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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又是九王?秦鑑冷不丁地一抽嘴角,“可有查到這流言是從哪兒傳出的嗎?”
“這事貌似還沒人查去……怎麼,將軍對這訊息感興趣?”
秦鑑揉揉跳痛的額角:“即刻著人查察,若真是九王暗生禍端,那還了得!”
“是,小的這就去!”
半個時辰後,楚府方面也聽到了類似的傳聞。
楓陵王妃起得早些,待梳妝完畢打算在園中散步時,聽見兩名楚府的女侍私下議論著早市時得來的訊息——說是九王黨死灰復燃,野心不減,這一回竟是直直衝著王都來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莫不是楚逢君不小心將九王的身份洩露了?
“不可能,那小子斷不會如此愚蠢,只怕是有人又要拿九王的身份頂缸。”
一面喃喃自語著,楓陵王妃一面向赤英堯所在的院落快步而去。
“婢子給王妃問安!王妃,您起得可真早哪!”半道上遇見西廂房的兩名小婢,臉上俱是喜色,衝楓陵王妃一福身:“婢子這就著人給您預備早膳去。”
“你們主子呢?還未起身?”楓陵王妃向不遠處那所院落望去一眼,問。
兩名小婢相視一笑,一人乖巧地答道:“主子想必是玩過了頭,婢子二人前去瞧過好幾次,都是門戶緊閉連條縫兒也不留,故而……”
“玩過了頭麼。”楓陵王妃訕訕地別開眼,“且去好生伺候著,待會你家夫人可有用得著你們的時候。”
“是,婢子退下了。”
兩名小婢歡歡喜喜地蹦走了。楓陵王妃往那院落中再投去一眼,沒來由地嘆了口氣。
……
“大約便是這樣,英堯,趕緊派人查明這流言的原委,半點也拖延不得。”
赤英堯睡眼惺忪地望著母妃,一刻前她老人家氣洶洶地闖進屋來,不由分說將他從床上抓起,道是有人又要拿九王開涮了。聽到這裡,赤英堯很是鬱悶:分明便是他楚逢君自己招惹的麻煩,為何遭殃的老是自己啊。
“英堯,可有聽清母妃所言?”楓陵王妃美眸半眯,紅唇扯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
“呼哈……是,孩兒這就叫人去查……”
“昨兒個你遣人入宮替換羽林衛巡邏隊的事,辦得如何了?”楓陵王妃抱著雙臂思忖半晌,問道。
“子時末他們便已派人送來了訊息,一切順利。”赤英堯揉揉眼,伸手摸到桌上早已涼透的茶壺,不管不顧地給自己灌了一盞茶水,“……只是孩兒不明白,母妃這麼著急作甚?”
“若非為了你這個傻小子,我才懶得這般大費周章地折騰呢。”楓陵王妃冷哼一聲,在赤英堯身邊坐下來,“你以為一句‘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就能讓尉遲尚漳放過你?你的人殺了尉遲家長千金,他尉遲尚漳非是蠢驢,這一番查察下來,他豈能不知?”
赤英堯撇了撇嘴,又問:“那母妃打算怎麼做?”
“待羽林衛調離宮中,你便隨我入宮見舒宛。”
如是說著,楓陵王妃伸手撫了撫兒子的頭髮,“這許多年的新仇舊恨,總得找個日子了結了不是?無論是你父王的與裕虹的,抑或是我的……”
舒宛,我要你被揹著天下人的罵名與罪孽墮落地府,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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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了!將軍,您要的訊息查清了!”侍衛顛顛兒地跑來校場,將手中一封信箋交與秦鑑,“這是中書省一位大人給您的密信,務必請您親自過目。”
“你做得很好,下去吧。”
屏退了閒雜人等,秦鑑拆開信封。不出他所料,果然是壽王的字跡。
——調兵事宜已在掌握中,今日申時禮部將會同兵部分調羽林衛往紫華館、金嶽館等三處官驛佈防,請閣下務必迅速行動。
好極了!秦鑑只覺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思索片刻,趕緊另寫了兩封書信,勞急急吹乾了墨跡塞入信封:“來人!”
“在,將軍有何吩咐?”侍衛探頭。
“這兒有兩封信,你派兩個人送往中書省與楚府,分別交給壽王殿下與楚相、啊不,楚逢君。”秦鑑遞去兩隻信封,“記住,務必要親自送達他二人手中,不可有誤!”
待侍衛得令退下,秦鑑長長舒了口氣。
朝廷十二衛中,他的麾下共有雙衛,其餘十衛皆由赤帝直接調令。如今負責禁軍的羽林衛業已脫離赤帝控制,只怕壽王此令得來另有門路,或是壓根就不曾報與門下省稽核……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