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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也真是,怎麼就被李院士三兩句話就給激的中了招呢。”聶霜霜由不得蹙眉道。
慧安見她滿面憂慮,不由也是一嘆,道:“柳祭酒出身清貴之家,自考中狀元便入了國子監做了博士,是個一門心思悶頭做學問的,可李院士便不同了,他做過寧州知府的暮僚,上過戰場,點了榜眼後更是先後在吏部、翰林院都呆過,見多識廣,心思也活泛,老謀深算的,我們柳祭酒哪裡是李院士的對手。再者,我瞧著今兒李院士那樣兒,怕是早知我們柳祭酒是個經不起激的,這才直至現在才出其不意的擺了這一道。”
聶霜霜見慧安說的頭頭是道,登時卻詫異地瞧著她,目光晶亮著閃動了兩下,笑道:“瞧我,方才還擔憂你下晌要參加琴藝比試,這會子瞧你這般鎮定自若,該不會是有什麼後招吧?”
慧安聞言搖頭苦笑,道:“和顧小姐比琴藝,我便是有後招那也是白搭的,除非出現奇蹟不然……反正都是要輸的,我便早些看開點吧。”
聶霜霜聞言,很是認真地瞧了慧安兩眼,面上閃過欽佩之色,拉著慧安的手笑道: “妹妹今年才十二歲吧?倒是比那些二十歲的更加心胸開闊,淡熬名利,鎮定自若呢,妹妹定會是個有後福的。”她說著拍了拍慧安的手,目光掃視了下紛紛向這邊瞧來對著慧安指指點點,面上多有幸災樂禍譏笑的學子們,頗有不屑地勾了勾唇。
慧安見她如此,心裡一暖,回握了她的手,與聶霜霜會心一笑間只覺關係一下子拉近了極多。
兩人正說著話,廣場上己響起了第一輪丹青比試的鐘聲。
比試場地設在廣場正中,此刻那裡早己擺好了兩張桌案,並紅木大椅子桌案之上筆墨紙硯皆己擺放齊整,兩案側面各立著一名研磨伺候的小廝。
蘇行文和白御臨上了場,各自在位置上落座,雍律廣場上頓時擾如無人般寂靜。其實這五藝作比,按照如今的比試名單,勝負皆在這第一場上。
蘇行文雖說勝算更大,但白御臨也是選修了畫藝科的,而且丹青雖說不算頂尖,但在眾學子中也算上乘水平,若真發揮的好,又比較幸運,能贏了比試也未可知。
五藝比試的題目由今日被請來的五位評審共同裁決,白御臨兩人落座沒一會柳祭酒便宣讀了丹青題目,竟是:歌舞昇平。
題目出來,蘇行文只是略略一思量,便運筆如飛地揮畫了起來,而白御臨卻思索了良久,這才提了筆。在場上眾人的關注目光和竊竊私語下,很快那蘇行文便做—好了畫,並交由小廝呈上了觀騎樓。
慧安和大家一般將目光投了上去,但見那畫在五個評判手中來回傳閱,幾人皆是頻頻點頭,看樣子只怕畫的不凡。而兩學學子見評判們如是,已是有些騷亂起來。
白御臨卻似未曾發覺這些,只專門作畫,又過了一刻鐘功夫,他才收了筆,小廝同樣雙手棒起那畫作,送了上去,亦呈給了五名評判。
淳王拿到畫後,不由眼前一亮,瞧了片刻便將其傳給李雲昶,蘇行文的畫五人已看了良久,待白御臨的畫作在五人手中轉了個遺,各自便有了決定。
淳王道:“蘇行文這幅畫的是宮廷夜宴,色彩鮮明,畫藝不凡,陛下與百官同樂,觥籌交錯,倒是極為切題。而白御臨那副,畫的是雁門關,關門大開,百姓悠然地出入城門,守兵面帶舒心的笑容,倒也算切題,只是這畫藝終是猻色一籌。”
一旁的李院士聞言,面上不自禁地便揚起了笑客。這丹音比試,白御臨乃是秦王的小舅子,秦王那是淳王一母同胞的皇兄,他怕就怕淳王偏袒了白御臨,那這場比試就不好議輸贏了。
而且他方才也瞧了兩名學子的畫作,說起來他倒覺著蘇行文那畫落於俗套,而白御臨的意境更高一籌,寓意也更深遠。只是蘇行文的那畫中陛下與百官同慶,其樂融融,作為皇子的淳王便是衝著皇帝,也不敢不評其為上作的。
“二皇兄所言極是,本王亦覺蘇公子的這幅夜宴圖更加出彩一些。”李雲昶接著也表了態。
“老夫倒覺得白公子這幅更加直意深遠,構思新穎,意境要更高一些,古今大輝已然四海平定,只除了北方常常受胡人擾邊,百姓苦不堪言。雁門關常年閉關,排防重兵,若有一日雁門關能若此畫中之景,那我大輝可不就是真正的歌舞昇平了嗎?”朱存文老先生當即表示出異議來,他說罷瞧向關元鶴。
“關將軍乃是武將,對此當時大有體會吧?”
關元鶴聞言凝眸在那畫作上,抬眸時便點頭道:“不錯。”他那意思便是同意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