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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眼底隱忍著怒氣,此時的黃金,散發出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逼得我直想收回剛才說出口的話。
而他凝著我的眸子幽暗深邃,似凌厲的冷風冰刀,想在我身上剜幾刀洩憤,又似熾烈的熱火灼焰,給了我溫暖再將我燃成灰燼。
更悲慘的是:我居然從那目光中看出了壓抑悲痛的深情?而我的身體居然也很配合的心跳加速,面色潮紅了起來,彷彿被那目光劃得滿身是傷,灼得一身焦痛,卻心甘情願沉溺於那痛苦而無法自拔。
顫抖的心經不住他赤裸裸目光的凌遲之刑,我氣息不穩地說:“王爺,不管你透過這身子看到誰,那個人不是我;我很感謝你肯冒跟衛大當家翻臉的危險派野人來通知我小心,而我也很抱歉我的錯誤讓你們彼此可能不會再像以往那般信任,但我無法同時服從二主,所以……我想說我只是棋子,不敢勞您費心。”頓了一頓,我平穩下氣息,“野人是您的屬下,我不知道您是如何對待下人的,但您不能因他臉上有傷、口不能語就棄他如蔽履,他……”
我話還沒說完,黃金就離座旋風般捲到了我面前,下頜一緊,他扣住了我的下巴,抬起我的頭,教訓了一句含著怒火的冷語,“我想用誰,怎麼用,都不用你來操心!”
這威脅本應讓我緊張後退,想逃離黃金的掌控,可此時他靠近的身軀散出一股淡淡地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我不自覺懵了。
持續加快的心率,想更靠近他的渴望,我渾身發起燒來,他生氣了我卻心動?難不成我最近欠摧殘?腦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情不自禁向黃金貼了過去,靠在他懷裡汲取那香氣,真的很好聞,不一會兒便飄飄然了,張開雙臂抱住了他,我意味不明的說了句:“抱我。”
黃金的身子頓時比我鑽進他懷裡時還僵,但他並未理會我的要求,只是看了衛大當家一眼,“你對她說過什麼?”
衛大當家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什麼也沒說。”
黃金不再言語,皺眉將我拉出他的懷,仔細察看。
我看著黃金的俊臉,有些意識迷離的傻笑,我知道這個人是黃金,我知道我剛才對他很心動,而且我現在也很有衝動想扒光他的衣服貼上去。
想著想著,我不願阻攔身體的自然衝動反應,露出了調戲他人常用的痞子笑容,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小爺,你真的不願陪我玩玩?”
黃金愣了,隨後有些怒不可遏的制住我亂來的手,“失憶了卻還記得這低劣的手段,這次沒鞭子給你用藥。”
手被他捏得生疼,耳朵再聽到一個藥字,醒了個神,我穩了穩氣息,一臉無辜的看看黃金又看看衛大當家。
暗揣我應該沒這麼飢渴吧,這是會客廳耶,我竟然就這樣隨處發情?好在現在我還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但是這衝動……?難不成我中毒了?一種會讓人產生想扒人衣服衝動的毒——春藥?
意識到這個問題,我立馬驚出一身冷汗,看看這一屋子的男士,我低咒一聲:“糟糕!”我可不想這會兒母餓狼撲虎啊,估計我這體質,藥性一發,那就是絕對的霸女硬上弓,一把推開黃金就往門外衝。
冷水,冷水,哪裡有冷水……唔,跑起來才發現:頭上的飾物真的好重,這衣服真的好礙事。
繞了一陣沒看見個人,想想黃金這保密措施做得好……為防隔牆有耳就清空這麼大片的地兒,可是這哪裡有水降溫啊?
轉了個拐角,我眼睛一亮,湖!見湖面已結起層層薄冰,我撈起袖子從旁邊搬了塊石頭砸下去,冰面破了個洞,我提裙縱身就向下跳,卻連腳趾都還沒沾到水就被人攔腰撈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耳邊傳來黃金的咆哮,我一靠近他的身子,身上就又騰起一股熱浪,再嗅到他身上傳來的香氣,馬上又有點恍惚了。
趁著還沒失去意識,我趕緊推遠黃金,“別靠我這麼近,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黃金臉上先是不解爾後頓時怒氣噴湧。
看他的表情,我無力地想笑,估計他以為我嫌他味道難聞,趕緊補了一句,“你用的什麼薰香?”
“薰香?”黃金挑挑眉,“沒用過。”
“才怪,怎麼可能,我分明就聞到你身上有香味,而且還一聞就神智恍惚,你快離我遠點兒,免得等會兒後悔。”急急想推開黃金,黃金卻死死扣住不放。
見這邊他不鬆手,我只好求助在那站著看好戲的衛大當家,“衛大當家你幫幫我啊,我可能中了什麼藥了,心跳一直降不下來。”