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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心寒之下想到慧安,接著便迫切地想要離她近點,似乎這樣便能叫他好受一些,便能壓下心頭的那股騷動難耐。只他如今呆在這裡那種感覺卻非但未有消減,卻更加熊熊的燒了起來。他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壓下躁動的心,腦中又將和慧安不多的幾次相處回放了一遍又一遍,這才自嘲一笑,放下窗簾,道:“回府吧。”
李明只覺今日的殿下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也不敢多做猜測,揣度主子的心意,忙應了一聲,馬車便咕嚕嚕地滾動著,又向皇城的方向而去。
李雲昶回到府中直接便進了書房,書房中迎面立著數個紅木書架,上面堆滿了文冊書稿,書架東面靠窗置著他的長案,西面卻是四張太師椅,每兩個之間都置著一個小茶几,此刻正有一個身穿布袍,戴著書生頭巾的年輕人,正生在那裡,一手端茶一手執書,瞧的津津才味。
許是聽到了聲響,他抬起頭來,見李雲昶進了屋,慌忙的放下方才的茶盞和書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跪拜禮。
此人瞧著不過三十,正是李雲昶的謀士姜琪,李雲昶見他跪地忙上前扶起他,這才大步往長案後走,笑著衝他壓了壓手,道:“坐,說了多少次了叫你不必如此,怎就是不聽呢?”
姜琪聞言卻正色道:“若王爺無心高位,棋自當遵命。王爺志在高位,棋亦當以身做那警鐘,時時警醒王爺勿忘其志。”
李雲昶聞言不由渾身一震,目光炯炯的瞧了姜琪一眼,這才大刀闊斧地坐下,道:“難為你了。”
姜熟忙道:“不敢,”接著才道:“朝陽樓的事棋已盡知,此計得成,淳王在皇上心中必一落千丈,不知宮中……”
李雲昶見他站在一旁不肯落座,這次便不再勸,卻笑道:“方才在養心殿,父皇獨留平王,平王出來時雙目通紅,腳步卻顯輕便。想來事情會若你我所謀,父皇已決意立平王為太子了。”
姜琪聽聞李雲昶的話眉梢眼角已掛上了笑意,道:“兄弟殘殺,便是皇上疼愛淳王兄弟,也不免寒心。宮宴之上皇上已露出冊立平王之意,又有高立本之事在後,民間淳王殘害平王的流言在平王一黨的煽動下越發厲害,淳王正值焦頭爛額之際,有謀士進現此計,豈有不奉行的道理?此計能成早在殿下預料之中,皇上雄才偉略,一心想平定四海,又正籌劃對北胡用兵,黨爭損及國之根本,如今東宮不立,便難安百官之心,朝野紛亂如何能一舉對外,如今之勢已是由不得皇上不立儲君了。而今上實還年輕力壯,東宮早立亦非好事,殿下伺機而動,未必不能厚積薄發。”
李雲昶聞言卻是蹙緊了眉頭,嘆息一聲,道:“五哥不比三哥,他性情沉穩,多有心計。若然冊封太子,只怕如魚得水,用不了兩年便能坐穩東宮,來日我若想扳倒他,卻是不易。”
姜琪不由抿唇一笑,道:“王爺所言差異,有聖上在,太子愈是人心所向,對王爺卻愈是好事。更何況平王多年來未敢暴其鋒芒,在崔後面前歷來循規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若然入主東宮,只怕也是要露出利爪的,倒時崔氏一脈心中作何感想卻未可知。崔皇后到底不是平王生母啊,殿下不要忘了,那李婕妤可還育有一個十五皇子呢,這奶娃比之心懷溝壑的平王,哪個更好操縱可是一目瞭然啊。”
李雲昶頓時便鬆開了眉頭,目光晶亮地揚聲一笑,起身道:“先生所言極是,倒是本王目光短淺了。”
兩人又笑談幾句,姜琪卻突然從袖中取出一張紙來奉上,笑著道:“王爺早已到了成家之齡,此乃棋思慮多時為王爺挑選的佳配良偶,王妃人選關係重大,還請殿下早做打算。”
李雲昶聞言一愣,瞧向那紙張,果然見上面寫滿了閨秀名字,另還細細羅列了家世背景。李雲昶瞧了瞧,卻是未見慧安之名,心中不由竟湧上一股失望,半晌他才抬頭道:“先生怎突然提及此事?”
姜琪笑道:“先前東宮未定,淳王,平王皆已到了適婚年齡,皇上卻遲遲未曾賜婚,如今形勢已是不同,東宮若立,殿下的親事自當被皇上列入日程,殿下還需早做籌謀才是。”
聽聞此話,李雲昶低頭又瞧了瞧那張紙上列下的人名,終是忍不住抬頭道:“先生看鳳陽侯府的沈小姐如何?”
姜琪一愣,似沒想到李雲昶竟會在此時提及慧安,半晌他才探究地將李雲昶瞧了個仔細,道:“王爺心中已有計較又何必問棋,溫柔鄉英雄家,王爺大業未成,若然沉迷兒女私情,卻是叫棋痛心了。”他言罷聲音一頓,接著又道:“那鳳陽侯府已經敗落,沈小姐若為親王妃必要放棄爵位,這樣一個女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