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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動了幾下小舌頭,關元鶴扣在她腰間的手瞬時便越發用力了。
兩人又笑鬧了一陣,這才相擁著睡了過去,慧安歇晌醒來身邊已沒了關元鶴身影,她舒服地伸了伸懶腰,這才起了身,春兒和冬兒進來伺候她洗漱穿戴,慧安剛挪步花廳坐定,便聞外頭響起一陣的喧鬧聲,接著是方嬤嬤的呵斥聲,然後才重新安靜了下來。
片刻方嬤嬤打簾進來,道:“是綠蕊和暖裘吵了起來。”
慧安聞言一笑,尚沒說出話來,秋兒便跑了進來,一臉的惱恨,道:“姑娘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東西,那暖裘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將來要抬妾的一般,這會子已經使起威風來了。那綠蕊不服,兩人便吵了起來,綠蕊罵暖裘不要臉,暖裘卻罵綠蕊人老珠黃,差點掐起架來。”
慧安沒搭理秋兒,只問起關元鶴的去處,聽他被關白澤喚了去,不由愣了下。秋兒見慧安不接腔,一溜煙又跑了出去,片刻功夫卻又回來,面色更不好了起來,氣呼呼的道:“姑娘,那暖裘真是個不省心的,出去了,奴婢瞧著像是往祥瑞院去了。這不要臉的賤蹄子,姑娘一定不能放過她。”
慧安聞言只做一笑,起身又往書房而去,方嬤嬤見她出去,不由瞪了秋兒一眼,道:“你這性子怎就養不好!做你的事去吧,姑娘本大好的心情被你張嘴攪和了。”
秋兒不服,嚷嚷著:“怎麼能怪我,都是那些不安好心的給鬧的,我還不都是心疼姑娘……”
自這日後,關元鶴真就如他說的那般,日日看管著慧安用起功來,竟是不再出府,除了偶爾去給老太君請安,連院子都甚少出。他每日在慧安未醒時便去練功,然後回來將慧安挖起來,陪著她吃早膳,待慧安去給定國夫人請安,他便去書房看書看公文,慧安從福德院回來忙些瑣事,大部分時間也都陪他呆在書房裡。上午時兩人有時各忙各的,有時也膩在一處說說話,做些親暱的小動作,到中午擺飯才一道回院中用膳。
關元鶴沒有歇晌的習慣,往往用過午膳陪慧安說會話,待慧安睡下,她便在一邊翻會書,或是去書房忙碌。有時候沒興致,便懶洋洋地躺在慧安身邊瞧她,通常這時候慧安也甭想睡好,總被他動手動腳地弄醒,然後他便瞧著睡眼惺忪,一臉控訴的慧安呵呵的笑,在她耳邊低聲笑著說些曖昧的話,手也不老實起來,慧安不依,他便越發鬧的起勁,鬧著鬧著,就有那麼一兩次沒能收得住。
慧安歇晌起來,兩人照舊呆在書房,只關元鶴的事一般上午都能忙的差不多,下午便略顯閒暇,便不允慧安在小書房看書,又在他的大書房案邊兒支個小案。時不時地就抬頭瞧瞧她,說上兩句話,或是支著慧安親自做這做那,研磨添香,泡茶拿肩的,有時還喜把她抱著懷裡,和她說些趣事妙聞,說著說著便會動起手來,每次不把她弄的面紅耳赤,嬌滴滴地求饒,什麼都應下他來,他便絕不罷手。
白日這般的耳鬢廝磨,偏又忍著耐著,後果卻是沒到天黑,他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她進屋。夜裡便越發的放肆起來,慧安也一日一日起的晚,鬧的有兩回都沒趕上到福德院請安,好在定國夫人聽關元鶴說她身子不妥,似也心中明瞭,還樂呵呵的笑著叫慧安多休息,直羞得慧安半晌都抬不起頭來。
這般日子外頭人瞧著可真是如關元鶴那日所言,沉迷美色,不能自拔了。慧安自個兒也覺著日子甜的像是釀成的蜜,似老天想將這兩輩子積下的苦都盡數補償她一般,只除了那些時不時鬧騰兩下的丫頭,這就再沒別的煩心事了。
這般一晃過了五日,慧安覺著差不多了,這日下午便沒陪著關元鶴,到大廚房親自料理了一道湯,傍晚又叫方嬤嬤早早的擺了飯,用了飯就帶著補湯在方嬤嬤和丫頭的簇擁下坐上春凳簷子往福德院去了。
她到時定國夫人還在用膳,聽慧安帶了親自調製的湯品來,便笑著叫下人擺上了桌,慧安親自給她盛了一碗,笑著道:“我手藝不好,祖母莫要笑話我。這小碗湯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但卻最是能安神了,母親剛過世那會子,安娘也總睡不著覺,方嬤嬤便每晚給我熬這湯喝。”
定國夫人嚐了嚐,覺著味道極好,又見慧安一臉緊張,便拉了她的手,柔聲笑道:“難為你這孩子想著祖母,是聽姜嬤嬤說祖母睡得不好吧?你這傻孩子,祖母這是年老了,豈能和你一般,老人每隔一段時間睡不踏實是常有的。真是個孝順的傻丫頭,以後莫要再惦記祖母了,你們好祖母心裡高興,就什麼都好了。”
慧安紅了臉,看著定國夫人慈愛的臉,手被她溫暖卻蒼老的手裹著,只覺心中暖融融,卻又升起一絲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