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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紅玉,而白大人更是祖籍南疆,聽說他早年家中貧寒,多蒙威欽侯推薦扶持,才有幸到京城參加了春闈,後入了翰林院,又因一手丹青被皇上賞識,多有聖寵,這才做到學院學士一職。這麼一瞧,竟有三個評判都會傾向明霞郡主,而人家姜紅玉自己也是個騎術了得的。眾人便覺慧安明日是輸定了的,不由押注時便多壓姜紅玉會勝出,沒到下晌放學,文景心打聽得清楚,莊家已經開出了一賠四,竟都賭慧安輸。
大家瞧慧安那眼神,也是多了此悲憫,與慧安不對盤的那些些世家子女則很是幸災樂禍,直氣得文景心一下午都沉著臉,慌忙著叫了丫頭曼兒回去取她的私房銀子,非要給慧安撐場面不可。慧安勸了她半天見她不應,也就罷了,只想著明日說什麼都得贏了比試才好。不然文景心那此白花花的銀子豈不都要打了水漂?可臨到放學,不知誰一口氣下了八千八百一十六兩銀乎的豪注,一兩銀子不多一兩銀子不少,竟生生將一賠四一邊例的賭局給拉成了平局,倒是令慧安詫異不己。
慧安這日為了兩學比試的事睡的極早,一夜好眠,翌日早早就被方嬤嬤挖了出來,拿了早己準備妥當的新衣和搭配好的頭飾給她細細地收拾妥當。又對四個丫頭叮囑再三,這才將人放出了府。
慧安在府門處,卻正巧遇到孫心慈和喜梅主僕,孫心慈見慧安著裝精緻,不由譏笑一聲,道:“聽說昨兒個國子監有人下了豪注,賭大姐姐今兒的騎射比試會贏呢,嘖嘖,大姐姐今兒可一定要拼力贏了才是啊,要不豈不是讓人家血本無歸。不過呢,我表姐的騎術那可是姨夫手把手教出來的,呵呵,依妹妹看大姐姐還是早些看清自己的那點能耐,一早放棄了的好,若不然拼力命還是輸的極慘,豈不是更沒臉見人?”
慧安見她言語刻薄,不由一笑:“本來我還覺著讓許多人一賠四不忍,是不是該犧牲下自己成全了大家。聽妹妹這麼一說,我還真得贏了這場比試,人總得對得起信她的朋友不是?呵呵,瞧妹妹這樣想來昨日也是下了注的吧,興許還下的不少?現下還未開比,應是還能換注的,姐姐勸妹妹還是改了主意才好,可別連脂粉錢都賠進去,再來怪我沒早些提醒你。”慧安說罷,也不再與她爭這口舌,大步越過她便出了府。
孫心慈卻被氣地冷哼數聲,咬牙道:“哼,卻不知是誰行事不檢點,勾搭了哪家公子哥,若不然豈會有人做那傻子才做的事,幫你下那等豪注。”
慧安聞言大怒,回頭想也不想,甩手對著孫心慈那張粉臉便是一巴掌,直打的她在原地轉了個圈,這才一手扶著喜梅勉強站定,面上立馬就紅腫起來。她又驚又怒,一雙眼睛登時蓄滿了眼淚,瞪地大大惡毒地盯著慧安,還沒張口,卻被慧安逼近冷聲道:“二妹妹,沒想到經過這麼多次你還沒有學乖覺,這嘴巴竟還是如此沒個把門。你這樣沒腦子,怎麼和我鬥?我會很失望的呢。”
言罷,望著她輕蔑一笑,道:“今日二妹妹著了風寒,不能到國子監去了。冬兒扶二小姐回秋蘭院,去將此事稟了老爺,若老爺問起因由,便將方才二小姐那話一五一十說與老爺聽。”言罷她扭身便走,待上了馬車才聽到外面孫心慈的尖叫聲。慧安抿了抿唇,實不知這樣的孫心慈在前世是怎樣今李雲昶動心的,還是她現在年紀太小,才會如此稚嫩?
今日因是兩學五藝較量太學子將都到國子監來觀比,故而國子監門口早已是車水馬龍,被堵得寸步難行。慧安遠遠的就下了馬車,步行著進了國子監,一路向比試場地雍律廣場走。一路上,不論是國子生,還是太學生見著她都多有指點著瞧過來的。
慧安想著只怕太學那邊也會有私下賭局,也不太在意眾人的指點議論。只目光平視前方,面帶微笑地往前走,遇到那聲音大說話刻薄的,慧安更是落落大方地瞧過去投以一笑,倒是弄的幾個蓄意挑事的面色訕訕無處著力。
雍律廣場坐落在園子監西院的東南角,其實原是個極大的馬場,只是後來在四圍建起了供人休息坐落的觀臺,這才另取了名雍律廣場。平日裡國子監的騎射課,還有每年年終各藝的考評便都是在這廣場上進行的。
慧安到時廣場的青磚觀臺上已經坐滿了人,正東面建的規騎閣,本就是年終學子考評時專門為祭酒,博士們觀考而專門建造的,如今更是被精心裝點過,二樓的觀臺上擺了十幾張紅木太師椅,上鋪腥紅大毛毯,瞧著倒是分外醒目。因時辰還沒到,故而廣場上異常熱鬧,眾學子不甚拘束地散亂坐著,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說著話。笑鬧議論,氣氛熱鬧。
慧安正四下張望,文景心的丫頭曼兒便不知從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