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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福身,便見關白澤撫著鬍鬚滿眼讚賞地瞧了她一眼,關元鶴也瞅了慧安一眼,這才和關白澤笑著將全公公送了出去。
三人一出去,屋中眾人自也免不了對慧安表示了恭喜,到底是簪纓世家,這事也只喧鬧了片刻便各自散去。慧安回到棋風院已是出了一身的大汗,將聖旨交給方嬤嬤拿去供著,便自行進了浴室。
她泡了一會子出來,令秋兒給她絞乾頭髮,隨意梳了個篆兒,又換了一身煙紫色繡遍地秋海棠的常服,便躺在羅漢床上捧著本醫書瞧了起來。只她剛看兩眼,就一個勁兒的犯迷糊,沒一會子便閉上眼睛沉睡了過去。
關元鶴回來進了屋,揮退在一邊守著打絡子的春兒,這才瞧向慧安。
她窩在煙青色繡祥雲的大引枕中,煙紫色的外裳半敞著,裡面穿著月白色的中衣,衣襟微開,露出半片金黃色繡黑牡丹的肚兜來,明黃色的細帶繞線上條優美的脖頸上,更顯得肌膚如玉。她那一頭蓬鬆的黑髮盡數披散在腦後,散了一引枕落在腰背後如黑色的波浪,一隻手臂自然地搭在腦後,寬大的中衣袖口散了開來,露出半截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來。
關元鶴的眸光閃了閃,又看向慧安的臉,她那小臉在黑髮的襯衣下顯得很是豔麗,捲曲的大波浪俏皮地從腦後跳到了臉側,在微風下和那纖長濃密的睫毛嬉戲著。將那小人兒襯的越發慵懶迷人,散發著魅惑感。
她的身上似還散發著沐浴後的清新香氣,簡直是最直面的視覺衝擊和嗅覺引誘,關元鶴只覺血氣上湧,而他從來都是個肆意妄為的人,頓時想也不想,大步走到榻前,一屁股坐下,伸手將慧安手中欲落未落的書抽出放在一邊,便揮手撫上了她的面頰。
他認真的瞧著,將慧安那散落在臉側的頭髮盡數攏到腦後,又用拇指腹撫了撫她的面頰,只覺手指尖傳來的細膩柔滑叫人驚歎,這便再也忍不住大掌一撈將慧安抱進了懷裡,低頭對著那櫻紅的豐唇便吻了下去。
慧安正睡的迷迷糊糊,直被嚇了一跳,還沒愣過神便被一個柔軟而靈活的東西頂開了牙關。關元鶴趁著慧安迷糊時便橫衝直撞地開始攻城略地,慧安被他吻的喘息不過,使勁掙了掙,他才萬分不情願的抬起了頭,只一雙大手極不老實地在慧安身上摩挲著。
見慧安張著嫣紅的嘴巴喘著氣,兩頰飛起了紅暈,關元鶴才神情愉悅她挑了挑眉,聲音暗啞的道:“夫人給為夫掙了個爵爺回來,不知想叫為夫如何報答夫人?”
慧安被關元鶴弄醒,聽著外頭丫頭們的說話聲,不由又氣又臊,狠狠地瞪著關元鶴,誰知他竟說起了玩笑話來。慧安見關元鶴眉梢眼角都帶著外露的愉悅笑意,由不得一怔,心中只怕方才怎不見他如此高興,她還以為他對封侯一事沒太在意呢。這個侯爵便是沒有她,他也是能靠戰功得到的,只不過可能要再晚上小半年而已,只慧安聽關元鶴如此說,倒也面帶認真地點著頭,沉吟道:“這個我需得好好想想……要不然你就再給我立個字據,把你那守身如玉的期限再延續個十年?”
慧安言罷便睜著明亮的眼睛瞧著關元鶴,關元鶴一愣,接著才揚唇而笑,颳著慧安的小鼻樑挑眉道:“爺原以為娶了個賢內助回來,卻原來是個大醋缸啊。”
慧安聞言心中微微失望,面上卻做一笑,嘻嘻地道:“我本就是個大醋缸,爺要是四處拈花惹草,小心我一罈子老醋把爺給酸死。”
關元鶴聽慧安說什麼死啊活啊,竟不覺得有礙視聽,更不覺她在混說,心中還有些莫名發甜,瞧著她那睜大眼睛一臉佯怒的模樣,便勾起了唇,又咬了咬慧安微腫的嘴巴,這才鬆開她,牽了她的手,道:“走,帶你去瞧個地方。”
慧安一愣,人已經被關元鶴拉著下了榻,大步向外走。瞧著他興沖沖的樣子,慧安能感覺到他此刻心裡的高興,她不覺也笑了起來,只卻有些不明白,不過是封了一個侯爵,雖說聽著光鮮,但大輝的侯爵不過是三品,除了能世襲之外,對仕途卻是一點實質性的幫助都沒有的。關元鶴竟這般的瞧在眼中?
眼見已到了外屋,她驚呼一聲忙甩了甩手,這要是叫丫頭們瞧見她和關元鶴大白天的拉著手,以後她也別想立威了。
關元鶴見慧安掙扎,這才瞧她一眼,勾了勾唇,鬆開她,肅整了面色往外走。誰知門簾還沒被開啟,便聽外頭傳來丫頭的聲音,“奴婢見過四少奶奶。”接著方嬤嬤便站在門廊下高聲喊著:“太太,四少奶奶瞧您來了。”
慧安一愣,這才響起來說的是關晨之的妻室程敏瑜,她見關元鶴方才還愉悅的面容瞬間黑到了底,不覺捂著嘴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