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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第一悍婦之名?”
慧安聞言卻是嘻嘻地笑,對此她早已想的明白了,此生她都沒有令關元鶴納妾的打算呢,這嫉婦悍婦之名早就是要背定了的,早早晚晚卻又有什麼不同。更何況,也不知將來能不能隨著關元鶴一道往邊疆去,若然去不了,有個悍名在外,也能震懾一二。那些有意往關元鶴身邊湊的女人,嚇死一個是一個,嚇死兩個是一雙!
慧安想著不覺揚起明眸來,眨巴著眼睛瞧著關元鶴,道:“你都不怕人家說你懼內,我又何需怕這悍婦之名?”關元鶴一愣,接著倒是颳著慧安的鼻子,哈哈地笑了起來。
174坦言
月照幽林,浮光流霜。
身旁的男子一身月白錦衣,袖口鑲著銀色的絲紋,腰間配著青色的玉帶,月光落在他的面上,令他稜角分明的臉龐遍染柔和,鬢若刀裁,眉如墨畫,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雅緻高貴的氣息,他的笑容爽朗而英氣,眉眼間帶著寵溺和愉悅,眸深似海,飽含,如此容貌,如此風儀,任何女人看到這樣的他,都會在心動的吧。
而這樣的男人心中卻只裝著她呢,只有她一人呢。慧安見關元鶴朗聲而笑,不覺痴迷地看著他,心中落滿了感激和幸福,想著方才在寧王府中,關元鶴並不知那手銃的蹊蹺,卻還是願意擋在她身前替她承受那一擊,慧安便有些眼角發潮。
他因她之故跑去尋李雲昶的麻煩,但是今日在場的人,只會以為他是因那凡柔和李雲昶發生了爭鬥,後來她一到,他卻又將凡柔還給了李雲昶,還乖乖地跟著她離開了名士宴,這些作為,又豈會不背上懼內之名,若非寵妻愛妻,哪個男人又願意揹負一個懼內之名?有他如此愛重,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慧安瞧著關元鶴不覺眉眼也跟著彎起,目光卻是認真,微微抬起身子捧住關元鶴的面龐,道:“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以後誰再敢塞女人給你,誰再敢和我搶,打你的主意,不管是誰,我都和她拼命!”慧安說著,目光便越發晶亮了起來,撫在關元鶴面上的手也不自覺地鬆開,改而握成拳頭。
關元鶴聞言笑容凝滯,怔怔的瞧著慧安,見她哭得猶如桃子般的大眼中閃動著火苗,小拳頭握緊,似隨時準備戰鬥一般的模樣,不覺有些呆愣,卻又心頭一震。兩人大婚的時日雖短,卻似已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很多事情,至少在感情上,他對眼前的小女子已不是喜歡那麼簡單,她便似一個小蟲子在不知不覺中已啃噬了他的心,鑽了進去,棲息在他的心頭,築了窩,叫他越來越願意縱容她,也越來越離不開她。
這不是她第一次說這話,說他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上次她說這話是因她縱容棋風院那些不安分的丫鬟卻爬他的床,他生了氣,在外書房中,當時聽到這話,他只覺著心頭一甜,所有的憋悶都煙消雲散了,卻也覺著她孩子氣,雖是因這話原諒了她的算計,但卻並未曾將她這話放在心上,只當那是她撒嬌的玩笑話。
如今再聞慧安這話,想著方才在寧王府中慧安的所作所為,關元鶴倒是頭一次瞧清楚了慧安眼中的認真和堅持。再想想先前新婚夜裡雲怡的事,還有棋風院那些不安分的丫鬟,還有這次顧妤馨一兩句話,以及在寧王府安濟伯要往關府塞女人,想著慧安對待這些事的態度,關元鶴若是再瞧不出他的小妻子有別旁的女子的過分擅嫉和佔有慾來,那他便真成傻子了。
先前他曾要慧安答應他,來日不管是何種情況,都不能親手給他安排通房和小妾,不能將他推給別的女人,也曾向慧安承諾過,來日她若是有孕,他絕對不會叫她獨守空房,傷心難過,那皆是因為他心中有他,想要對她好,也皆是事出有因。前者是因為他眼中只能瞧見慧安,而慧安將他推給旁人的行為叫他覺著難受,叫他覺著受到了背叛,而後者則是因為瞧見過母親的傷心難過,記憶有著母親的黯然傷神,他不願意自己的妻子在懷著身孕,最是需要照顧的時候,卻也受到同樣的苦楚。
可是如今聽慧安的意思,瞧著她眼中話中的認真,她竟是要他從今一後心中眼中只能有她一人,否則就要和人拼命!她竟是不能容人至此,這也太不可思議,太離譜了吧?!
瞧著這樣的慧安,關元鶴不覺有些結舌,整個人都怔住了。
倒不是他心中有什麼納妾收通房,花天酒地的想法,只是女人大度容人才算是賢良淑德,才算是好女人,而男人就應該三妻四妾,這樣才能子嗣繁茂,才能家族長盛不衰,這樣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固守一個女人這在世人眼中也太不可思議,匪夷所思,關元鶴自也不能免俗。
他不覺瞧著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