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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流人物。她便料想著沈峰那大字不識的莽漢,只怕離了侯府早已沒落了,這才插了那一嘴,誰承想竟被指辱罵朝廷命官,難道這個穿布衣戴布巾的還真是個從六品的官身不成?可她見沈大童一言剛落,那兩個年紀小點的青年竟真甩了甩手,二話不說就上前直奔她來,登時便嚇得沒了主張,忙去看孫熙祥。
孫熙祥只怪杜美珂多嘴,但卻也不能真叫沈氏兄弟拿了杜美珂,故而他一掌拍在桌上,怒喝一聲:“住手!你們是哪裡來的,還有沒有禮數!私闖民宅不說,竟還要對女眷動手,這是何道理?”
沈大童這才上前一步,拜了一禮,道:“拜見姑丈大人,多年不見,姑丈大人竟都不識的我了嗎,我是沈大童啊,當年可還在侯府中住過些時日呢。多年未曾前來拜會姑丈是侄子的錯,侄子這廂給姑父賠禮了。只是這是沈家,小侄那姑母可早已過世,除了我這可憐的妹子,府中哪裡來的什麼女眷啊?姑父便是生小侄的氣,也千萬莫拿此事說笑啊,免得說出去招人笑話了。二弟,三弟,四弟,還不快來行禮。”
“且慢!我早說了鳳陽侯府從沒有什麼舅老爺,我也不是你們的姑丈,更當不起你們的拜。你們尋錯門了,喬管家,送客!”
慧安聞言忙道:“爹爹,怎能送客呢,我已見過舅舅,豈能有錯?即便有什麼誤會也沒送客的道理。這位二表哥卻是當日在端門救了我和二妹的沈童小將軍,如今恩人已然登門,怎能如此相待?爹爹且莫急,女兒已叫冬兒到祠堂去請族譜了,是不是舅舅一家一瞧便知!”
孫熙祥聽聞慧安竟著人去請族譜,登時心中咯噔一下,他暗惱自己掉以輕心,這些年來竟都忘了族譜一事。想到當年自己屢次勸說沈強,叫他開了祠堂將沈峰逐出族譜,但那老狐狸卻每每以各種各樣的藉口搪塞與他,孫熙祥便氣的銀牙緊咬。有那族譜在,非要撇清關係卻是不能的。只是如今侯府之中他才是主子,他非要將那人趕出去,誰又能奈何住他?今日說什麼,他都不能叫沈家四兄弟留在府中!孫熙祥想著也不再做那面上功夫,當即便拍案而起,瞪著慧安,怒道:“為父的話你都沒有聽到嗎?為父說要將他們趕出去就自有為父的道理,你這是要忤逆父親做那不孝子嗎?”
一旁杜美珂瞧見孫熙祥怒喝慧安,不由勾了勾唇。心道,如今可真是父女成仇了,這是真撕破臉了,以後她還用得著擔心孫熙祥不和自己一條心嗎?沈慧安到底年幼,竟到現在還沒看清她那父親的真面目嗎,就憑著一本族譜,便想接沈氏四兄弟進府,呵呵,未免太可笑了。
慧安聞言心中冷笑,卻不得不低了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哽著聲音道:“父親莫氣,女兒怎敢忤逆父親。只是若真是舅父一家,且不說傷了親戚間的情誼,女兒此刻將人趕出了府,來日被人知曉此事,該如何議論女兒,看待我鳳陽侯府啊。人是女兒請回來的,父親心中有疑,女兒也不敢堅持。只是如今事情還沒弄清楚,便不能隨意趕人,父親一向心疼女兒,難道忍心女兒將來被人指責苛待舅父?還望父親體諒女兒一二。”
慧安將話說到了這份上,那孫熙祥再堅持趕人說出去卻是要被指責不慈了。他瞧著低著頭一臉恭敬的慧安,不由氣的頭上青筋突突直跳,一時屋中的氣氛便僵了下來。
卻在此時,院外傳來一陣喧囂,接著門簾被一腳踢開,屋中光影一閃,進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來,正是沈峰。他一進屋便大喝一聲,道:“孫熙祥,你他(河蟹)孃的什麼意思,老子上了門不出去迎接還罷,竟還叫一干小廝堵在門口攔住老子。幾個小bie三就想對老子動手,哈哈,還不是三兩下就讓老子給收拾的屁滾尿流。你把老子也當成你這膿包軟蛋了不成?怎的多年不見,你小子竟半點長進都沒。咦?咋回事,安娘你怎跪在地上?這大冷天的別傷了身子,你們這些個丫頭都沒長眼嗎,還不快去吧姑娘扶起來!”冬兒幾個聞言,心下一喜,忙就上前將慧安扶了起來。
孫熙祥瞧這沈峰卻是氣的呼呼喘著粗氣,而沈麼童瞧見父親來了,已三兩下湊了過去,唧唧咕咕地便將方才屋中發生的事給說了一個遍。
沈峰聞言卻也沒什麼面部表情變化,也不等孫熙祥招呼,幾步跨到另一個正位上,一屁股坐下,大刀闊斧地叉開兩條長腿,便碰碰的拍了兩下桌子,怒道:“茶呢!想渴死老子啊。”慧安忙將自己未曾碰過的茶親自端上過去,沈峰接過,嘿嘿一笑,道:“還是俺這外甥女心疼舅舅,比你那不長進的父親可強多了。”
沈峰進來就罵孫熙祥是膿包軟蛋,又一口一個不長進,還將桌子拍的震天響,孫熙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