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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天可就是這個樣子,體貼溫柔。總是在你需要的時候噓寒問暖。
“沒有。”天歌尷尬的別過臉看著車輦外的行色匆匆的人們。
這些人都在議論紛紛,只需側耳傾聽便可以得知,他們談論的是天國的事。
“天歌,你別去了。”天可也聽到了那些人的談話,她心裡本來就是忐忑的。她雖然懦弱,可是她也是有心有眼的人,月霖要做什麼,她心裡是明白的。
“無妨。”天歌鎮定的說,倒是為了安撫天可,他太瞭解天可。
“可是。”天可猶豫的說,並且望了望傾兒。
“沒什麼,別擔心。”以天歌的性格,天可是他最重視的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對月國宣戰的。如今他人在月國,天兮帶兵而來,他不會阻攔,他相信,自己在這裡,便能護住天可。只是面前的這個女子,是一個變數。
天空要下雨,你我都是無能為力的。
就像你說的,你從來都是不會屈服,卻也只能順著天意。
天歌下了馬車,便扶了天可下馬車,倒是傾兒,只是輕輕一躍,便下了車。看著天歌謹慎的伺候天可,她在心裡腹誹,還真是戀姐情結。
“這裡是月國皇宮。”傾兒不可思議的說道,原本以為他們說的進宮是去天朝的皇宮,可是卻是站在月國的宮殿裡。她明明不記得自己來了月國,明明自己只是睡了一覺,倒是發生了這麼的改變。面前的這些人,也變得很奇怪。
“是啊,你昨天不是來過了嗎?怎麼還說這樣的話。”天可看著她吃驚的模樣,倒是笑著過去牽她的手。
天歌倒是疑惑的看著她,她好像整個變了一個人,彷彿,現在才發現自己身在何處一般。
“是,是嗎?”傾兒不可置信的回答,這倒是奇怪的事情,可是自己怎麼絲毫印象都沒有呢,難道是間歇性失憶,不可能的,開什麼玩笑。傾兒哈哈哈大笑,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歌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便轉過頭去,那笑中帶著放肆,讓他不敢與她對視。
大紅色的宮殿,一個身穿黃色錦袍的男子,面上有些微須,眼睛直直的盯著來人。
“天朝太子殿下請坐。”月霖本來就是讓天可去請了天歌來,自己便呆在天可的宮中。
天歌微笑著坐下。
“來,到我這邊坐。”月霖對著天可說,彷彿在喚一隻聽話的小狗,天歌本有些怒氣,卻因為天可發作不得。倒是傾兒,氣憤的撇撇嘴,也在天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傾兒從來都是不懂禮數的丫頭,倒是月霖,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天歌也表現出凝眉,這個女人,真是裝的越來越像了。
酒過幾巡,天歌發現酒中有異,起身便想告辭。
“小舅子,急什麼,再喝幾杯。”月霖含笑看著天歌,這就種下藥,還是無色無味的藥。
“不了,天歌不便打擾。”天歌說道。
“咱們不急,只是喝杯酒便好。”說著便叫人又斟上一杯。
“別再喝了。”傾兒本來隨天歌一同暢飲,也便發現了異樣,對天歌說道,天歌只是瞥了她一眼,便將整杯的酒倒入喉中。
天可只是緊張的看著天歌,她本不該讓他來的,她一直都知道,天歌為了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即使知道是一杯毒酒,他也當是解渴的湯水。而此時的月霖完全不顧及天歌,摟著她上下其手,她躲避不得,只得承受,這種羞辱,讓她有種想死的衝動。
痛,只是天歌強忍著,手心都是汗,直直的看著月霖,表情安靜淡然,不讓他有所察覺。
“天歌。”傾兒走過去,想要拉著他的手,卻被他甩開,傾兒只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個人,從她醒來之後就是如此的彆扭,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自己只不過是多睡了些時間。現在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了。
又在心裡為他開脫,好吧,如果是因為擔心,你生氣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們回去。”傾兒拉著天歌的手便要往外走,只是天歌紋絲不動。他若是真的死了,別無要求,只要見到傾兒便好。那麼他可以原諒這個扮作傾兒的女子。
“我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來做客,都說太子殿下海量,在驛館每日必飲。朕這酒也是玉露瓊漿,比驛館的好上百倍,我也是好心設宴,太子殿下怎麼不開懷暢飲,說走就走。”月霖笑道,右手卻狠狠的勒著天可。這時門外便衝出了一群士兵,一看便知道是武功高強的暗衛。
看到天歌有絲虛軟,知道是藥效發作,便放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