胎頭撥到前肢之間才行。”關元鶴聽她說的有道理,便照著做了,慧安見他停下動作,便道:“好了嗎?一會子流雲陣痛時先拉一條腿,然後再拉另一條,讓兩條前肢一前一後透過骨盆腔。”
見關元鶴詢問的看過來,慧安忙解釋道:“因為胎兒的兩條前肢一前一後呈伸展狀態,這樣就讓它寬大的肩胛部呈斜面剛好透過母體的骨盆腔狹窄部位,這樣有利於胎兒排出。你在流雲陣縮時拉動胎兒,那時小馬在流雲體內上面,左右和耨面部會受到收縮力的擠壓,下面馳松,於是它會被自然地向外推,此時拉動容易出來。我就知道這麼多,成不成就看這一拉了。”
關元鶴聞言倒是難得的哼了一聲,算是回應了慧安,目光仍落在流雲身上,神情極為專注。
慧安蹲在一邊,聽他吭了一聲簡直受寵若驚,目光不自覺便看了過去。這一看不打緊,但見正高高掛起的陽光直射在關元鶴一張俊美的面頰上,他的側面一覽無餘地展現在慧安面前。面如冠玉,卻氣質凌厲,五官輪廓深邃,因著他專注的神情緊緊抿起的唇角,顯得曼若刀削斧鑿一般,神情冷凝的便似上古的青銅神器,銳利感、肅殺感在堅毅冰冷的面龐上若隱若現。
慧安目光又移向他的手臂,但見那裸露在外的手臂骨髂分明,血管沿著那優美而強健的肌肉鼓動著,散發著勃勃生機,似蘊藏著無限力量。因為手臂上被澆滿了菜油,那手臂散發著古銅色的光澤,更顯質感十足。
慧安看的直愣了愣,半晌才訕訕的移開了目光,心中腹誹不已。這人真是白瞎長了一張俊姜的臉,一具挺拔的身板,長的人神共憤,偏這神情和氣質讓人望而生怯,多看一眼都怕被冰著。
慧安聽流雲嘶叫了一聲,靈光一閃,這才又想起一件事來,忙道:“對了,一會兒你拉動胎兒的方向要向後平直拉。”見關元鶴看過來,她有些底氣不足地道:“我依稀記得上回母親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