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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紅唇。
“主子,這回又是怎的?”文淨迅速躥了上來,跟在楚逢君身後笑得十二分欠揍,“莫非是給沁姬小姐趕出來了?”
楚逢君冷颼颼甩來一眼:“你不說話嘴就會爛掉麼?”
文淨嘿嘿兩聲:“主子可莫要嫌小的嘴欠,小的可是揣了重要的訊息來呢,您要聽還是不要聽?”
“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給本閣把嘴閉上。”
楚逢君腳下一頓,抬頭見不遠處便是大門了,眉心微蹙,二話不說掉頭往馬廄的方向去。文淨不敢耽誤,即刻攆上去:“主子!哎,主子你別跑啊!”
馬廄前,兩名正在刷馬的僕役見是自家主人到來,忙不迭躬身出迎:“相爺。”
“把本閣的馬牽來。”
“是!”僕役們依令而行,開了廄門將一匹毛色黑亮的馬牽出來。楚逢君捉住馬韁,旋身返回大門。這會文淨總算跟到了,眼見主子一副大【…_…】便臉色,趕緊伸手阻攔:“主子,您牽馬出來作甚?”
“出去。”楚逢君頭也不回,徑自大步前行。
文淨嘴角一抽,悻悻暗想:出去?該是避難吧——“那您打算去哪兒?”
“……”楚逢君眉心再緊一分,默了好長一陣,終是開口道:“金家。”
也就是御史大夫金庭秀的居所。
文淨抓抓臉,“那您的東西……”“給本閣送來金家便是。”楚逢君答得迅速。
到了相府大門前,兩名僕役將門檻抬起,放楚相牽著馬匹出府。文淨看著他乾淨利索地翻身上馬,苦著臉上前來拽住轡頭,壓低嗓音:“主子,昨兒個青衣來了訊息……”
“哦?”坐在馬上,楚逢君略微側首看來:“又是一無所獲?”
“確實無關昭儀的行蹤,然據青衣稱,如今的駱城境內諸事不【=_=】舉,饑民遍地,只怕縣令的所作所為已難服眾。小的想著,朝廷下發的慰撫款早該到了才是。”文淨斟酌著詞句,悄眼看向自家主子:“相爺,您說這事……”
“本閣明白了。”楚逢君沉吟半晌,又轉眼對他吩咐道:“本閣離府居住之事不用隱瞞,有什麼訊息就送來金大人家。”
“是,小的記下了!”文淨抱拳一禮,“恭送相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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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在何時重回赤國,這是個大問題。
“……我、我緊張,長千金。”尉遲採死死揪著身旁女子的袖擺,“雖然說是下定決心了……”但應有的覺悟貌似還不足夠呀。
長千金苦笑著拍拍她的手,“有什麼好緊張的?大不了便是降落之時疼一些唄。”
“疼一些?就是屁股著地的那種?”回想起初至赤國之時的各種囧,尉遲採向長千金投去狐疑的一眼:“難不成還有更狠的?”
“嗯……那倒不至於。”其實還好啦,比如白國的某小妞,就直接嘩啦啦砸垮了一間房……長千金暗笑不已,遂掩唇輕道:“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重要的是,你要如何重回帝都。”
尉遲採雙手啪地合十:“那就得拜託長千金相助了!”
“我?”長千金一頭霧水地指著自己,“返回赤國後如何行事,全憑你的一己之念,縱使我們能送你回去,卻也不能下界干預呀。”
呿,那把她帶回這地方來又是啥意思?尉遲採扁扁嘴,“長千金且聽我說。若我未記錯,你們將我從霜州府帶走時,我身上應該還穿著古裝。”她扯了扯上身T恤的袖口,“那件衣裳上頭,還掛著尉遲尚漳……呃,也就是你二叔交與我的令牌。”
聞言,長千金眼中登時一亮:“你是說,以尉遲家的令牌……”
“不錯,二叔曾說那面令牌的能力非同小可,特地囑咐我謹慎使用,我想這次返回赤國,這令牌指不定還能派上用場呢。”尉遲採頷首一記,秀眉又忽地蹙起:“只是有一點……我難以判定,就算自己回到帝都,天驕他們是否還能接納我。”
畢竟她的失蹤當真是人間蒸發,連一絲蹤跡也尋不著,這會子又突然回來,若是給人當做了妖怪,那可就好玩了。她抱著雙臂悶聲考慮了一陣,嘆道:“看來,不查清尉遲家的舊案,我就不能返回帝都。”
長千金沉吟許久,眼底現出清淺的苦澀笑意:“安心,在你返回靈淵大陸時,令牌與環佩會自行回到你的身上。只是不知,你欲以何種身份回去?”
“尉遲家的長千金……那是你,不是我。”尉遲採抿唇笑了,捉住長千金的衣袖,“對了,要是以後想再見面,是不是得讓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