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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但也就是個死物罷了,你還真當憑它能壓住那姜紅玉不成?自來得了這種封賞的,也就是擺在家中供起來看的,誰還會真將它戴在頭上去和人家皇親國戚爭個長短不成。依老奴看,太后為姑娘求來這簪子也就是表個態,算是給威欽侯府那邊敲打提醒一下了。那姜紅玉若是個聰明的,當不會再在明面上和姑娘過不去了。
慧安聞言點頭,道:“乳孃說的是,春兒,把東西好好收起來吧。”
翌日,睛了多日的天又開始撲簌簌地下起雪來。慧安用過膳,便靠在軟榻上衝外頭觀望,一夜之間院中已素白一片,銀光照的天地亮堂堂的,慧安特讓冬兒在軟榻邊撐起了爐盆,將窗戶推開,瞧著瞧著便起了興致,跪坐在軟榻上身體探出窗外,一面伸手去接屋簷下飄蕩過來的一兩片雪花,一面含笑聽方嬤嬤回事。
方嬤嬤見她高興,素來知她身體極好,便也不多勸阻,只道:“兩處莊子都極好,價錢也穩妥,竹名的意思是那陳家望的莊子雖是離京城更近一此,也便利一些,但她想著那處離侯府西郊的莊子極近,姑娘又再三交代一定要行事保密,故而她怕引來莊子上人的注意,就私下決定買了童子鎮那處三進三出的院子,如今已是安頓了下來。她傳了訊息給二汪,今兒二汪來府中送時鮮蔬菜將這信兒給姑娘送了過來,老奴已叫夏兒將他領到了大廚房的廂房中吃茶,姑娘看可有事交託他去辦?”
慧安聞言拍了拍手跳下軟榻,笑道:“乳孃叫丁二汪給竹名傳信,就說她這安排我很滿意。另外,春兒,快去將我壓在小書房第二格書架後的信拿來。”
春兒聞言快步而去,片刻便將信遞給了慧安,慧安交給方嬤嬤,道:“乳孃,這信是給舅舅的。”她見方嬤嬤蹙眉欲言又止,便拍了拍方嬤嬤的手,道:“我知乳孃擔心什麼,這信一送出,我和老爺的關係算是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他總歸是我的生身之父,乳孃是擔心有一日我會後悔吧?”
方嬤嬤果真點頭,一嘆,道:“姑娘可要想仔細了,其實老爺雖是……但總歸心中還是有姑娘的,便是為他自個兒,那也是盼著姑娘能好的。再者說,姑娘雖懷疑夫人的過世和老爺有牽連,但到底這都是姑娘的臆測,姑娘若因此和老爺生疏成仇,這感情也是一步趕一步的,姑娘若真請了舅老爺撐腰,雖是能好過些,但和老爺……這可是踏了一步就再無法回頭的,舅老爺總歸是個外人啊。”
慧安倒不怪方嬤嬤會有這樣的想法,任誰想著,那生身之父也是要比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鼻舅要來的親的多,可她心中難言的苦卻是連方嬤嬤都不能訴說一二的……慧安心頭一嘆,拍了拍方嬤嬤,道:“祖父和母親當年將舅公趕出府,是為了全母親和老爺的臉面。如今母親已然不在,我又已和老爺鬧成如今模樣,還才什麼好頓忌的呢……乳孃只管去送信,其他的乳孃以後自會明白。”
方嬤嬤聞言嘆了口氣,卻捏了那信送入懷中,道:“姑娘但請放心吧,乳孃這就將信送去給二汪。”慧安不由叮囑一句:“這事關係重**娘一定要小心。”
方嬤嬤聞言一笑,道:“姑娘放心吧,如今大廚房那邊雖不能說盡是咱們的人,但萬婆子向來是個周全的,定不會出什麼岔子。”說著便出了屋,打了傘往大廚房那邊去了。
慧安發了下怔,便見外頭承影笑著衝剛進院子的一個身著緙絲長袍的中年男人行禮:“總管請稍等,奴婢去稟報姑娘。”
慧安已然聽到了院中動靜,更是隔著洞開的窗戶瞧見了那喬萬全,但卻未做出反應,反倒微側了下身子避開視窗,用餘光去打量這位侯府新上任的總管。他瞧著和周寶興年紀相當,但卻通身透著一股子沉穩的正氣,倒是難得。慧安估摸他方才也瞧見了自己,如今她有意輕待,喬萬全倒是未曾表現出絲毫的不滿和驕縱,依日恭恭敬敬地站在院中,沐著大雪低著頭,規矩又不失敬重。慧安之前便聽方嬤嬤說,此人是個通透的,如今瞧著倒是信了幾分。
待承影進來稟了慧安,慧安才施施然地出了內室在明堂的正位上坐下,道:“請喬總管。”片剩,喬萬全自外面進來,也不敢抬頭多看,便恭敬地跪下,道:“奴才喬萬全謝姑娘提攜之恩。”
慧安聞言挑了挑眉,也不叫起,只盯著他,輕輕地掀了掀茶碗,見喬萬全竟神情不變,一臉坦然,依舊態度恭敬地跪著一動不動,慧安不由心中一緊。
這個喬萬全卻是不簡單啊,若他有心依附自己倒是件好事,但若……那可就不好對付了慧安想著,這才忽而一笑,道:“喬管家快請起吧,瞧我一時想著一會子要去鼎北王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