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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端門,慧安一面喊著關切的話,一面用手使勁掐庶母妹妹的那一幕。
接著便又想起慧安在小巷中分明還手刃了東姜死士,戰鬥力極強的衝他發火,轉眼一見巷口圍了一群人,便嬌嬌弱弱地垂起淚來。
還有她昨日將花籤和文府二小姐的花籤掉了包,還一臉正經地去問文二小姐抽到的是什麼籤,和那文二小姐倒是一唱一和的糊弄他。
想著這些,關元鶴在心裡嘀咕一聲。
真真一小騙子也。
心念一轉便想再捉弄下眼前小人,她將那東姜死士的死推在自己身上,敢這麼明目張大地利用他關元鶴的滿打滿算這天下間這還真是第一人。
雖則是個小丫頭,但他也該收些利息不是?
故而關元鶴挑了挑眉,卻道:“哦?結草銜環?沈姑娘嚴重了,關某人救下姑娘乃是應當應分的,當然,若是沈姑娘心中實在過意不去,關某人倒是真有一事相求。”
慧安登時傻眼,按道理此刻關元鶴不正該表現的高風亮節一些,說些“不必掛懷”,“舉手之勞”之類的話嗎?
那日他又沒能幫上忙,也不該讓她報答什麼恩情啊!怎麼他這會子還蹬鼻子上臉了,這人丫丫的怎麼不按理出牌啊!
慧安心覺不妙,偏眾目睽睽的又不好推脫,恨不能昂起頭來大聲表示自己心裡一點都沒過意不去。
可她此刻是騎虎難下,鼻翼呼呼了幾下,慧安才悶聲笑道:“呵呵,關將軍太是說笑,您是大輝的蓋世英雄,小女又有什麼能讓將軍求的……”
說著,慧安便抬頭飛快地瞪了關元鶴一眼。心道,丫的,沒看著人家不樂意嗎,識相的就該趕緊收回你那點意思。
哪知關元鶴卻似根本沒瞧出她的不樂意,眼睫毛都沒眨的道:“那倒是未必,關某在西郊有個私園,養了些馬,恰這幾日那一直養馬的馬倌生了病,這臨時再去找人卻是不易,方才關某見姑娘似對養馬頗有心得,不知姑娘可否幫關某照應幾日?且待那馬倌養好病,關某定親自拜謝姑娘。”
慧安聞言恨得牙癢癢,卻也說不得半個不字。只能笑著抬頭,道:“能幫得上將軍是小女的榮幸,將軍千萬別言謝,小女擔當不起。”話到最是卻是有些咬牙切齒。
慧安和關元鶴這廂眼神廝殺,那邊端寧公主和李雲昶已將方才馬廄的事說給了太公主和定國夫人聽。
李雲昶正和太公主說著他那愛馬流雲的來歷,餘光瞥見慧安和關元鶴的互動,幾不可見地挑了下眉,若有所思地看了關元鶴一眼。
定國夫人聽說是慧安幫忙才救了流雲,便又喚了她到跟前,拉著她的手問道。
“你這孩子小小年紀卻不想還懂養馬,倒是不易,是跟誰學的啊?”
慧安忙笑著道:“老太君笑話,安娘也並不太懂的,只是母親愛馬,先前府中也養了幾匹馬,都是母親親自照料的,安娘便也跟著學了些,都是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粗技,今日能幫的上忙也是運氣。”
定國夫人見她小小年紀舉至卻大方得體,說話也條理分明,謙遜有禮,心中喜歡,便拍著慧安的手,道:“會養馬也是一門技藝,哪有什麼粗貴之分。只看過你母親養馬便記下這許多,倒也是個有心的,是個好孩子。”
她最後那話卻是對著靜敏太公主說的,太公主聞言亦笑看著慧安,道:“是個聰慧的。”
慧安見太公主眸光和善,似有深意,想起那日在通正街頭被杜美珂設計碰瓷的事。
那之後她曾派了春兒跟著長公主的馬車,本只是想看看杜美珂尋了什麼幫手,也好以後有個防備,卻不想車中坐的竟是太公主。
太公主當然不可能是杜美珂請的幫手,她只是恰巧也被杜美珂算計上了而已。太公主身份何其高貴,身邊怎可能沒有高手保護,那日即便春兒再小心翼翼,也不可能瞞得過皇家侍衛,故而慧安聽聞車中之人乃是太公主。便也知道她讓春兒尾隨馬車的事太公主是定然知道了的,她還一直擔心太公主會否怪罪。
如今聽聞太公主贊她聰慧,倒是放下了心,卻也不由羞愧的面頰通紅低了頭。
李雲昶倒是瞭解太公主,她是輕易不讚人的,聞言他目光閃了下,見慧安那樣子便知這其中怕是有別的緣故,倒不知這丫頭做了什麼事能當太公主一句“聰慧”。
想到那日在端門,慧安揮舞著九節鞭護著文景心和孫心慈的情景,他倒覺得此女頗有些膽氣。他依稀似從哪裡聽說過,鳳陽侯沈清粗野,教女類母,亦不通禮數。可這幾回瞧這沈慧安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