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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璇葉性格之一:遇強則軟,遇軟則強,能伸能縮,軟硬兼備。)
欲相知:
我都不知道他所說的家,竟然是一個山寨?而他,還是山寨的二首領?那日碰到他時,他是去給大首領的兒子買禮物,為生日準備的禮物,只有京城才買得到的禮物。
更氣憤的莫過於,其實他的病一點兒都不嚴重,他卻裝的很嚴重,害我擔心一路,回到寨子才知道他只是小感風寒,但他身體強健的很,這點兒小病根本奈何不了他。
等屋內人都離開後,我憤憤的挑眉問他,“那晚我都沒生病,你身體這麼好居然還生病,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一臉壞笑,“我當然是男人,要不然那晚洞內沒柴沒火的,你以為你為什麼沒著涼?”
“你……”想起那晚的事,我又燒得一臉通紅,啞言,那晚我只知道有一團火一直暖著我,原來他……
抬目見他依舊壞笑,立時心跳加快,臉上羞愧難當,將頭埋向他胸前,揮拳忿忿地捶了一下,“你太壞了,你是壞人。”
“哎喲,哎喲,我是病人才對,哎喲,疼死了。”他捂著胸口,眉頭緊蹙,嘴角疼歪低呼。
我趕忙幫他揉,“沒事吧?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打那麼重的,我……”後面的話語被他用唇吞入,我送出軟舌與他相繞,香滑的甜蜜流入口中,歡欣的感情盈滿胸腔。
纏綿曖昧的氣氛在屋內縈繞,久久不肯散去,結束了那吻,我緊擁著他,一如那晚的動作,他用手捋起我的髮絲,在耳邊低語,“你叫什麼?”
渙散的意識,只順著他的誘問回答,“凝……月……”忽然想起翠萍的訓誡,出宮後不能隨便道出真名,而他……望向他那狹長雙目,我的身份……會嚇著他吧,還是算了,埋下頭,低聲語出,“我……我叫月凝。”
“月凝嗎?我還以為叫凝月,以後別用‘你’來叫我了,叫我昊軒。”
昊軒……軒轅……他的名字有我姓中的一個字,這算是一種緣分嗎?我開心地揚起臉,“昊軒,好名字。”
昊軒寵溺的拍拍我的頭,“傻笑什麼!”
我搖搖頭,滿足的偎在他懷裡,“對了,昊軒,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女子的?”
昊軒輕笑一聲,“直覺。”
“直覺嗎?”果然我們有緣,“知道嗎?我也是因為直覺跟你在一起的。”因為……我對你一見傾心。
昊軒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摟緊了我,我靠在他懷裡,只覺得現在的自己是最幸福的。
~~
同房同床不同夢是否就描述的我現在這種情形?
拗不過昊軒的堅持,我住進了他的房;拗不過昊軒的堅持,我與他共睡一張床,然而在一起的時間卻永遠只有晚上,而睡在一起的兩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陌生的山寨裡,我得獨自面對不熟悉的環境,不熟悉的人群,不熟悉的生活,不熟悉的一切……這讓我感到恐慌、不安。
冷風輕呼,思緒輾轉,身後平穩的氣息傳來,向後靠近那懷抱,我是已習慣了在他懷中醒來,側翻過身,伸手撫上那輪廓分明的臉,昊軒,我究竟該如何?
“醒了?”床上的男子睜開眼,捉住我的手放在唇上親吻,習慣了他清早便如此親密的動作,我撒嬌般鑽進他懷裡,“醒了,今天有點冷呢。”
他的懷抱緊了緊,“來,我幫你暖暖。”
一絲甜蜜湧上心頭,他的懷抱總是很溫暖,而我總是貪戀那份溫暖……
忽然,他鬆開了雙臂,邊穿衣服邊叨叨著,“糟糕,不能再磨蹭了,今天還有事要做,月凝,你也快起來吧,等會兒我們出去。”
出去?真的嗎?甩開心中的惆悵,感覺有點興奮,這是他第一次說要帶我出去,也不管冷不冷了,興奮的蹦出暖和的被窩,穿起衣服,還未整理完畢,昊軒已走出了屋子,在門口說了一句,“我先去跟大哥安排些事。”
我點頭,“你快去吧。”轉過頭看著鏡中那笑的愉快的傻臉,伸手點點鏡中的自己,“開心什麼呢,不就出去玩嗎,至於這麼開心?”笑眯了眼,當然開心,從我來到現在,昊軒每日白天都跟著他那大哥東奔西走忙事情,而我每次問他們在忙什麼,看看有沒有自己可以幫上忙的,他卻每次都告訴我寨裡的事我一個女兒家不用操心,所以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寨子究竟是幹什麼的?
不過難得他有心情帶我出去見識,哪裡有不開心的道理?將長長的青絲盤進帽子裡攏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